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和她报信。
徐绮的眉头深皱,若有所思的盯着妖狐。
“我不会与你为敌,亦不会向你举枪。”语气坚定无比,妖狐回视那双黑如星辰的眸子。从很久以前她就给自己立下这条规则,不会与她为敌,绝不向她举枪,绝不。
“你这个选择,很聪明。”微微的点头,徐绮淡道。没有更深入问为什么,有些东西不用问也心知肚明。
妖狐微微垂下眼帘,轻咬下唇。沉默了半响,瞬即抬头说道:“零,你还是赶紧离开。从你踏出暗门起,一道消息已经传入所有暗杀团人员的手中,他们现在一定通通往这里聚集。你会有很大危险的,赶快离开,待在你男人的身边才是安全。”
自由是他们暗杀团所有人员的渴望,这一报酬对那些人来说实在太诱惑了。
徐绮蹙起眉头,黑泽的眸子微沉。
“好像迟了。”
话落,顿时一道道细微的脚步从四面八方传来,那轻微的脚步声小得让人察觉不了。
郊区的密林尤其安静幽暗,唯一一条通往山上的住宅路上。一辆价值不菲的悍马从山上直奔而下,车上的灯光是幽暗的路上唯一的光亮。
白虎把握这方向盘,加快速度的往山下冲,英俊的眉头有些微皱,隐隐似乎感到不对,又无法想起那里不对。只是心一直有一丝不安围绕着心底,让白虎无法平静。
“真是怪了。”微微的皱起眉头,白虎低声的喃喃道。握着方向旁的手有些焦躁,心里的怪异感觉让他越来越烦闷。
“主母什么时候爱吃酸梅到这种地步。”自言自语的低喃,白虎的眸子一愣,突然猛地踩住刹车。
幽暗的路上瞬间响起一道刺耳的吱声,惊醒的密林中的动物。
怀孕爱吃酸梅是不错,可是问题出于主母身上。以主母的为人,爱吃酸梅还达不到这种非吃不可的地步,而更不可能太半夜非要他买一车在中国难以买到的酸梅。
白虎低头深深的皱眉,越想就越不对。
轰轰,轰轰……
就在此时,一记反光从车头的玻璃镜折射而来,强烈的光线让白虎的眸子一眯。只听到轰轰的机车声从他的车旁仰啸而过,而还不只一辆那么简单。
短暂的适应后,白虎坐在车上狐疑的盯着一辆接一辆的机车从他的车旁驶过。
怎么突然间有那么多飞车党?
看出车窗,白虎怔愣的盯着刚刚从他身旁驾驶而过的机车,高大的身形很明显就是个男人,戴着头盔让人看不出面貌。一身黑色的皮甲在黑夜里显得尤其神秘危险。
突地,机车上的男人似乎感受到白虎的目光,顿时转过头来,深蓝的眸子冰冷得如同冰川间的气度,一丝丝围绕的着厉光让人不敢逼视。这一眼不过就是瞬间,机车便一嗖而过。
白虎的气息突然一紧,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刚刚好强的杀气。白虎转头看向往山上飞越的机车,不过一瞬间那些身影便没入漫漫的夜空里,只有那依旧震撼的机车响动声。
好熟识,白虎眉头紧紧的皱着。
刚刚那个男人的给他的感觉很熟识,还有那一身黑色的劲装也很熟识,好像在那个地方见过。
到底在那个地方见过,在那里?
黑色的装扮,冰冷的气势,强大的杀气。在那里,在那里遇见过?
白虎的眉头锁皱,突地脸色顿时涮一下变得苍白。手猛然轰油起火,握着的方向盘急促打转,车子在原地打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猛地一冲而去。
该死的,激动的一拍方向盘,白虎一下把时速加尽到两百顶端。一张俊脸阴沉可怕,他记起那些人在那里见过了。半年前,在D国接主母的路上,就是遇上这群人的攻击。那次的事迹对他来说挺深刻的,尤其是那群人一身冰冷的气势和那黑色的装扮让他尤其铭记于心。
妈的,他们一定是冲着主母来的。
该死,主母有危险了。
“澈,快通知当家,主母有危险了。”一把接通通信器,白虎等不及夏澈的来话,顿时快速说重点。脚下更是加快油门,将速度飙到顶端,车子以极度恐怖的车速飞奔而上。
夜色开始深沉了。
夜晚的天空中,漫天繁星。
在无尽的大海里,一辆巨大的轮船缓缓的驾驶在中,轮船上的灯光照亮黑夜的大海,显出一种神秘的色彩。
一间装置华丽堂皇的室内,一张巨大的赌台摆立在中,深绿的颜色呈现一种威严冷冽的迹象。
室内的气氛稍微进入绷紧的时刻中。
“呵呵,没想到,冷当家的赌术如此不错。”一道爽朗的声音打破这绷紧的气氛,在赌台的一头,一名中年男子发出爽朗的笑声,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赌台另一头,那个出色的男人。
深邃的五官透出冷冽的冰冷,幽暗的眸子深不可测,浑身无不发出冷酷的气势。尽管只是随意的一坐,却无法让人去忽视的男人。
“跟刘老大比起,小巫见大巫。”淡淡的说道,没有加太多的装饰词语,如同陈述句一样。冷傲风盯着对面的男人,幽暗的眸子变幻莫测。
刘岩斌,其身份是在于亚州,非洲两界之间的‘巨头’,独自包揽两大的州恐怖分子的军火走私。路数多得让人无法估量,亚非两州的人脉片地所有角落,同样是冷傲风长期的生意合作伙伴。
“说什么呢,都是些爱好罢了。”伸手罢了罢,刘岩斌谦虚的说道。刘岩斌除了军火上的生意外,最喜欢的就赌,什么赌注都能引起他的注意。要不是对面的是冷傲风,想怕他都捉住来人跟他赌过瘾才能罢休,那有现在那么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