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蝶舞一怔,脑子便一片空白。风夜翎却低头吻上她的唇,那冰冷的手居然从她的衣衫里探进去,捏住她胸前的柔软。
易蝶舞还是处子,那里经得起这般突兀的碰触啊!身子便是一僵。风夜翎却在这时停下来了,看着她有点慌乱的瞳吼,易蝶舞对他的举动又是不解到了极点。
“刚才,跟你说笑来着。”他那冰冷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脸,眸子冰冷冰冷的,“看来,今晚你不行呢。”
说着,他站起来,转身离开。易蝶舞才回过神来,对着风夜翎离开的方向有些羞怯地叫道:“皇上!皇上!臣妾可以的!”
但是,他却没有回头,易蝶舞伤心得直要哭过去。
她一直知道他喜欢水悠若,也知道了他跟易之珩之间的过往,所以,想要得到他的宠爱就更加难。不论他是戏弄,还是真的想要碰她,她都想做他的女人。
从这以后,风夜翎便有两三天没来飞羽阁。易蝶舞吃不滋味,睡不好。以前就算怎样,他一天都会来飞羽阁两三趟,现在居然连影子都不见。
原本,易之珩要准备这两天回去的,然而近日番邦的乌厥氏又要进朝。这些番邦与临安国的关系一直不太好,今日见临安国的太子在此,就想顺便搞好关系,死死拖住不让易之珩回去。
易之珩不放心让人护送水悠若离开,怕风夜翎不死心会在中途将水悠若给劫走。临安国的太傅等人飞鸽传书,要易之珩趁此时与番邦交好,巩固他在朝中地位,易之珩居然就这样想走也走不了,又得在风天国拖上一头半个月。
风夜翎已经很久没有到飞羽阁,这次番邦进贡来的葡萄等珍稀物品,就是连那些王爷王妃到得到了一份,然而飞羽阁却没有一丁点打赏。
易蝶舞伤心不己,真不知为什么样突然会这样。上次回来后,那个夜里,他明明好温柔的,而现在,居然冷淡得可怕,对她来说,这简直是折磨。
皇上不眷顾这里,绿绮越发的怨恨,有时没时就会在底下跟那些丫头怪里怪气地说道:“还没被临幸就失宠了!呵呵,还不是她自讨苦吃!好好的偏要带那个女人来。现在她走了,皇上居然也将这里冷落下来。”
绿绮虽然没有在易蝶舞面前说过,不过易蝶舞却在背后听得清清楚楚。
下面的那些太监丫头,做事越发的不尽心。原本被分到这出身高贵蝶妃阁里都暗自高兴的,却想不到蝶妃居然短短时日就失宠了,抱怨就更大了。
今日一早,易蝶舞起床,抓起屏风上的衣服一看,发现衣服居然被撕破了,气得将衣服扔在地下,“衣服洗破了居然也敢拿上来!”
这时绿绮走进来,看着易蝶舞,神色冷冷的,“娘娘,再这样再次,就不只是衣服破了这么简单了。”
易蝶舞越听越烦,越听越恨。绿绮继续说:“娘娘要快想些办法得到皇上的宠爱才行,不论怎样,先得让皇上宠幸了娘娘再说。”
易蝶舞暗地里咬着唇,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对绿绮说:“绿绮,你有办法弄一些****回来吗?”
绿绮一怔,然后笑了笑,居然就从衣袖里拿出一包小药来,悄声说道:“娘娘,你找个办法拿着这些给皇上喝了吧。”
“现在只能这样了。”易蝶舞有些发怔,小手轻轻地抚着那小包药。
绿绮点点头,说,“要不就这样被冷落下去。”
易蝶舞暗暗咬了咬唇,说道:“绿绮,你给我准备一盅人参养荣汤。”
“是。”绿绮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到了晚上,易蝶舞让绿绮揣着汤,自己走在前面,来到风夜翎所居的降圣轩。外面的太监一见,便说道:
“蝶妃娘娘,皇上就要歇息了,皇上说过,这个时间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拢的。”
“这……”易蝶舞心里有些发虚,可是转念一想,暗咬着唇,说道:“我就知道皇上要歇息,所以才拿了这参汤来让皇上喝的,这样皇上才能睡好啊!”
