书城现言失忆娇妻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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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白兔提上日程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甘琪琪一个不留神,活生生的被茶水呛到。

但此时的气氛过于沉重,甘琪琪也不敢咳出声。

屏住呼吸,尽可能的用鼻子给自己顺气,白嫩的瓜子脸憋的通红。

视频里,

一脸享受的男人就是身侧惊慌失措的尉迟宇。

不错,主动逢迎的女人,就是如今跪着,说自己怀孕了的女孩。

二婶本以为胜券在握,怀着自己儿子骨血的女人嫁给尉迟墨。

不论,将来老爷子把家业给谁,自己手里有把柄,自然可以要挟未来的侄媳妇做任何事。

这样尉迟家的家产命脉就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里了,可谓是一劳永逸。

直到看到这一幕……

所有的痴心妄想都变成了泡影。

瞧了一眼沙发上变了脸色的老人,二婶难消怒火,转移战火,让女孩当垫背的。大步上前,狠狠地扇了女孩一巴掌。

“下作的小娼妇。”

女孩捂着起了火辣辣的脸,也不敢辩解,只是委屈的抽泣着。

“爷爷,这事与我无关,是她勾引我的,她给我酒里下药了,爷爷你信我。”

尉迟宇急忙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到老人脚边,死死抱住老人的腿。

女孩听到这话顿时脸色撒白,眼睛死死的盯着尉迟宇,似乎是像穿透他肮脏的躯体,看看那颗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尉迟墨起身,留给甘琪琪高挺冷峻的背影。

尉迟墨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唇,看不出是讽还是讥。探出线条紧绷的手臂,一把捞起贼喊捉贼的尉迟宇。

“弟弟快起来,我相信你,此事一定与你无关,定是这个女人搞鬼。”

尉迟宇手肘处吃痛,尉迟墨有力的大手肆虐的按着自己的筋脉。

尉迟宇也不敢吭声,只好咬牙忍着。

霎时,尉迟宇额前溢出细密的汗雾,知道自己理亏,现在人赃俱获,自能任由尉迟墨拿捏。

望着尉迟墨深潭般的棕瞳,怯生生的低下带着惭愧和畏惧的脸。“谢~谢大哥。”痛觉支配下,勉强打开牙关。

“谢什么。”尉迟朗看着此刻颓靡的尉迟宇,挑衅的加大手劲。

尉迟宇脸色苍白,被攥着的手也已经泛出青红色,刚刚嚣张的眉毛,如今都要拧到一起了,蓝色的衬衫也被冷汗打湿,痛不欲生。

在座的那个不知道,今天这个闹剧是,尉迟宇母子这对始作俑者,搞出来的闹剧。

大家都知道尉迟朗蒙冤,即使尉迟朗公然报复回去,自然也没人不敢反驳。

二婶走上前几步,想求尉迟朗放手,二叔一个告诫的眼神,她不得不驻足,痛心疾首,心痛万分的看着宝贝儿子被尉迟墨虐。

只怪自己,百密一疏!

“咳~墨儿,坐下吧!”许久后老人才开口,没好气的剜了一眼龇牙咧嘴的尉迟宇。

尉迟墨缓缓的放开尉迟宇那只淤血的手,将自己深潭般阴鸷的目光挪到怀孕的女人身上,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却被尉迟墨一把揪了回来。

“你怀了我的孩子,又勾引我的兄弟,我断然不能娶你。这个家也是容不下你这个荡妇。”

一站一跪,尉迟墨的琥珀眸子,散着瘆人的气息,像是午夜里的吸血鬼,俯视着地上惊惧万分的女人。

下一秒,女人的脖子被尉迟墨死死的扣着,只要尉迟墨一用力,她必死无疑。

由于缺氧,女人的神情渐渐走向死寂,娟秀的眉眼已经被泪水浸满,死鱼一样的泪珠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张大嘴巴,渴求一丝丝的空气。

外界传言尉迟墨手里有不少人命案子。

但今天,他不想这么便宜这个女人。

在女人奄奄一息之际,大力甩开了她。

女人一个踉跄,重重的摔了一跤。

从获新生的她,止不住的干咳,贪婪的吸着每一口空气。

甘琪琪拿着茶碗的手也跟着颤抖,看着尉迟墨的举止,不免有些害怕。

要是自己以后不听话,会不会死的更惨。

以后还是当的小白兔比较保险!

