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懒女怕缠郎:妖孽夫君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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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冷月脚步一顿,心头突然涌上不好的预感,头也不回地问她,“你想做什么?”

望月却立刻换上了平日那种事不关己的表情,懒懒地坐回椅子上,“我有点不舒服,麻烦你帮我请个大夫。”

冷月什么也没说,吩咐手下快去请郎中。

郎中很快就来了,隔着帘子帮望月把了脉,说望月的身体很好,不需要担心。得知自己没有怀孕,望月喜从中来。

可是,一听说她没病,聂夷又跑来了。

聂夷:“夫人,关起来的那三十多人怎么办?既然不送官府,庄里就得养着他们。左管事天天找我处理掉那些人,说庄里不能养闲人。左管事说得不无道理,三十多张口,一天得吃掉多少粮食!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办法。”

望月想到那可恶的左管事每天不作事天天睡大觉还有饭吃,而自己却在这里累死累活地和三个臭男人周旋,自己的一天三顿饭吃得那才叫不容易。于是为寻求心理平衡,马上替那些人找到了活儿干。“听说当地县衙正在招募人手准备修河堤,有这事没有?”

聂夷:“有。”

望月:“工钱多少?工期多长?包食宿吗?”

聂夷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每人每月二两银子,工期至少两个月,吃住由官府统一安排。”

望月:“右管事和主要同犯留下,其余人全部送到县衙修河堤,他们的工钱归山庄,完工再把人押回来。”

聂夷挑眉,“是。”

望月:“到于剩下的几人,你让左管事帮他们安排活儿。记住,在庄主回来前一个人都不能放跑,至于是放是遣送官府,到时都由庄主自己定。就这样,去吧!”

送走了聂夷这个“瘟神”,望月赶紧回床上躺着去了。她要好好想想,怎样才能摆脱这被劳役的日子,恢复到过去无事一身轻的美好生活。她,已经起了落跑的心思,不想嫁人了。大户人家的女主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她已经彻底明白了。

日子在望月努力偷懒与左管事努力不让她偷懒的拉锯战中悄悄流逝,期间冷月还隔三差五就向望月汇报一次宫湛海的情况。然后,一晃又半个月过去了,也得到了宫湛海准备归来的消息。

说句实话,望月其实是想他的。但对于成亲一事,她已经开始犹豫了,她宁可保持现在这种恋人的关系,也不想成亲。

天气越来越冷,让望月越发的想念起宫湛海来。如果他在,她便可以窝在他怀里取暖了。但她又想,自己不能太过依赖他,否则当有一天必须要离开他时,那要怎么办!

深秋的天气早晚很冷,中午又晒得过分。这天上午,望月看外边的阳光很好,于是让人在院中摆了张椅子坐下晒太阳。

这时丫头从外边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还紧急刹车停在望月面前。因为喘得厉害,她无法说出想说的话,最后急得直跺脚。

望月觉得好玩儿,于是逗她,“丫头,怎么了?后边有鬼追吗?”

丫头摇头,最后用力把望月从椅子上拉起来,“走,走。”

望月看她这么急,于是配合着她往外走,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这小丫头急成这样。

走了一段路,望月发现在庄里走动的人们一脸喜气地正各忙各的,于是询问拉着自己不停往前走的小丫头,“丫头,庄里今天有什么喜事吗?为什么大家这么高兴?”

这时,一直低头往前走的望月没有看到前方站着一个男人。而那男人正一脸温柔地盯着她看。

小丫头见到那人松开望月的手便跑开了。

望月的视线随着跑开的丫头移动,“丫头,你要去哪里?”

这时,有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很暖。她喜悦地正过脸想验证心中的猜测,只是她人刚转过来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人便被拥入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内。

宫湛海拥着日思夜想的人,轻柔地道:“我回来了。”

望月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嗯”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有人在旁边起哄,“哟,你们想抱回房间抱去,不要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刺激像我这样的孤家寡人行不行!”

宫湛海笑骂起哄的人,“谁请你看了,常言道非礼勿视,你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滚。”

有人不服,还想说点什么,银却先发制人拉了那人就走,嘴里还劝着:“应公子,一路辛苦,在下请公子到前厅喝酒如何?”

看庄主和庄主夫人甜甜蜜蜜地依偎在一起,大家识相地都各自散去了。

宫湛海附在望月耳边轻声问:“分开了两个多月,你有没有想我?”

望月低声回道:“谁会想你,自作多情。”

宫湛海却笑着对她耳语,“反正我想你了。”说罢,不理会望月的惊呼把人拦腰抱起来,迈着大步走向自己的住所。

其他人都欢天喜地的在前头喝酒,宫湛海却把望月带回房间直接扑倒了。经过一番云雨,望月酡红着脸捶他,“你能不能收敛一些,告诉你不要在白天了,你还来!”

宫湛海用手指梳理着望月的墨发,笑吟吟地道:“以后会注意的。我们久别重逢,为夫显得急切了些情有可原,夫人原谅为夫吧!”

望月的手指停在他左肩上新添的伤疤上,“你又受伤了?”

宫湛海不甚在意地说道:“只是小伤,没有大碍。怎么,终于知道心疼夫君了?”

望月点着他的伤疤,“我警告你,你再让自己受伤,留下这么丑陋的疤痕,我可不要你了。”

宫湛海开心地笑着,“好,为夫以后尽量不让自己受伤,夫人万万不能丢下为夫。”

两人依偎在一起过了一阵,望月拍他的手,“你在摸哪里?不是刚刚要过一回了吗?”

宫湛海吻着她白皙的脖子,分神答道:“为夫很饿,只有一次怎么可以喂饱为夫!”

望月语塞,她就知道,只要这男人在身边,肯定没个消停。不过看在两人分别了这么久才重逢的面子上,她没有再推拒,而是主动吻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