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因为撞到人而有些不舒服的抬头扫了眼挡路之人,朦胧的银辉色月光正好给这张桃梨之艳的脸给染上一层浅浅银边,美好梦幻得不似真人。
“阿....阿....阿离.....。”苏言简直不知道要怎么样形容此刻的心情了,简直就像柳暗花明又一村。好像整个人都踩在云端之上飘忽忽的。哪怕不用他言语表达什么,光是脸上的神采都将他出买得彻彻底底。
就连这条舌头都紧张得控制不住开始打结,手心早在见到人后已经冒出满是湿漉漉的汗。
“....阿....阿离.....是..是我...你还.....还....记得我吗。”苏言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回应,直接将喝的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之地的人给抱在了怀中,就藏在身后的假山后。
唯恐碰到了有其他人同他抢人。
即使喝醉了酒都依旧警惕的何当离知道这人并未对她带着杀意与敌意,就连这身上的淡淡的清竹香都好似在哪里闻过一般。既是知道无害,当即便软下了身子,任由他搂着她,何况她前面酒喝得有些多,现在脑袋昏昏沉沉就跟喝了假酒似的难受。
“嗯?”
“是...是我.....我是.....那个鼓....鼓城..见见....过的.。”苏言生怕第一次痛恨着自己既然会说话结巴这个毛病,此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撸直了,说清楚话才好。
何当离虽醉,可好歹还能是在认人的情况下,二人现在正好背处在一个假山后,即使有人经过,若是不注意往里头细看,倒还真发现不了里头有人。
借着皎洁的朦胧月色仔细端详着抱着她腰肢之人的脸看,一张脸生得清隽如玉,那双微微狭长上挑的荔枝眼中满是清凌凌的欢喜之色。
何当离的手略显轻佻的抚摸上他的脸,弯唇一笑道;“小结巴,我当然认识你了。”那滋味甚好,就连这性子都生得对她胃口。
只是此人今晚为何会出现在此???
“那个....阿 ..阿离....我想..问你....那日.....那日.....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还...还给我留了.....留了钱。”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说得他连脸皮子都跟涨得发红,可是搂着怀中人的时候又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他就想要一个解释,还有他愿意对她负责。
天知道他那日醒过来的时候看不到人后有多难受和委屈。
“这个啊,不过比起这,好想你更需要的是这个才对。”醉酒后眼尾处就跟无意间被人拿着桃花粉晕染上色后的绯红之艳,沾了酒后的红润菱花小/唇上吐着如兰香气,本就艳丽无匹的绯颜腻理染了海棠花色后宛如夜间专勾人魂魄的妖精。
何当离的手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往他衣袍下摆摸索着;“你说若是我们二人再此媾和,会不会被人发现。”说才落,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便印了上去,二人身体紧密相贴,远远看来就好似一人。
苏言舒服一阵头皮发麻,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想要同她要一个答案和解释。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子。
可是阿离的手好舒服,直刺激得他尾椎发麻。一句俩声的呻/咛/至那张矜贵的薄唇吐出,他还想要更多,可是又恐这不过是一场暧昧旖旎横生的梦境,只是他醉酒后衍生的艳梦。
“小结巴可觉得还舒服,若是舒服不妨叫出声来,我爱听。”二人身上的衣袍都穿得严严实实的,不见一丝凌乱,完全看不出正在做着何等龌龊下流之事。
“嗯....我..阿...哈..阿离.....。”苏言现在舒服得连语都不成调,全部的气力和理智此刻都聚集在了某一点上。
他的阿离在帮他,这不是梦,他的阿离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同他做着最为亲密之事。
何当离看着他这纯情又放/dang/的小模样,忍不住凑过去,踮起脚尖往在耳垂处舔/舔/带着几分暗哑笑道;“小结巴你最好可别叫得太大声,不然惹来了其他人过来可就不好了。我倒是没有什么,反倒是你。”说着轻咬了下他耳垂。
“你说若是被你的好友看见了他们会怎么想你呢?”尾音刻意加重几分,满是挑逗的暧昧。
