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懒女怕缠郎:妖孽夫君一箩筐
972700000071

第71章

梁贤达:“既然姑娘喜欢,明日便再送你一坛。”

望月觉得头有点晕,脚步有点不稳起来,但也不忘拒绝他的好意,“那怎么可以,我已经有幸品尝过公子酿的果酒,这就足够了。”

梁贤达:“姑娘不必如此客气。赏花会上,姑娘第一次听我的琴音,便懂了我的心境。自此,在下便冒昧地认定姑娘是知己。再说今日的果酒,姑娘是第一个会细心品尝的人。家妹虽然爱喝,却从未露出过像姑娘那般满足的表情。好东西当然要赠给懂得欣赏的人才更令人高兴,不是吗?”

望月的神智很清醒,只是腿脚有点不太听使唤了而已。她明智地选了一棵路边的大树走过去靠上。

梁贤达这才注意到她的异常,跟过去脸现忧色,“莫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望月将整个身体都靠在树杆上,“没事,可能果酒喝的太多,有些许醉意。”

梁贤达一脸惊讶地问道:“姑娘不会喝酒?”虽然果酒不会醉人,但对于平时滴酒不沾的人来说,喝的太多还是会醉的。

她却答非所问地嘀咕道:“奇怪,以前喝葡萄酒都没事,难道是太长时间没碰过酒,所以酒量退步了?”

梁贤达忙叫在旁待命的小丫鬟,要丫鬟扶她回去。

小丫鬟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扶着望月没走出去多远,就气喘吁吁地直不起腰来,迈步都很费劲了。

望月的脑子很清醒,只是身体不太听使唤而已。她打心底里不想麻烦人,开口对小丫鬟说:“你,找个地方让我坐下。只要,坐一会儿,我就会好。”她很了解自己,她就是这样的人,即使醉了,只要躺下休息或坐下休息一会儿就会好。在现代,她在家里试过n遍了,绝对没问题。

但梁贤达不知道,更不可能按她的话去做。看她变成这样,因为自责,他也顾不了太多。于是大步上前,对丫鬟说:“你松手,我来。”

然后不顾丫鬟惊讶得瞪大眼睛的模样,不理会望月的拒绝,拦腰将她一把抱起,往她所住的院落方向而去。

回过神来的小丫鬟一路小跑着跟在自家二公子的身后。

眼看就要到望月暂住的竹轩时,从竹轩里走出两个男人来。

怀中抱着望月的梁贤达,准备回去接人的宫湛海、应无求,这三人走了个正着。

应无求慌张地上前,“出什么事了?表妹怎么了?”

宫湛海脸上失了一贯的笑容,“望月怎么了?”

梁贤达微怔,忙解释道:“抱歉,莫姑娘因为喝了在下送的果酒,醉了。”

明白望月没遇到任何危险的宫湛海,看到她毫无防备之色地任梁贤达抱在怀中的景象,一股怒气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

眼前的画面,太刺眼,不,是太碍眼了。这个女人,她到底有没有长脑子。气怒的他压抑着动手揍要的冲动,声音沉沉地说道:“我来抱她。”

这时,无奈地闭目养神的望月睁开眼睛,“梁公子,请放我下来。”

梁贤达已感觉到了宫湛海的不快,再加上望月的要求,他将人轻轻放下。

双脚落地的望月,拍了拍额头,“我已经没事了,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梁贤达微笑着说:“都是在下的错,若不是在下请姑娘喝果酒,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应该由我说抱歉才对。”

望月只想快点到床上躺着休息,不想再纠结于谁对谁错这种说不清也没必要深究的问题上,于是摆摆手说了声“再见”,迈步向竹轩。

只是,可能刚下地的关系,她没走两步,身体踉跄了一下。

梁贤达担忧地上前准备扶她一把,但连她的衣服一角都没有碰到。

因为宫湛海已先一步将望月拉进了怀里,护在了身前。

而同时出手,抓住望月一只胳膊的应无求,见宫湛海将人拉进了怀里,手的动作僵了一下,心底有莫名的某种情绪快速闪过。那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怔怔地松开望月的一只胳膊,抬起那只手,盯着发呆。

梁贤达被宫湛海占有欲极强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却马上恢复正常,“有宫公子照顾莫姑娘,在下就放心了。你们早些休息,在下就先告辞了。”转身后的他,任脸上爬满苦笑。

宫湛海放在望月腰间的手紧了紧,让她挣脱的动作失效,并对着梁贤达的背影说道:“不送。”之后便拉了望月很快进了竹轩,并没有注意失常地呆站着的某人。

踏进竹轩的刹那,他爆发了,“望月,你有没有脑子,明知自己不胜酒力却要逞强贪杯。贪杯也就算了,竟然让男人抱着自己到处走,如果不幸遇到了心存歹念的人,你要怎么办?”

被他拉着走本来就不爽,他还要吼她,发什么神经,这个男人。不明就里的望月不满地嘀咕道:“我说坐下休息一下就好,但梁公子担心我,执意要送我回来,讲又不听,我有什么办法。你在生什么气啊?谁让你不说一声自己就跑没影儿了。”

迎出来的萌儿、轩儿被这两人的模样吓到,面面相觑地不敢上前说话。

宫湛海依旧沉着脸,“你还敢说?”

望月甩掉他的手,“我要睡了,别烦我。”她不太能适应眼前这个宫湛海,一个一天到晚脸上总挂着笑的男人突然绷着脸对她吼来吼去的,着实奇怪。而且刚刚自己所说的那句“谁让你不说一声自己就跑没影儿了”,感觉怎么那么奇怪。

总之,现在没一件事是对的,麻烦死了。她负气地沉着脸走向自己的房门。

宫湛海的火气根本没有降下来的样子,“站住,这件事情你解释不清楚休想休息。”

望月火儿了,转头怒瞪着他,声音沉了几分,“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

闻言,宫湛海语塞,对啊,他是她的谁?再说,他在生什么气啊?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失去了理智,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