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我常年习武,身子骨硬朗的很,而且在阎罗寨的时候,一直睡的都是硬板,已经习惯了,没什么的。”
说罢,闫双双便躺下给宋和昌看,表示她可以的。
这是,敲门声响起,是石头。
“公子,公主叫您去前厅用餐。”
“好,知道了,这就过去。”
二人来到前厅,见公主和驸马都在,拉着闫双双的手,宋和昌二人便一起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将饭拿到闫双双面前,还不住往她碗里夹菜,显然一枚暖男。
闫双双平日虽豪放,但是这不同往日,虽感动却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相公,够了。”
说罢,闫双双便端起碗筷,要开吃起来,但是下一刻,便被公主给阻止住了,他们驸马府的饭桌,可不是谁都能上的了的。
“等等,来人,带闫小姐去别处用餐。”
“母亲,您这是干什么啊,如果您不让双双在这里用餐,那昌儿也不在这里用餐了。”
宋和昌看向自己的母亲,自知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只是他也不能让闫双双受委屈。
既然不能同甘,那就只有共苦了。
见宋和昌如此保护自己,闫双双非常确信,这个相公她没有选错人,虽然他是有些娇嫩,但是却有担当,经得住压力,是个汉子,她喜欢。
驸马见气氛有些尴尬,便推搡了一下公主,然后冲着他们二人摆摆手。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
闫双双可是不拘小节之人,那些礼仪什么的虽然她懂,但是她就喜欢无拘无束的。
一顿饭下来,虽然吃相不好,但是她却吃的很饱。
也算是她心大,公主如此不喜欢她,她竟然可以像没事人一样,旁若无人的将这顿饭吃的如此之好。
原本公主就不喜欢她,见她这没规矩的样,更加的反感了。
落下筷子,便离了饭桌,“哼,不懂规矩,成何体统。”
“没事,没事,想吃什么吃什么。”
驸马见公主离开了,便笑着对闫双双说道,驸马不像公主,一直都很平易近人,他看人从来不堪外表,看的是内在。
而公主不同,她贵为皇室,万事都喜欢讲究,但是心地却是好的,属于刀子嘴豆腐心。
晚上睡觉的时候,房间里,宋和昌及闫双双都已经躺下了。
这个时候,房间门又被敲响了。
“这么晚了谁啊,睡下了,明日再来吧。”隔着门宋和昌在房间内说道。
“是我!”
房门外,公主的声音冰冷的想起,宋和昌和闫双双一听,便立即紧张起来,二人在屋内一顿折腾,让人看起来他们并没有分榻而睡一样。
起身,宋和昌去开房门,当他看到公主的时候,装作一副困倦的样子。
“母亲,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们晚上如何睡?”
公主自作主张走进房间,便看向床榻之上,闫双双一身里衣,像是已经快要睡觉的样子。
看到公主来了,闫双双打了招呼,便又躺下了。
她如此没规矩,公主仿佛已经习惯了,虽然不说,但是脸色也很是不悦。
宋和昌听到公主的话,便故意的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床榻之上,“母亲,我们就这么睡啊,有什么问题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宋和昌心中早就打算好的对策。
任凭你如何反对,我该怎么做还怎么做,看你能奈我和。
他知道,自小母亲都是很疼爱自己的,虽然平日有些严厉,但是却也是很在意自己的想法的,要不然这么多年,她早就让自己去考取功名、娶妻纳妾了。
公主瞪了宋和昌一眼,自知他在跟自己打哑谜,仗着自己疼爱他便无所顾忌。
“不成,虽说你们在庆元县已成婚,但是你是本公主的儿子,即便是成婚,也要天下人皆知,否则传出去,岂不是坏了规矩,所以你们现在还不能住在一起。”
“母亲,我和双双已经住在一起许久,如果您同意,我们再成一次婚就可以了。”
宋和昌看向自己的母亲,竟然替她将办法都想好了。
公主听到自己儿子的话,竟无言以对,看他那样子,是决议要娶这个丫头了,如果她再反对的话,恐怕会闹僵,自己也不想这样。
而且儿子是她自己的,性格有多倔强,她也是了解的。
只是这未成婚就住在一起,传出去恐怕会坏了名声,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不成,成婚可以,但是在未成婚之前,不能同房。”
“母亲!”
宋和昌将公主拉到一旁,在她耳旁不知说了什么,公主历时看了闫双双一眼,然后便生气的走出房门。
在此期间,闫双双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待公主离去,闫双双便立即下床,很是好奇的看向宋和昌。
“相公,你跟母亲说了些什么啊?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却什么都没说?”
“呵呵,没什么,我就跟母亲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啊?”
没想到宋和昌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确实是出乎闫双双的意料,之前他一副害羞小媳妇的样子,怎么现如今竟会这样说。
见她像是看一个怪物一般看向自己,宋和昌的脸色有些微微红。
怕闫双双会误会自己,宋和昌便立即向她解释。
“双双,你别多心啊,我如果不这样说,母亲她是不会同意我们住在一起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看向闫双双,宋和昌面露紧张之色,生怕她会生气。
在宋和昌看来,闫双双生气,那可是很严重的事情,光是她的拳头,就够自己受的。
沉默片刻,猛然抬起头,闫双双一本正经脸色严肃的看向宋和昌。
“相公,你看这夜色正好,不然的话,我们两个真造个小人出来吧,感觉好像应该也不错。”
慢慢靠近宋和昌,猛然搂着他的腰将其拉到自己面前,闫双双眼神邪恶的看向他。
本以为闫双双生气了,却没想到她如此不正经,气的宋和昌又怒又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