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灵光一现,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大姨妈”。
就算尉迟墨再怎么饥渴,也不至于浴血奋战吧!
他那么尊贵的有钱人,那么惜命,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对,就这么办!
首先,需要姨妈巾。
甘琪琪陷入了困境,自己住的是齁贵的私人医院,相较一屋子里七八个床位的公立医院好很多,但姨妈巾这个东西这里应该不会备着吧!
嘴上质疑着,但身体很诚实,没有停下手里的翻箱倒柜。
“这是什么~,靠,是一盒套~”
有钱人都这么会玩吗,生病住院也不忘……。
咦~
还是被尉迟墨发现,说不定这一小盒都得用在自己身上!
丢掉,丢掉。
甘琪琪嫌弃的伸出两根手指,用纸巾包了好几层,方方正正的硬纸壳被搞成了白雪球。
以防万一,甘琪琪快步走到厨房,丢进厨余垃圾桶里,临走还不忘盖上一层西蓝花的叶子。
完美!机智如你!
tao都有,姨妈巾也不会远吧!
又惊又喜!甘琪琪在床头柜里找到了一包,密密麻麻的写着甘琪琪看不懂的洋文,不是英语,也不是日语。上面画着图案,甘琪琪精准的辨别出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
做戏做全套!要是尉迟墨丧心病狂检查自己怎么办。
他发现说谎,还不捏死自己,男人狰狞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不行,我不能死,我还要和腹肌小鲜肉共渡余生那!”
红色的?
甘琪琪绕着屋子又转了大半圈,步子停到书桌旁,红艳艳的中性笔直溜住了她的目光。
红笔芯!
甘琪琪惊喜的拿起,下一秒,又落寞的放下。
化学制剂有毒,接触私密的地方……。
planA?
甘琪琪落笔的同时,余光扫到了一份文件上,[机密文件],密码锁搭在一起,但已被解开,安保性只靠一枚没有挑战性的牛皮扣子守卫。
甘琪琪被尉迟墨吓得不轻,没发觉他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管它那!
天大的集团机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老娘只想躲过这一pao!
甘琪琪带着寻觅的眼神,离开办工桌,向别处走去。
此时,浴室门缝里冰冷的银枪徐徐收回,虚掩着的门被关上。
流水声掩盖了尉迟墨开保险的声音,枪口瞄准甘琪琪的后脑勺。只需勾一勾手指,她就香消玉殒。
甘琪琪在空白文件前踌躇的时候,枪已经被架起,瞄准前方。只要她翻开文件,那他今天就可能会开枪。
多年的爱让他心头苦颤,不是滋味。
爷爷自幼的教习和多年来商场上的明枪暗箭,让他端起枪,对准桌前狼子野心的女人。
镜子里,男人拿着枪苦笑,眸底灰暗。他也不知道如果甘琪琪真的中了圈套,手指会不会真的扣响扳机。
“为什么酱油是褐色的!”
“哎”
“为什么一大面墙的绿植,去没有一朵红色的小花,哪怕就是一小小小朵。”
“哎!”
要不割破自己的手指?
怕疼!算了!
甘琪琪再次来到厨房,看着已经凉掉了的西蓝花,丧气十足。
叮!
甘琪琪突然想到,刚才拿西蓝花的时候,好像冰箱里看到了有几个鲜西红柿。
天相互我也!
捋起袖子,说干就干!
不一会,万事俱备,甘琪琪理好衣服,得意的走回卧室。
浴池门打开,腾腾的水蒸气夺门而出,尉迟墨擦拭着滴水的发丝,全身只围着一条浴巾,理肌分明的身材,瘦而不弱。
水珠顺着耳垂下滑,沿到光洁好看的锁国,划过结实矫健的腹肌……
美男出浴图!
甘琪琪眼睛盯着不放,不禁咽口水,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尉迟墨对上女人流口水的神情,轻声一笑,把自己的擦头发的毛巾丢给甘琪琪,“擦擦口水吧!”
男人的态度和缓了很多,眼角不再凌冽,噙着浅浅笑意。
甘琪琪察觉到男人脾气逆转,也就放松了些,“我的口水我说了算,它们只不过出来透透气而已。”
强行解释最为致命!
男人一脸“我不想和傻子说话”的表情,白了她一眼。紧接着,勾起一抹别有用意的笑,走近甘琪琪,“还有那里想透气吗?我可以帮你。”
手指不老实的勾起甘琪琪的下巴,故意拉长尾音,挑逗的加重关键词,“帮你”。
顿时,甘琪琪对尉迟墨帅气的出浴没了兴趣。
果然,这个男人脑子里就这点东西!
“没有,谢谢”,尴尬不失礼貌的回答。
“真的假的,别害羞嘛,有问题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也没听听好好的一句话,从尉迟墨嘴里出来就变了味。
“就不麻烦墨少了,就算我现在有需要,您也帮不上忙。”
甘琪琪有姨妈傍身,腰杆挺得比谁都直,说话中气十足。
“哦?说来听听。”
“我来姨妈了。如果墨少不嫌弃,我可以配合您。”
甘琪琪嘚瑟得意的挺着脖子,嚣张极了。
反正尉迟墨也拿自己没办法!
尉迟墨一脸肃然凝重,加重了手间的力,瞳孔收紧,欲言又止了一番,“甘琪琪,我如果发现你并不是你,我会亲手了结了你。”
摸爬滚打多年,枪林弹雨都进退自如。何况琪琪那点微末的小伎俩。
他在乎的不是姨妈真来假来。
而是,甘琪琪再次说谎。
这女人撒谎成性,脸不红心不跳。
尉迟墨讨厌这样的甘琪琪,让他很抓不到头脑。
相信她,又心有余悸!
质疑她,又证据不足!
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干净”?对不对潜藏在自己身边的敌人?
心情骤低,尉迟墨收回手,径直走向书房,头也没回。
留下甘琪琪一人在风中凌乱。
虽然逃过了尉迟墨的魔爪,但是她并不开心。
本该有的喜悦已被疑惑不解所吞并。
“甘琪琪,我如果发现你并不是你,我会亲手了结了你。”
她顿时清醒,凉意四起,他不是初出茅如的毛头小子,也不是其他任何男人,他是他,尉迟墨,不是靠她耍一点小伎俩就可以蒙混过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