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邀请了我俩的,但我俩并没有答应他。”我说。
“魏晨鑫那家伙鬼精鬼精的,你们要是不去,他最多只会在墓外面看看,不可能动手挖的。那驸马墓里面,可是有东西的。就他那点儿本事,要把里面那东西整出来了,分分钟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芍药姐顿了顿,说:“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你们。那驸马墓挖不挖开,不是魏晨鑫说了算的,而是你们两位说了算。你们要是去了,他肯定会挖;若是不去,他绝对不会动。”
“谢谢芍药姐,你要不跑来跟我们说,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个。”我这是诚心诚意地在向芍药姐表示感谢,没有半点儿的虚情假意。
“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要做什么样的决定,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说完这话之后,芍药姐便转身走了。
芍药姐的屁股,扭得那是真圆,虽然是隔着旗袍的,但也看得我很是有些欲火焚身。
“瞧你那样儿?下次定要告诉你女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在看她,芍药姐冷不丁地回过了头来,说了我一句。
“给抓住小尾巴了吧?”易八这家伙,在一旁幸灾乐祸了起来。
“今晚咱们还去吗?”我赶紧让自己变成了一副一脸严肃的样子,问易八。
“去干啥啊?我俩又不盗墓,之前只是想去看个热闹而已。芍药姐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咱们再去,那纯粹就等于是作死。”易八的意见,跟我不谋而合。
且不说那驸马墓很可能就是那九驸马的,单凭那是几百年前的古墓,就擅动不得啊!
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我和易八自然是不可能去驸马墓那里的啊!
次日早上,我刚把一八阁的大门打开,魏晨鑫便来了。
“你们昨晚怎么没去?”魏晨鑫问我。
“我们为什么要去啊?”我反问了魏晨鑫一句。
“本以为你们会来,害我等了大半夜,都没见着半个人影。”魏晨鑫十分不满地说。
“这么说来,昨晚你并没有把那墓挖开,下去看看?”我一脸好奇地问。
“你们都不来,我挖开干吗?”魏晨鑫用十分无语的眼神看向了我和易八,说:“我什么都准备好了,没想到最后问题出在了你们两个上面,真是晦气!”
“你和我们非一路人,本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易八笑呵呵地看了魏晨鑫一眼,道:“你走你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咱们各走各的路。若是哪一天遇了巧,走到了一起,那是缘分。但缘分这东西,是强求不得的。”
虽然魏晨鑫从脸上流露出来的情绪,很是有些不满,但易八这话说得在情在理,魏晨鑫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魏晨鑫走了,他是带着不满离开的。
“你跟魏晨鑫讲的那缘分,是个什么缘分啊?”我问易八。
“现在只是魏晨鑫想去盗墓,我们并不是非要进那驸马墓,若是有一天,到了咱们非进去一趟不可的时候,缘分自然就到了。”易八说。
魏晨鑫没有再来找我们,驸马墓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
时间一晃又过了几天,这天傍晚,我和易八刚吃了晚饭回来,好久没露面的杨福生,居然来到了店里。
“你可有好久没来了,这次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儿吗?”杨福生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他来找我们,肯定是有事。
“昨晚老伴给我托了个梦,让我赶紧离开白虎村。”杨福生满脸愁容地看向了易八,说:“要不道长你们跟我去白虎村看一下?看看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行!”易八点了下头,说:“咱们这就去。”
白虎村我们之前已经来过好几趟了,但这次,我们一踏进村口,就感觉气场有那么一点儿不对。
“我怎么感觉今天这白虎村,跟以前的好像有点儿不太一样啊?”我看向了易八,对着他问道。
“是有些不太一样,咱们去坟那里看看吧!看是不是那大红棺材在作怪。”易八说。
坟头前面有纸钱,还有没燃完的香烛,看这样子,像是有人才在这里上了坟啊!
“这些是你烧的吗?”易八问杨福生。
“自从老伴迁走之后,我就再没来过这里了。”杨福生很认真地回道。
不是杨福生烧的,那这些玩意儿,是谁烧的啊?
“崔连荣迁走之后,这里就只留了一口大红棺材,跑到这里来烧这些玩意儿,肯定是烧给那大红棺材里的人的啊!”我顿了顿,道:“大红棺材肯定是不会自己跑到这里来埋着的,必然是人为。来这里烧纸钱的人,说不定就是把那棺材埋在这里的人。”
“这种可能性很大。”易八看向了杨福生,问:“要不你去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打听到,谁来这里烧过纸钱。”
“行!”杨福生点了下头,便回村里打听去了,至于我和易八,则留在了坟这儿。
“跑到这里来烧纸钱,会不会仅仅只是为了来上个坟啊?”我问易八。
“若是别的坟,上坟那是可以理解的。这个坟本就不正常,谁要是跑到这里来上坟,绝对有别的目的。”易八道。
易八围着这坟转了好几圈,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我俩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杨福生终于是回来了。
“打听到了没?”易八问。
“我把全村都问了个遍,没人知道是谁来上的坟。还有就是,上次从这里挖出大红棺材的事儿,村里人都是知道的。出了这样的邪事,村民们见着这儿都绕道走,一般是不会有人来的。”杨福生说。
“这香烛纸钱看上去像是昨晚来烧的,既然昨晚来了,今晚说不定那人也会来。要不咱们找个好隐藏的地方,躲着守一下,看能不能把那烧纸钱的人守到。”我提了个建议。
虽然我提的这个建议并不一定有用,但在现在这情况下,也没有别的招了。杨福生带着我和易八去了另一边的小树林,那里勉强能看到坟这边的情况。
我们在那里守到了半夜,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那人会来吗?”杨福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不好说。”
就在易八这三个字刚说出口的时候,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提着一个黑口袋,喘着粗气从小山丘脚下爬上来了。
“孙飞?怎么会是他?”
在那家伙走进一些之后,杨福生把他认了出来。我和易八都是见过孙飞的,因此经杨福生这么一提醒,自然也把他给认出来了。
“瞧瞧看着,别打草惊蛇。”易八压低了声音,对着杨福生来了一句。
孙飞点了一对烛,又敬了一炷香,然后跪在了那坟头前面,在那里烧起了纸钱。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孙飞跑去找我们,说他走背运是在动了崔连荣那坟之后。该不会,其走背运就是因为我们动了那坟而引起的吧?
杨福生之所以要迁坟,就是因为他家这两年运势不好。崔连荣的棺材上压着一口大红棺材,这不就等于是给人骑在脖子上了吗?让人骑在了脖子上,运势怎么可能好?
“孙飞是什么时候开始发家的?”我问杨福生。
“最近这两年。”杨福生若有所思地说。
从杨福生此时脸上按表情来看,他多半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孙飞的发家,多半跟那大红棺材有关。他们杨家的衰败,也是因那大红棺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