现在,无人关心孩子是否是尉迟朗。

尉迟一族,为保住自己家的清誉。

定会撇白尉迟宇的一切。

那么,想接怀孕的上位的女孩,就成了牺牲品。 必然担起所有骂声和罪过。

“哼,胡闹,琳儿,现在就带人把这个女的和肚子里的孽种处理掉。”

最终,爷爷收拾残局。

毕竟有甘琪琪这个未过门的孙媳妇在,不易把事情闹得太大。

而且,说到底是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子,打断骨头连着筋。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多少还是要给他们留一些颜面。

尉迟琳敲敲沾着奶的银勺,放下咖啡杯,和几个佣人就拉走了怀孕的女人。

自甘琪琪进门后,尉迟琳未说只言片语。

无论他人怎样争论,撕bi。

这个女人都是云淡风轻。

抿着手中的拿铁,甘琪琪硬是瞧不出她有一丝情绪变化。尉迟琳胸前挂着一个金属笔帽改成的胸针,看得出笔帽经过精细的二次加工。但它廉价的材质实在与尉迟琳价格不菲的红色套装不符。

“老二,你的家事,你自己看着办!”

“是”,二叔撑起虚弱的身体,给老人大大的鞠了个躬,带着愧色。

“还不快走,小畜生。”

二叔怒喝着儿子,推搡着涕泗横流的妻子,灰溜溜的就离开了。

“孩子,第一次登门就看到这些,我老头子真是无敌之容啊!”

老人和颜悦色的看着落落大方的甘琪琪,满心满口的中意。

“爷爷,都是自家的事,何必客气。” 甘琪琪得体的扯着唇角,莞尔一笑。

你们家爱怎么斗跟老娘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个蹭饭演戏的。要不是承诺给我终生的御用模特职位,打死我也不会涉足这里。

“哈哈哈~好啊,好。琪琪真是个懂事的丫头。哈哈~,走,我们去吃饭。”

孙子,孙媳伴着老人,一左一右,祥和的走向餐厅。

佣人开始打扫客厅,撤去碗盏,收拾被女人扯乱的地毯。

别墅徐徐褪去勾心斗角的污秽,添上了几缕寻常人家的岁月静好。

再言另一边, 尉迟琳面无表情,步履无声,带着人穿过华美不菲的通道,路过花鸟争艳的假山园林间,穿过平坦无垦的高尔夫草坪……

暮色深深,愈走愈深,女人苦苦的挣扎,被掌掴的脸颊起伏,不停的求饶,两只胳膊被保镖们攥着,毫不留情,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棕色的长发已经散乱打结。

一路上,走的越远,遇到的仆人就渐少。

直到,烟火气和人声徐徐消弭殆尽……

一个小时后,在一片树林间停下,女人脏兮兮的脚着地,“咯吱”一声,满是伤口的脚心踩到一根枯枝。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脸上的粉黛已被泪水冲刷的模糊,眼圈黑糊糊的,假睫毛也不知道坠落在哪里了。

尉迟琳浅浅的扯了扯嘴角,一副司空见惯的瞥了一眼女人,走近女人,将手指贴在女人溢着血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它们不喜欢爱哭的女人。”

夜色浓浓,树叶遮住月光,不时发出瑟瑟的响声,除了他们空无一人,偌大的树林死气沉沉,阴森悚惧,女人心里发毛,“它们?”

尉迟琳使了一个眼神,保镖会意,提着女人大步向前,惊慌至于,女人听到了铁门开关的声音,门应该很重很大,她能感受到开门的不只是两三个人。

“……,这是哪里,你们要送我去哪?别……”

女人如同塑料瓶子一样,轻松的被抛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

伸手不见五指,这是一个半密封的空间,唯一的与外界相连的是,右手边,五米高的铁栅栏窗子。

女人以为这是地牢,但这是毫无潮湿闷热的压迫感,窗子里洒进来一缕微光。

女人扶着粗糙的墙面,勉强的站起身,下一刻,她立即瘫软如泥,美眸溢着死鱼般的恐惧,喉间无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甚至决堤的眼泪都窒息了。

“嗷呜~”

伴着一声叫声,数十对散着蓝幽幽的亮点在黑暗中熠熠夺目,眼神里的饥饿感,和被人打搅好梦的浮躁感即刻夺目而出,爪子搭在铁质的地面,一步步靠近,骇人的蓝点越来越大,食肉动物奋起攻击的想法难以平复。

是狼群!

准确说来,是饥饿多日了的狼群!

女人声嘶力竭的呼喊生,狼群的碰撞撕咬声,回荡在空旷的林间,惊的树上的夜鹰扑开翅膀,不忍触目,飞离此处。

尉迟琳背对着痛心疾首的嘶喊声,接过保镖递来的手帕,嫌弃的擦拭着食指,擦了十几遍,消毒液也喷了,但还是不满意。

阴寒的看一眼狼舍,丢开手帕,看了一眼“肮脏”的食指,难得开了金口,“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