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绮的问话,冷傲风嘴角的邪笑依旧不改,略带轻挑的语气:“你猜。”这个女人这么聪明,这么小小的问题她知道的。
“除掉伯拉任。”淡淡的掉下五个字,徐绮拿起台上的白巾拭擦下嘴角,她的吃量一向很少。
皱了皱眉的看着几乎不怎么动的食物,冷傲风把台上的意大利面推到徐绮的面前,霸道的说:“吃。”难怪这个女人抱起来这么轻,连一点重量都没有。
皱眉的看着一坨东西,她吃多了会想呕,看着都觉得恶心。不给面子,直接拒接:“不吃。”她徐绮从来都是顺自己的走,不想做的事绝对不会去碰。
无视掉盯着她的冷傲风,徐绮直径的往浴室去。要说明一点,浴室采用的是半透明玻璃,从外面可以直接得见到里面的人身影。而徐绮在经过这块玻璃门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后便进入。淡定的表情,没有一点点的害羞,让一直盯着徐绮的冷傲风眉头高挑。这个女人,还真特别。
既然有人大方,那他也不需要谦虚。黑泽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那块半透明的玻璃,透过玻璃能看着徐绮的人影正在不慢不紧的忙碌,没有如期的看见人影在脱衣。反而,看着一块玻璃给放满了蒸汽,冷傲风不由低声轻笑。这个女人又怎么可能让人占便宜。
徐绮一身清爽的从高浴室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黑泽的长发仍然湿润,水珠不停的往下滴,一张平庸的脸蛋可能因为水蒸汽的问题而显得滋润亮丽,竟然更加衬托她五官的精致。
冷傲风黑泽的眸子盯着徐绮,一丝不明的光泽闪过眼里,嘴角的邪笑再次释放。
徐绮淡淡的扫过一直拿炽热的目光盯着她的冷傲风,对他翻了个白眼后,直接说了一句:“我要睡了。”便往唯一一张大床走去,直接的躺上去,动作利落而自然。
看着徐绮一点都不含蓄,冷傲风不知该好笑还是好气,这个女人。
矫健的身躯站起来,直直的往那张大床去,盯着床上闭目的女子,冷傲风直接的躺上去。手臂一伸,直接的揽过那娇小的身子,拿过一旁的白巾,动作轻柔的拭擦徐绮没干的长发,俊美的脸蛋闪过一抹温柔,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在乎,注意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徐绮懒懒的半睁眼,扫了一眼认真为她拭擦头发的冷傲风,看着他那刚毅的下巴,徐绮没有阻止冷傲风的动作,反而找好位置躺得更舒服。
看着徐绮的举动,冷傲风嘴角顿勾,黑泽的眸子璀璨如星,这种感觉,他喜欢。
温和的灯光下,泰国的风情作风,那张大而华丽的软床,温馨的躺着二人,一男一女皆是和谐,女的温顺的躺在男人怀里,男的温柔的拭擦抚摸女的的头发,那种气氛出奇的安详。
清晨。
徐绮伸了个懒腰,在大圆床上转了一圈,随即慢悠悠的爬上,暗淡的眸子迷糊的站在周围转了一圈,大脑有些短路,昏昏欲睡的感觉让她看起来像个迷糊小白兔,那里还有那个满是腹黑的徐绮中影。
或许谁也不知道,徐绮有个奇怪的疾病,每当睡醒后的她脑海会出现一片混乱,完全的无法思考。所以一直以来,徐绮从来没有熟睡过,因为这是她的致命伤,尽管过程不过就那么一分钟,可是她绝对不会让它发生。
迷迷糊糊的片刻,徐绮暗淡的眸子逐渐的清醒,平庸的脸蛋渐渐结为凝重,昨天晚上是她二十一年来睡得最香稳的一晚,却亦是她头一次犯出的错误。什么时候开始,她逐渐的让冷傲风这个男人靠近,竟然让她放下一直以来的警觉性。
扫了一眼大床的另一边,早已空空,被下的柔软的丝布凉凉的。证明冷傲风离开了好一阵子。
懒懒的走下床,扫了一眼冷傲风早已让人准备的食物,随即便走进浴室。
“碰碰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顿时响起,徐绮往浴室的脚步轻一停顿,暗淡的眸子转看向看仍然剧烈的敲门声,眉头不由轻皱。
“滚开,不要拦我。该死的女人,徐绮你该给我出来,出来。”隔着一扇门也能清晰的听到吼叫声,徐绮眉头紧皱,萧炎?
“炎,冷静点,冷静点。”赵君澈伸手拦着萧炎,强硬的压制住爆发的萧炎。赵君澈嘴角勾起一抹无奈,任何事情,只要萧炎遇上关于林果果,都会失去理智。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徐绮你这个女人,给我出来,出来。”对着赵君澈一个猛吼,萧炎满是怒气的往那扇门大敲,他无法冷静下来,一想到迷糊的林果果,那个白痴的女人,他就无法冷静下来,无法冷静。
嗖,原本紧闭的门顿时打开,徐绮皱眉的看着发疯的萧炎,不愉的道:“一大早,你发什么疯。”
看着一脸冷淡的徐绮,萧炎的怒火更加往上升,对着徐绮吼道:“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米卡拉在哪里,米卡拉在哪里。”
米卡拉?徐绮眼里闪过疑惑,萧炎找米卡拉做什么,“你找米卡拉做什么。”看着一脸怒气的萧炎,顿时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徐绮心里划过。
“林果果失踪了。”赵君澈赶在萧炎再次暴火的时候说出重点。
顿时徐绮脸色一整,冷道:“你说林果果失踪?”
“要不是你挑衅林果果那个白痴女人与那个泰国女人,那个米卡拉会捉走林果果。”萧炎狠狠的盯着徐绮,精致的俊脸尽是怒火,那双璀璨的眸子掩不住焦急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