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的身边有了宋和昌,林青峰还要每天都看到他们两个恩爱有加的样子,这不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
每天看到闫双双和宋和昌两个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恩爱,林青峰怎么会视而不见。
如此想着,林青峰的心里边便越发的郁闷。
不想在房间里边待着,他便想要出去走一走,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心情太不好了,还是因为屋子太闷了,林青峰觉得如若是他再不从房间里边出去的话,定是会闷的喘不过气来的。
可是当他从房间里边出来的时候,便又看到了宋和昌。
还真的是不想看到谁就看到谁啊,现在他心里边烦乱的很,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松鹤仓了。
转身林青峰就想要离开,但是宋和昌看到他了,便立即上前打招呼。
“青峰,你这看到我怎么就走了啊,你要干什么去啊?”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可是你怎么偏偏就像是一个苍蝇一样,总是在我的面前转来转去的呢?”
在说这话的时候,林青峰的脸上全都是嫌弃的表情,更不用说友好不友好了。
而且他说话本来就直,真的是不说话归不说话,只要一说话的时候,便怼的人尴尬万分。
宋和昌在听闻林青峰的话的时候,怎会听不出他语气中的不友好之态,但是他却很是疑惑,他为何会如此?
“青峰,你为何会如此说啊?莫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如若是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之处的话,你可以提出来的。”
因为林青峰是闫双双的手下,宋和昌不想要和他之间有什么误会,这样会让闫双双难做的。
而且在林青峰来到侯府以后,好像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是如此的,很是莫名其妙。
对于松鹤城来说,他虽对别的不感兴趣,但是却也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若是自己真的有什么事情做的让别人有意见的话,那他定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
毕竟古人云,吾日三省吾身,这样他才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原本林青峰就对宋和昌有很大的意见,在听到宋和昌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在他看来,宋和昌便是虚情假意。
没有想到宋和昌竟然会如此善于伪装,还将自己说的那么好,那么无辜,这让林青峰对他更加的讨厌了。
“你别一副无辜的样子,我看着很恶心,我就不明白,老大怎么会相中你这样一个废物。”
“青峰,你说话就说话,对我有什么不满你也可以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骂人好吗?”
“我那不是拐弯抹角,我这就是直接说的,你要是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我也没非要你竖着耳朵听,都是你自找的。”
看着宋和昌,林青峰的语气很是强音,在这整个侯府中,也就他没有将宋和昌放在眼里吧。
看到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宋和昌便很是郁闷。
虽然宋和昌没有什么真正的才能,可是他从小到大也是娇生惯养的,一直在家里待着很少出去,被人这样说还是少有的。
“林青峰,你说什么呢,是不是找不自在了?”
在宋和昌和林青峰两个人聊不下去的时候,突然间的身后响起闫双双的声音。
她刚从外边回来,本来是想要找林青峰跟他说一下有关于接下来的事情,可是却遇到他们两个在此。
刚才林青峰如何对待宋和昌的,闫双双全都看在眼里了。
之前她也是知道林青峰是喜欢自己的,可是她权当不知道,以为自己和宋和昌在一起以后,林青峰就会死心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今天她竟然遇到林青峰在对宋和昌冷嘲热讽,说如此过分的话。
原本宋和昌就不善于言谈,心里边肯定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林青峰的。
早在他们成婚的时候,闫双双便已经决定,她以后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宋和昌的,不让他受到别人的欺负。
只是没想到的是,今天欺负她相公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手下,这还了得。
宋和昌和林青峰也都没有想到闫双双会这个时候出现,都很尴尬的看向闫双双。
“双双,你回来啦?没事的,我和青峰只是在这聊天而已。”
见闫双双很是生气的看向林青峰,宋和昌便立即如此说道,他是不喜欢闫双双和林青峰的关系弄僵的,而且还是因为他。
瞪了林青峰一眼,闫双双看向宋和昌的时候,眼神立即柔顺了下来。
“相公,你先回院子去待一下,我和林青峰有事情要谈,一会儿去找你。”
“哦,好。”
宋和昌微笑着看了一眼闫双双,便很是听话的转身离开了。
闫双双看着宋和昌离开了,原本温和的脸瞬间便变得严厉了许多,今天这件事情正好让她碰上了,可想而知,这段时间林青峰不知道一直对待宋和昌多久了呢。
而林青峰在看到闫双双有些生气的时候,心里边是很紧张的。
“老大,我,我只是在跟他聊天而已,你别误会啊。”
“聊天?你那是聊天的态度吗?如若不是被我撞见的话,你还打算说什么过分的话?他是侯爷,是我相公,你就这样对他,不是在打我的脸吗?”
“老大,我只是觉得他配不上你而已,我是在为你叫屈呢。”
看到闫双双越发的生气了,林青峰便一着急,将心里边的话给说了出来。
听闻林青峰的话,闫双双便更加的生气了,原来他的心里边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啊,怪不得呢,每次看到宋和昌的时候,都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看向林青峰,闫双双斩钉截铁的说道。
“林青峰,我选择的男人,我喜欢就好,轮不到你们来评论,明白吗?”
“我知道了,老大,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敢了。”
闫双双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冰冷的像是一个陌生人一般,林青峰知道,这一次,闫双双是真的生气了,便立即认错。
见他向自己认错了,闫双双又警告了他几句,便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