那个太监皱着眉,摇摇头,“皇上刚才已经喝过参汤了,娘娘还是请回吧。”
易蝶舞又气又伤心,正在踌躇,从降圣轩里走出一名清瘦的宫女,说道:“皇上说,既然是蝶妃娘娘一番心意,那就请进吧。”
易蝶舞心里一喜,连忙跟着那名宫女走进降圣轩,转进里间,风夜翎已经换了一身睡袍,正坐在床上。
绿绮把汤放在桌子上,暗地里向易蝶舞打个眼色,转身退了出去。
“皇上万福。”易蝶舞向风夜翎福身。
“平身。”风夜翎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兴许是慌了神,易蝶舞没看见,笑道:“皇上日理万基,臣妾特地命人给皇上炖了参汤,皇上趁热喝。”
易蝶舞一边说着一边从炖盅把汤水倒到碗里,手有些颤,好些汤都洒都桌子上。风夜翎凉凉地看着她紧张得颤抖的动作,唇角勾起一抹嘲弄至极的笑意。
易蝶舞暗地里吸一口气,把一碗温热的汤揣到风夜翎面前。
“皇上,汤来了。”她看着风夜翎,风夜翎脸上有些不屑和厌恶的神色,易蝶舞心里就有些虚。
风夜翎接过那个汤碗,用汤匙在汤里翻了翻,然后喝了一口。易蝶舞细细以观察他的神色,额上都冒出点点虚汗来了。
风夜翎突然眉头一皱,把那口汤吐了出来,“砰”地一声,整只碗都打在地上。
易蝶舞吓得连动都不会动了,风夜翎怒叱道:“贱人,居然敢在汤里下药!”
易蝶舞一下子跪了下去,又是委屈又是惊恐地看着风夜翎,“皇上,臣妾……臣妾这是……”
“你是怎样了?”风夜翎狠狠地瞪着易蝶舞。
易蝶舞小嘴一扁,居然委屈地哭着说:“那是……那是皇上这段时间都不理臣妾了!”
“大胆!你这是在怪朕吗?”风夜翎怒吼,“想不到你居然肮脏至此!”
易蝶舞脑子早已经乱成一团,唇张了张,好像想要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
“原本是因为番邦的事情而冷落了你几天,还想着以后好好补尝给你的。”风夜翎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看着易蝶舞。
“不,皇上……”易蝶舞脑子发白,听风夜翎这般说法,她又是悔又是恨。
“朕这里容不得你这等肮脏的人,滚出去!”风夜翎再次怒吼。
易蝶舞身子一震,泪水越越多,只得站起来,转身要出去,风夜翎的声音却在此时,在她身后阴冷地响起:
“你真的那么想朕宠幸你吗?”
易蝶舞转过身,低着头没有作声。风夜翎凤眸慵懒地抬起,说道:“那就明天晚上侍寝吧!”
易蝶舞脑子便是一白,霍然抬起头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风夜翎。风夜翎却冷冷地笑道:
“如果明天晚上,你不能把握好,那以后……”说到这里他就没有再说下去,然后,冷冷地道:“下去。”
“是!”易蝶舞心是惊又是喜,几种感觉一起袭来。
回到飞羽阁,绿绮正在焦急地等着,见到易蝶舞回来,脸都白了。汤了放了药,如果易蝶舞没能留在皇上那里,说明失败了。
“怎样?”最后,绿绮还是问了出来。
易蝶舞怔怔的才回过神来,“皇上说,让我明天晚上去侍寝。”
“啊!”绿绮有些不可置信地叫了出来,然后便高兴地笑了笑,“想不到因祸得福了。”
“嗯。”易蝶舞点点头,“可是,这是唯一一次……皇上说,如果我做不好,他以后都不理我。”
“不怕,我会为娘娘打点好的。”绿绮说。
终于等到第二天晚上,整个飞羽阁都乱了起来,易蝶舞更是好好地梳洗了一番,把自己打扮得娇艳无比,房里更是预备了点心美酒。
好不容易等到风夜翎来了,请进房里,本想与风夜翎喝一会酒的,可是风夜翎却冷冷地坐在床。
易蝶舞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偎在他怀里。风夜翎邪魅地勾起唇,一翻身,就将易蝶舞推在床上。
“皇上……”易蝶舞有些紧张地轻唤着。
易蝶舞躺在床上,全身都因为紧张而僵硬。风夜翎目光冷冷的,伸手解开她的衣衫。她身上只剩下那个不为绿色的肚兜。她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道疤痕,正是入宫里被刺客所伤的。
风夜翎瞪着她手上的疤痕,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易蝶舞见风夜翎没有再继续,便睁开双眼,见风夜翎的目光停在自己的手臂上,便怔了怔,有些害怕地缩了缩手。却故意说道:
“皇上,这是怎么了?”
然后她主动地抱着他,将自己前面那丰盈的双丰贴在他身上,要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风夜翎凤眸危险地半眯着,还不待她吻上自己,他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易蝶舞被打得撞到了床上。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只听到背后有一道无比阴冷的声音道:
“这残破不堪的丑陋身体,居然也敢奉到朕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