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没事穿这么多干嘛!我费劲好半天力气,终于把他那沉甸甸的外衣弄了下来。
然而正当我埋怨时,忽觉腰被一双有力的手一托,接着便跌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我推开他,爬着坐了起来,侧过身子。
沉默,不见作答。
难道睡着了?我又叫了几声,仍然没动静。
该是下药的时机了,我心下忍不住有些兴奋,左手颤抖的拿出了蒙汗药,正欲倒在他胸口,岂料,宁子熠突的翻了个身,一把搂着我,结果,所有的粉末都洒在了我脖子上。
呸……呸……我急忙用袖子没命的擦着身上的粉末,嘴里骂道:“哎呀,你做什么啊?”
这时,脖子上阵阵麻麻的感觉传来,看样子,药开始慢慢起效。
不行,我得趁在它完全发挥作用前,把解药找到。心下这么想着,于是,我赶紧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冷不丁触到了他温热的肌肤,让我有些尴尬不已。
宁子熠不动,猛然一转,把我压在身下,邪笑道:“美人等不急了?哈哈哈……”
“啊什么?”我在他身下,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干什么?当然是做你爱做的事情咯。”宁子熠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语气怪怪的。
“我爱做的事情?哦。好。你先让我坐起来再说。”我心理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从小在深山里长大,接触的人除了师傅,就是师兄们,不谙世事的经历,让我在面对陌生人时,有些吃力。
“坐起来干吗?躺着就行了。”宁子熠暧昧地在我耳旁小声说着,热乎乎的气息在我右脸上不住的萦绕着,让我有些痒痒。
“喂,你要干什么?”我用力挣开他的怀抱,怎奈,却越抱越紧,他的脸几乎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美人,嘘……”宁子熠磁性粗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嗓音暧昧得更使我有几分不自在。
“不是,那个,你不是醉了吗?”近距离面对他,温热的气息包围着我的身子,连脑袋也有些迟钝。
“哈哈……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吗?”宁子熠侧过身子,手轻轻的滑过我的脸,得意的宣布道。
千杯不醉?糟糕,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心理越来越焦急,偷吧,似乎不是好时机,不偷吧,回去一定免不了受米月责怪。
“美人,怎么不说话了?哎,你这脖子上都是些什么东西?”宁子熠突然手指轻轻地在我裸露的脖颈处磨挲,怪异地问道。
啊?总不能说是蒙汗药吧,哎……我真是越来越吃力了。
“呵呵……没什么,只不过是姑娘家用的胭脂粉罢了。”我干笑几声,有些窘迫的擦了擦脖子。
“哦?美人,你真是大意,擦粉也不擦干净点儿。弄得脖子上都是粉末。”宁子熠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道,双手仍然在我颈处抚摩着。
这家伙乌漆抹黑,嗅觉视觉还能如此敏锐,看来,真不能小瞧他才是!
“那个,既然你没什么大碍,那我走了。”我越来越觉得形式对我不利,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嘛,可万一蒙汗药起效了,那我哭也来不及!
想到这里,我使出五牛二虎之力,意图把他推开,奈何,身上之人却一动不动。这时,低沉夹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哈哈,美人,你真逗。你这是打算走得去哪儿啊,公子我在这里,难道,你还想勾搭别人不成?”
这家伙,胡乱在说些什么鬼话?我皱着英气的眉毛,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心理直琢磨着他想干嘛。
宁子熠突然狂声大笑起来,戏谑的声音带着一些得意,道:“是不是被本公子给猜中了,心下不好意思啊?哈哈……”
唉,典型的假想狂,自己都能取悦自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脑子使劲转着,试图想出个逃跑的万全之策来。
宁子熠的双手这时又开始游动起来,想久未开动的机器,加足了马力,在我身上上下游走开来,所到之处,燃起了阵阵无形的火焰。
我有些吃力的感受着,细长的手指透过薄薄的衣料,在我上半身四处磨挲,貌似有意无意的轻除,却点起来尘封的欲望之火。
这时,轻巧的手指突然伸入光滑的肚兜内,起先缓缓的探索,在柔嫩的肌肤上下逗留着,慢慢地,慢慢地,忽然一把握住了甜美的圆润,食指挑逗性的上下拨弄、揉搓着,最后爬向最顶方的茱萸。
“你!你!”我口齿不清的无力反抗着,只觉得全身像着了火一般四处蔓延,一股酥麻的感觉随即穿梭在胸前。
“美人,嘘……”宁子熠小声的在我耳边低语,轻轻地咬住了我的耳垂,调皮的啃咬玩弄着。温热的气息在我脸上散开,惹得我面红耳赤,羞怯不已。
此时,宁子熠的左手也开始行动,灵活的握住了左边的茱萸,双手来回的重复着,粗糙的指腹温柔却也野蛮的在我胸前糊弄着,惹来我一阵阵惊喘。
“呃……你!”我张开嘴唇吱呀了好半天,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头脑中感觉有千百只小虫子钻来钻去,锥心一般的痛苦。眼前的黑暗也渐渐吞噬而来,一阵阵晕眩不断地袭上脑袋。我有些头痛的锤了锤额头,意识逐渐模糊。看来蒙汗药的威力已经发挥出来。
宁子熠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茫茫黑色中……
“哎哟,我的头!怎么这么痛!”我躺在床上,艰难的辗转反侧,手捂住头,不停的翻身。像喝醉了酒的人似的。
“知道痛就好,来,喝口热茶。”米月没好气的声音在我周围响起,忿忿的,怨气很重。不知道是在责怪我把计划弄砸,还是怨我没保护好自己。
“哎,我,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乖乖地喝了几口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客栈。
米月把茶杯放好,责备地扫了我一眼,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大着,怪声怪气的说:“米嫣嫣,你还好意思说,叫你下蒙汗药,小姐你却把自己弄晕。”
啊?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开始努力的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歪着头蘑菇了好半天,却依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米月,我知道你最好了,快给我说说吧。”于是,我急忙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容,不怕甜死人的凑到米月跟前,撒娇道。
米月非常不领情的一手挥开我,白了我一眼,坐在桌子边,解释道:“我在下面见你老半天没出来,有些不放心。于是,我就悄悄的潜了进去,却发现你一动不动,幸亏我救的及时,否则你早已失身。”米月一面说,两只眼睛像利剑一般紧紧的锁住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