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倒是说是谁,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陈什么口舌之利?”颜良不怒反笑,“即知我大名,还不快快下马投降!乖乖听话或许可以饶尔狗命!如若不然,嘿嘿,别怪老子手下无情!”
甘宁哪里受过这般气?也不答话,催马上前,挥刀就砍!
颜良不慌不忙的举刀架开,觉得手竟然一震,大刀差点被甘宁打飞!“哈哈,有点意思!比起头几天那几个,不知道厉害了多少!可惜你遇到爷爷我了!”颜良大笑道。但手上并没松劲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力大!远处看的话,就像一个雪球将二人紧紧包裹着!
甘宁也不甘示弱,使出浑身解数,大刀舞的像风车一般,任随颜良怎么攻击都被他拒之门外!
要说甘宁的武艺,本来也和颜良有的一拼,但是他一路风尘,还未来得及歇息,力气慢慢跟不上了!颜良一看大喜,大刀逼得更紧了!甘宁一看不好,自己又托大了!奋起神威,架开颜良的大刀,“刷刷刷”,接着就是三刀!这三刀来势汹汹,逼得颜良只得停止攻击,用刀抵挡。甘宁趁机拍马跳出圈外,然后撒马跑向兵营。
颜良久经沙场,一看甘宁的三刀来势很凶,就知道甘宁想要逃走!早就有所准备!所以一看甘宁跳出去,自己也来不及收回大刀,就用手抽出宝剑,一剑刺向甘宁的后背!
甘宁听到身后风声雷动,知道不好!往前一扑,双手抱紧马的脖子!但还是没颜良的剑快!只听“噗”的一声,宝剑刺穿甘宁的盔甲,正中甘宁右肩!甘宁觉得肩膀巨疼,知道自己受伤了,来不及查看伤势,抱着马脖飞奔回营。迎面正好遇到赶过来的文丑父女。
一看甘宁受伤,文蕊顾不得羞涩,心中是又气又心疼!气的是这甘宁不听劝告,心疼的是自己未来夫婿的身体!忙上前搀扶甘宁下马。心疼的为他擦着脸上的汗水。
此时颜良在场中哈哈大笑,“青州军听着,有胆子的过来和爷爷一战!别在那当什么缩头乌龟!要不然给老子滚回北海吃奶去吧!哈哈哈!”
见到自己未来的女婿受伤,文丑本来心中就火起!这段时间和甘宁呆在一起,也很快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不光有胆有识,武艺也不在自己之下!颜良的武艺他也知道,和自己在伯仲之间,甘宁输在没有好好休息,力气不济!此时见颜良在场中嚣张,从人群后面转出,也不答话,怒气冲冲的就上来了。
颜良还在那大骂,见敌营出来人将甘宁接回去也不追赶,军师可是说了,只需在场中何人打斗,不准离开半步!次日见敌营中飞出一匹战马,马上之人好生面熟,心中正在诧异,文丑就冲到了面前,也不说话,挥刀就砍!
颜良不是没有认出文丑,而是不相信文丑会出现在敌营!等文丑挥刀砍来这才反应过来,忙举刀架开文丑的兵器:“老文!住手!”
文丑却充耳不闻,挥手又是一刀!
一看老友怒气冲冲的样子,颜良莫不着头脑了!两人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铁!这老友为啥会在敌营?为什么又像是和自己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文丑在这闷着头,只顾发泄自己的怒火。这边的颜良也火了,骂道:“原来你******投降了!找死啊?老子成全你!”说罢架开文丑的兵器挥刀就砍。
两人平日也常常比武,对各自的招式再熟悉不过了!你一刀来我一刀往,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时文丑发话了,“老子投降?老子还是俘虏!你******有没有一点做长辈的样子?晚辈你都下这样的重手?老子看不惯!就得教训你!”
颜良和文丑可是自小一起长大,长大了又一起出生入死!两人感情深厚那是不再言表!同时颜良也知道文丑的脾气,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架开文丑的兵器,提马跳到一旁,用刀一指,“我说老文,你说清楚,我啥时候对你我的晚辈动手了?我你也是知道的,会做这样的事?先别打,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
文丑也收住兵器,吼道:“刚才,就是刚才差点被你杀死的那个!他是蕊儿的夫婿!你还说你没动手?你差点让蕊儿没过门就成寡妇!有你这样当叔叔的吗?”
颜良目瞪口呆的瞪着文丑,其实颜良还真的是冤!甚至比窦娥还冤!他那里知道啊?就连文丑战败被俘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怎么会知道文蕊会有夫婿了呢?不过文丑混,颜良也比他好不到哪去!闻听此言后竟然傻乎乎的问了一句:“真是蕊儿的夫婿?”
“这事还能说假?”文丑一瞪眼,“蕊儿就在那边,你自己问她!”
一个混一个球,两个混球!
