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撒旦危情:麻辣女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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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曼曼,我是爸爸。”对讲机那头传来一个苍老却有些急切的声音。

于晓曼闻声如遭雷击,挂在脸上的笑容骤然间僵住。包厢内众女面面相觑,一致起身,推着她走向玄关。原希雅维持着一惯闲散的调调说:“出去吧,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于晓曼被好友们推出门外,看见门口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脸色瞬间转寒。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人是她最不待见的,无疑就是眼前的男人,如果说世界上她最无法原谅的人,无疑还是眼前的男人。他在血缘上是她的生父,在心目中却是她的仇人。

“曼曼,真的是你!”男人颤抖着伸手想牵她,却被她避开。

“大叔,你认错人了。”她冷冷说。

男人四下看了看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谈谈。”

她单手在门槛上一撑,将他挡在门口,“不好意思,进去可能不方面,有什么事你就在这里说。”

“曼曼……”男人踌躇了几秒,迟疑着开口,“我想见你妈妈。”

“我妈是个市井小民,根本不认识你这种高官显要,如果没有其它话要说就撤吧,我们这还有事。”

“曼曼,我最近特别想见你妈……”

“想见的话自己去找,我关门了。”于晓曼的手从门槛上撤离,转身推着众好友进包厢。

原希雅笑眯眯的将她挡下来,推回西装男人面前。“伯父,你长话短说,小曼曼这人很没耐性。”

西装男人的目光从于晓曼身上移向原希雅,在看到她的蓝眼睛时怔了怔,点点头,果真长话短说:“曼曼,给我机会补偿你们。”

“不必了!”于晓曼本来面若寒霜,这回却如火山爆发。她冷笑,尖锐地问:“补偿?我们是什么关系需要你用补偿这两个字?还有,女人的青春你补偿得了吗?你能把一个为你打过胎生过小孩又被你儿子打得浑身伤痕累累的女人变回无忧无虑单纯活泼的青春少女吗?你能吗?”

西装男人的脸色在她一口气说完的质问下越来越苍白,身体摇摇欲坠。“曼曼,我知道对不起你们……”

“我们不需要任何道歉!只要你永远消失,我们自然会活得好好的。”于晓曼深呼吸了几口气借以平息心头过激的情绪,“如果没有其它事,你就走吧。”

“曼曼……”西装男人眼睁睁看着她转身走进包厢,想跟进去,被莫冠尘和安远琪同时拦了下来。

安远琪一脸无波地说:“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不适合跟你交谈。”

莫冠尘则掏出名片递给他,“如果有急事我可以代为转达,这是我的名片。”

“伯父,我们希望你可以对你身边的人保密见到小曼的事,给她一个清净的天空就是对她最好的补偿。”原希雅一脸笑容可掬,但云淡风轻的声调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因素。

“大叔慢走,不送。”顾惜惜在众人说完话后冲西装男甜甜一笑,当着他的面关上包厢门。

这个男人姓陆,是北京城里的高官,陆氏家族的当家人。他和于小曼母女的关系无须详述,亲们懂的。

于晓曼回到包厢,喝光刚才的半瓶冰啤,又开了一瓶继续牛饮。原希雅几人面面相觑,都没有出声,各自坐回沙发上。

“干什么都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来,干杯!”于晓曼一人一瓶啤酒递给她们。

“我不喝啤酒。”安远琪板着脸推开。

“喝啤酒会长小肚子。”顾惜惜也推开,装模作样的扭着腰。

“相较之下,我更喜欢红酒。”原希雅优雅的端起红酒杯。

莫冠尘搓着下巴说:“我倒是无所谓喝什么酒,但是一会要开车回家,被逮到酒驾就不好说话了,我是良民,你懂的。”

“一群没良心的家伙,陪人家喝口小酒都不行!”于大姑娘嘟起嘴,把一瓶啤酒当成糖水喝了个底朝天,大力将酒瓶往桌上一拍,吆喝,“继续刚才的话题,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了,说到破了处的女人很可怕!”

顾惜惜翻翻白眼说:“没破处的二十八岁剩女更可怕。”

于晓曼白回她一眼,“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之前还不是怕当老处女才卯足了劲倒追阴阳怪气的检察官哥哥的?”

“有本事你也破身去?地下一层有那么多帅锅锅,你敢现在就拉一个上来?”顾惜惜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知道好友一直以来的坚持,故意激她把注意力从西装男身上转移。

果然,一根筋的于晓曼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她不屑地说:“我要找也是找沈在锡,他比牛郎强多了。”

“那你去嘛。”

“去就去。”她抓起包包离座,走到门边又折了回来,“不行,现在才七点多,等我们聚会完再去,趁着夜黑风高把姓沈的给强了。”

“好,小妞你真开窍了,给力给力!”顾大色女站起来举双手赞成。

“想清楚要跟姓沈的在一起了?”这回出声的是安远琪。

“为什么不?我们结婚了一定会很幸福。”于晓曼回到沙发上坐下,“我这几天想,如果他跟我求婚我会马上答应他,闪婚什么的都无所谓。”

莫冠尘挑眉,“真爱上他了?”

“爱吧。”她其实不确定。

顾惜惜追问:“你看到他时有很强烈的心悸感觉吗?”

于晓曼一听强烈的心悸感,脑海立时浮现简言的邪魅的脸孔,心头跟着打了个颤。如果说让她有强烈心悸感觉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沈在锡。她和沈在锡在一起时只有小小的心动,更多的是温馨恬淡的美好感觉。她说:“害怕也可能会心悸啊,光用心悸来衡量爱不爱一个人根本没意义!”

她的反应让顾惜惜满脸狐疑,“那对简小攻呢?也有心悸的感觉?”

“怎么可能!”于晓曼尖声。

“反应这么大干嘛?”

“欲盖弥张。”安远琪下结论。

“别乱说,我跟他不可能的!”于晓曼急急撇清,但脑海里简言的脸却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