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泷七决定先发制人!
“商首领如此喜爱这知音琴,想必是琴艺过人,不如让我们见识一下?”
女人这话一出,就见商缙云腾地一下从座位里蹿出来,怜惜的抱过霜华知音
“赫征将军此话当真?”
女人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虚伪
待女使将琴架好,商缙云抚琴的手却停下了
“阎帝、妖帝,这好琴好曲得配上好舞,我狐族有一白狐舞姿精湛,婀娜动人,不如请她一舞?”
见非即墨点头,商缙云对着殿外喊了一声
“绩溪”
只见一曼妙身影缓缓走进,身着华丽精巧的舞裙,勾勒出及其诱人的线条,脸上带着薄纱制成的面巾,只漏出一双魅惑勾人的狐狸眼,女子轻飘飘走到殿中,柔若无骨一般的跪下取下面上薄薄的面纱“绩溪见过阎帝、妖帝”
见到女子真颜之后花泷七微微的眯了眯眼
有点熟悉啊。。。
当看到非即墨和黄扶风一齐看向自己的眼神花泷七想起来了
这女子的嘴和下巴有几分与自己相似啊
有意思
花泷七勾了勾嘴角,按理说商缙云是今日才见到自己摘了面具的模样,不可能提早安排绩溪献舞
可若说不是故意的,也有点说不过去啊
这世上那有这么巧的事?
非即墨微微点头,商缙云缓缓坐下轻柔的抚弄琴弦,宛如玄音,灵动九天,听的人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大梦之中一般欢畅淋漓
绩溪跟着琴音缓步轻移,摇曳生姿令人心驰神往,妩媚多娇,竟好似与那琴音融为一体般灵动
一曲终了
有人喜、有人悲,一首曲,万分情
直到商缙云站起众人才从中醒悟过来一般
余音绕梁,经久不绝
花泷七怼了怼前头的黄扶风,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扶风,你说这商缙云让这姑娘献舞是个什么意思”
“你猜什么意思”
“啧,非即墨要有女人了?”
两人对着笑了一下,侧头就看见非即墨冷冰冰的眼神,以及暗示性的摸了摸腿
女人瞬间就坐的笔直,目不斜视直勾勾的看着殿中的美人,果然是越看越像
“绩溪乃我狐族第一绝色,今日献于阎帝”
非即墨闻言皱了皱眉,本想看看花泷七的反应,却看见女人低着头死死地抿着上翘嘴角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还没说话就见底下的女子一脸欣喜的跪下
“绩溪谢过阎帝”
。。。
见花泷七还是毫无反应,只觉一股闷气堵在胸口,烦躁无比
“那就安排在梵华楼吧”
非即墨赌气一般挥了挥手,让人下去了
在瞄一眼花泷七却发现黄扶风身后空空如也,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溜走了
花泷七实在是太无聊了,吵吵闹闹的惹人头疼的很,招呼黄扶风替自己掩护一下,跑出来透透气
没一会就见黄扶风出来寻自己,说是非即墨已经将宴会散了
嗯?
回到平就殿发现月安已经领回来几个丫鬟,各个安静的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不早了放下手上的活,都去歇着吧,记住了我平就殿的规矩是晚上除了月安谁也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是”
女人进了屋关上门,却没有往内室去,而是将耳朵紧紧地贴在门边
“你听什么呢?”
“小点声!你不知道,今天商缙云送了个美人给非即墨,我听听。。。”
等等
似乎有什么不对
怎么是个男声??
花泷七缓慢而僵硬的转头就见非即墨弯着腰凑在自己耳边,咫尺之遥
花泷七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怎么来了?”
男人换下了黑袍,浅蓝的颜色只叫人眼前一亮,仿佛换了个人一般,不像往日那般沉闷严肃,到是像个悠闲自在、飘逸洒脱王爷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不对我负责了?”
“不是。。。你”
非即墨听到不是二字笑了,也不管女人后面说了什么,亲昵往花泷七面前凑了凑,举止间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这哪里是平日里的阎帝
花泷七往后退了退,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他好像。。。喝多了。。。
这样的非即墨
好。。。好诱人。。。
男人转身大步走向内室,三两下踢掉了鞋子上了床,坐在床中抬手拍了拍自己身边,一双黑眸亮晶晶的的看着花泷七,若隐若现的闪着勾引
花泷七站在床边目瞪狗呆,不知如何是好
你谁?
我那个威严冷傲、幽深内敛的陛下呢???
花泷七见非即墨这样,脑中一闪不由得生了个念头,两步走到床边弯下腰与男人平视
“我究竟要对你负什么责?”