“我问?蕊儿不把我这几根胡须给拔下来才怪!”颜良摸摸颚下稀稀疏疏的胡须,竟然露出一种还怕的表情。也是,这两家就这么一个宝贝,文蕊打小起就没少让颜良的胡须遭殃!甚至有时候一边拔一边还用小手抚摸他的下颚,问他疼不疼!“这人丢大了,我还敢见蕊儿?我说老文,你也早点出来说一声啊,也不至于我”
“出来?出来个屁呀!老子还是人家的俘虏呢!”文丑说道。这莽夫也不想想,真要是把他当做俘虏,他能出得了军营?能随便走动?“
“我说老文,你这不是出来了吗?我们一道去见军师不就得了?这次是沮授大人过来的。”
“跟你走?蕊儿怎么办?还有,老子连一个侍卫都没打过,我还得找他打一架一雪前耻!跟你走,以后再说吧!”
俩人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两边的士兵多少也知道了这二人之间的感情,也都整齐的排好队伍,一动不动的看着。
一听文丑两一个侍卫都没打过,颜良来劲儿了,哈哈大笑,“我在这里好几天了,一个对手都没有!都******草包!你还打不过?”
文丑象看白痴一样看着颜良,“老颜,不是我说你,你遇到他和我也是一样!”
“把把他叫出来!”颜良发火了。
“老子的回去看看我女婿!改天!还有,要是我女婿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我老文不给你面子!”文丑说完打马回营。颜良一看,也只好回营去了。
听到对面的军师是沮授,徐嘉知道此人也很有才华。于是召集众将商议怎么打败袁军的援兵!甘宁受伤,徐嘉也没有来得及责备,只是给他说回到北海再说。甘宁倒是无所谓,这次出来找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颜良回到营中,沮授听完他讲了战场上的情况,也陷入的沉思。他这次出来可是相当隐蔽,整个军营就只有颜良和他的几个心腹知道。
“颜将军,你说文将军被俘?还出来和你交战?”沮授想了半天,还是问颜良。“是不是文将军已经投降?”
“不会!老问这人我知道!”颜良大大咧咧的说道,“真要是投降了他就会说真话!我是打上了他女婿他才出来的!要是投降了青州军就不可能派一个娃娃出战!”
“说得有理!”沮授也和文丑算得上是老交情了。
“我说沮先生,你为啥不让主公知道你出来呢?”颜良终于问出了藏在心中好久的话。
“呵呵,以后你便知道!”沮授笑道。
沮授,字公与,广平人,从小有远大志向,喜欢谋略。曾为韩馥手下别驾,当过两次县令。和辛评一直交好。自从韩馥、辛评、潘凤被徐健绑架或俘虏之后,袁绍入主冀州,便在袁绍手下但当重任。他也尽心尽力辅佐袁绍,在官渡之战时也给袁绍出了不少的好主意,但袁绍听不进去。心灰意冷的他便从此不再开口。徐健阻止曹操偷袭乌巢,他也料到曹操还会偷袭,就把这个想法和郭图说了,想借郭图的口劝告袁绍,然而袁绍却认为沮授是在扰乱军心,盛怒之下把他押入大牢。好在田丰说情才没被处斩,但却被押解会信阳,未想到却让他躲过一劫!没被曹操抓到!回到信阳的沮授心灰意冷,再也不愿多开口,也只有自告奋勇押他回来的田丰、审配能说上话。而这时韩馥、辛评等人在北海担任重职的消息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想到韩馥以前对自己的知遇之恩,还有辛评等人的兄弟之情,他很想过去看看,但败回信阳的袁绍也知道错怪了他,又对他重新启用。沮授没有就会出城,所以一直到现在。听到颜良带兵支援南皮,他便偷偷的找颜良商议,乔装改扮,说是想看看青州军到底有多厉害。颜良被他耍的团团转,加上平时对沮授也很信服,所以也就答应了。
沮授出城之后本来想直奔北海求见韩馥、辛评,但想到自己若是这般前去,定会被人看轻,仔细思考后决定留在颜良军中,准备见识一下青州军再说。如此一来,就连暗狼也没察觉到他的动向。同时,由于他的出现,让徐嘉的好多计谋都付之东流,还搭经了几员副将的性命!原因就是沮授知道他他却不知道沮授!俩人在官渡就交过手,沮授虽不知道徐嘉便是郭嘉,但从青州军一路的战绩来看,带兵的人也是一个好好某之人!所以他就只让颜良出阵,但不随便挪动地方,就是你败了,他也不追!这让徐嘉想尽办法想要设计颜良终不得逞!
颜良哪里知道沮授的想法?这几天他对沮授的安排是言听计从,也真的见到效果!杀的青州军士气全无!所以对沮授的话是深信不疑。
几人在中军大帐商议对付颜良的办法。太史慈也带病参加。听完徐嘉转述的文丑和颜良的对话,大家都哈哈大笑。就连在那里还有些郁闷的甘宁也笑了!不过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大家所说的是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
“看来这颜良是一根筋,容易对付!关键是他身后现在多出来的一人——沮授!此人我在官渡的守候和他交过手!很有才能!那时袁绍要是能听的进去他的话,也不至于败给曹操!我在想,要打败颜良,我们有的是办法,所以我们可以不考虑他!最主要的是要对付沮授!这才是我们的劲敌!”徐嘉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坐成两排的将军、副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