采风阁的小花园不大,好胜在布置小巧雅致,夜间偶尔除了会有来去匆匆的丫鬟婆子外,甚有有人经过。可今夜不知为何,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倒是比往常之多不少,可是谁都没有发现到一处假山后正在进行着什么样不利于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之事。
简直是世风日下,不堪入目。
等再一次有人经过后,手中之物也在一瞬间泄了外出。
何当离拿出随身携带的纯白帕子擦干净了手,抬眸扫了眼眼眸亮晶晶璀璨如天上繁星的男人,而后视线下移到那处纵横不给描述的马赛克地方扫了眼。唇角忍不住有些微微抽搐,年轻人的精神真好。
“阿....阿离........。”苏言红扑扑的一张清隽如玉的脸,拉着人的手不放,此刻全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冒着红。
“嗯。”尾音微微上翘,透着几分勾人的孤度。
“...那个...我.....我.....我也想......让..让...阿离....舒服......。”一句话说完,脸上红得更加彻底,简直比刚下锅捞出来的虾子还有红上几分,特别是还带冒着热气的。
“好啊,那你想怎么帮我。”何当离本就是混不吝的,再说岂有她帮了别人,别人不帮她的好事。只不过看着这个纯情的小结巴,她忍不住想要在逗弄逗弄他。
好东西就要一口一口的品尝才够味,不然小心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说不定还会将人给吓跑了,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我....我......。”苏言一连说了三个我字,整个人又羞又臊,恨不得马上钻进一个挖好的坑头中才好。还有阿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更拉着他做.....做.....这等亲密之事。
“可是你确定要在这里吗,这里等人这么多,你就不担心我们被人给看光了身子吗,嗯?小结巴。”何当离此刻就像一只吐着蛇杏子的撒旦,正学着画本里得女妖精一步一步引诱着年幼无知的纯情书生,而后掉落进自己的陷进中。
“不妨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可好,就你我二人,谁都打扰不到。”素白小手捧着她脸,嫣红的舌尖舔/弄/着方才交缠时残留着香蜜。
“好。”这下子倒是不在结巴了。
何当离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何况自己本就把这纯情的小结巴给勾得不行,自然是牡丹花下死。
将人直接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翻墙往他们几人常年包下的一处小院走去,可恨的是不能马上脚底生风。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对垒牙床起战戈,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脸红暗染胭脂汗,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一晚上,苏言都不敢睡过去,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人睡在自己怀中。眼睛一眨不敢半眨,生怕自己在眨眼间人就在眼前消失不见了。
而这不过就是光怪陆离的梦一场,梦醒了他还是一人,枕边空落落的哪里还见人。
何当离体内的生物钟很准,明日闻鸡起早,甚少有例外,不过偶尔也会有特殊情况除外。
何当离睁开眼的时候看见自己正睡在男人的港湾处,昨晚上上醉酒后消散的记忆开始足渐回笼。幸亏身子长年习武,不然说不定今日连腿都是软的起不了身。
“阿离,你醒了。”一夜未睡的苏言此刻眼眸中亮晶晶的,就像闪着全天下璀璨的银河之光。此刻的模样就像一只讨主人肉骨头吃的大狗似的。
“嗯。”何当离还是不咸不淡,身子很是清爽,想来是昨晚上事后她抱着她去清理过了。
可是为什么昨晚上她就没有一点记忆,难不成做到了后面,她睡死了过去???
“阿离你肚子饿..饿....饿不不饿......我去给你准备...吃...吃的......。”苏言前面几句好不容易止住了结巴,可是谁准知道第三句马上就原形毕露,那对耳尖子倒是从昨晚上一直红到了今早上都未曾散去。
“可我比起吃饭我更想吃你。”
小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