非即墨只觉得这屋里热得很,见女人凑了上来,红润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诱人的紧
花泷七只见非即墨快速起身,一手捧住自己的脸,一手揽住了腰,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嘴就被封住了。。。
非即墨只觉得这屋里闷热的很,头晕晕的但是意识十分清醒,就是看见面前凑近了的花泷七有点控制不住而已
男人微微用力一个反身直接就将花泷七压在了床上,嘴唇确实半刻也没分开,唇舌侵入、辗转厮磨
甜的
花泷七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非即墨一手按住了手腕的脉门
这下是不敢动了
女人所幸自暴自弃的停了挣扎
就当被狗啃了!!
不然我总不能甩他一巴掌喊流氓吧!
非即墨见花泷七乖乖地躺好不动了,微微起了身看向身下的女人,女人的眼睛湿漉漉的,闪动着不明的光,小巧的嘴唇更加红润了,见此情景男人没忍住又低头轻啄了一下
“非即墨。。。”
花泷七是彻底懵了这是要干啥呀
一句话没说完唇舌第三次被猛烈地席卷,不同于刚才的温柔试探,这个吻极具侵略霸道,攻池掠地丝毫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
扣住女人脉门的手渐渐松开,缓缓地拂上细腻的脖颈,再往下就是横着疤痕的胸口
非即墨握着女人的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腰带
门外却突然吵闹了起来,身下的人好似突然清醒,抽回了手,直推男人的肩膀
真想不管不顾就这么进行下去
非即墨极度不悦的起身下床就要出去,花泷七慌忙的拉住了男人的的手
男人皱着眉回头,女人衣衫凌乱,一双眼映着烛光黑莹莹的看着自己
抬手拔下发间的乌木沉華,发丝飞扬又飘飘落下
她从来不知自己如此勾人
花泷七死死地拽住男人的手,开玩笑,一听外面这声音就是来外人了,要是让非即墨这么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从自己屋里出去,那还得了??
躲开男人压下的身影,理了理衣服跑出门去了
门外月安凭一己之力拦住了两个喋喋不休的女人,走进了一看原来是绩溪带着一个小丫鬟
“怎么回事?”
绩溪一见花泷七就楞了
好熟悉
“绩溪见过姐姐”
这一生姐姐叫的花泷七汗毛都竖起来了,生生的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女人蹙紧了眉,抬手将发丝掖道耳后,明明长了张勾人的脸,可眼中却全是清澈,丝毫没有阴狠算计
这样特别的女人才是阎帝喜爱的吗?
“你跑来我宫里做什么?”
“求姐姐成全”
绩溪带着丫鬟径直的就跪了下去,那咚的一声听着就疼得很
“成全你什么?”
“姐姐不知,商首领将我献于陛下是为了两族的和平,陛下也答应了我入宫,可今夜却迟迟等不到召见,求姐姐让我见陛下一面吧,若是。。。若是陛下就这般将我弃之于不顾,绩溪只能一死了”
嗯?
我听到了什么?
花泷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人做到这份上,
那真是没救了
骨气呢?
为了爬上一个男人的床可以跪下去求另一个女人
这是一个人应该有的样子吗?
“我帮不了你,出去”
花泷七打心眼里厌恶这样毫无主见自己找虐的女人,转身就要走,哭哭啼啼的烦人得很
“我知道陛下在姐姐宫里,求姐姐就绩溪一命吧”
花泷七侧头看向扑在自己脚下的女人隐约想起来妖族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男人若是第一晚没有留宿,这女人是要被轻视、嘲笑的
不过。。。
这跟我花泷七有什么关系
“别叫我姐姐,你不配”
女人转过身,嘴上说着冰冷刺骨的话,手却轻柔的将人扶起
“听好了,你的生死与我毫无关系,我也不在乎,你若是在纠缠不休我就彻底成全了你”
“什么?”
绩溪被花泷七说的反应不过来,噙着泪眼呆呆地看向扶起自己的女人
“听说狐皮最保暖了”
说着花泷七一把推开绩溪的手,对着一边的偷笑的月安使了个眼色
月安心领神会,上来就要赶二人出去
“我好歹也是狐族的贵女,你不过是一个没有名分、不为人知的女人,你怎可如此待我”
绩溪差点被花泷七推到,抬起纤纤细手抹了一把眼泪,妩媚的眼里全是愤懑
“原来姑娘不知道咱们平就殿里住的是谁,就来演这么一出啊”
被甩开的月安也不恼,只是又上前扶住了绩溪的纤手
“那姑娘可听好了,咱们这位 乃是平叛狐族四次的 赫征将军”
花泷七背对着几人差点笑出了声音
这丫头当真是跟自己学坏了
不过这绩溪也却是脑子不太好使,连宫里住的什么人都不打听清楚,就敢来惹人心烦
绩溪一脸呆愣的被月安扔了出去,花泷七对着她比了个大拇指就推开了门
一脚还没来得及买进门槛,就见门内伸出一双大手,揽了女人的腰,生生的就将人抱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