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那般陌生，不像他自己，就连看着她的眼神倒像看一个跟他有深仇大怨的敌人，司空如燕眸子充满复杂，而这怨的原因都只因她劝五皇弟一句与那人和离，却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之大。司空如燕闭眸摇摇头，时隔一年多，物是人非不少，一直被母皇宠成出纨绔火爆性子的他，居然会爱上一个他以前厌恶都来不及的人，甚至疯狂，虽然她不知道他们间发生了什么。直至许久，司空如燕才收回思虑，目光瞥向司空洛，听到的更多是疑惑。
“为什么。”司空洛低着头。
“什么？”司空如燕神色严然，凌眉紧皱，疑似疑惑看着他。
“三皇姐，你知道么？”司空洛再道，同时一步一步走近，步伐不紧不慢，司空如燕瞥见感到渗人。
突然，司空洛到了司空如燕面前，指尖握紧她手臂，司空如燕意外，红唇轻张开口，看到他妖媚的脸应温柔和痴迷的模样，心中有些心疼他，何曾见着他露出这番狼狈，随后，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陛下她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司空如燕：“……”
“然而……”司空洛脸色突然忽变。然而他就是因为他多次伤害她，令她失望，意外在她的失望里听到真相，天知道他当场宛如雷击道身上，同时，那也是他第一次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指缝溜走，他拼命想要抓住却始终掌控不了。
现在司空如燕这样说，就是要拆散他与陛下，司空洛心底萌生怒气，他的手在不经意中力气加大，司空如燕有些微痛地抿唇。没想到他竟失控到要杀了她。司空洛一双黑眸略带渗红，盯着司空如燕阴森疯狂道：“为什么要阻止我和陛下在一起，我已爱她如痴，甚至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为什么？”
“呵呵！如此，一切阻止我和陛下在一起的人都去死吧！”司空洛暗红着眸子俯视司空如燕，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如玉的手指按着司空洛的手臂大大加深。
司空如燕望着司空洛瞳眸一颤，没想到一向敬重她的三皇弟会说出弑姐的话来，直到手臂传来渐渐微疼麻痹，才屏住了司空如燕的恍惚，她黑眸目视司空洛不知酝酿着什么，声音稳重，蓦然道：“洛，你真的爱她?”
“我当然爱陛下，爱她。”司空洛眸里带有疯狂，鬼粲道。他们司空氏族一旦爱上便是永无止休。
“所以，这就是你的爱人的方式?容不得别人说她的不好，甚至残害皇姐，爱她爱到颓废自己，仅仅人家说几句狠心的话就中伤了你，你就如此放弃了?”司空如燕说着，司空洛的手劲松了几分，他的神色看似有一刻迷惑，嘴里呢喃“不是的。”
“不是么？看着我。”司空如燕扫开他的手，放手搭在司空洛肩上，幽深的黑眸看着他，然而，司空洛撇过脸垂眸，显然有些逃避。
“洛，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在我看来很廉价。”司空如燕瞥了司空洛一眼，说的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