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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晓琪,坎坷的身世

张晓琪,家本住新澳。父母合力支起一个铺子,做点小生意,平日里贩卖一些杂货,小日子过得虽平淡倒还温馨。

可就在五年前,她的母亲经检查患上了胃癌,癌症对这个不富足的家庭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果然,父亲四处筹集款项,为母亲治病。找银行贷款,又卖了店铺,甚至借上了高利贷,但母亲的病并未因此而治愈,反而一天天恶化。最终,母亲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于一年后撒手西归,离开了人世,留下几乎已经一无所有的父女俩相依为命。

母亲去世之后,颓靡的父亲在高利贷的怂恿下,开始沉迷于赌博。

新澳是全球最着名的赌城之一,近几年的博彩业发展可谓突飞猛进,有一举超越美国拉斯维加斯登顶世界第一赌城之势。

没想到,父亲在赌术上天赋奇佳,无师自通,在新事业上如鱼得水,赢回不少钱,店铺也得以重开,也越做越大。就是这时,张晓琪长了一个心眼,偷偷存了一笔款,而这些钱,后来成为他们父女的救命稻草。

半年后,无权无势的父亲被嫉妒之人算计,三天内,连续输了上百万,最终也逃不过一般赌徒的命运倾家荡产。

关键时刻,张晓琪取出了那笔救命钱,与后悔不已的父亲远赴内地,逃避阴谋者的追杀。

两人躲躲藏藏,最后来到武阳,重启旧业,三年内相安无事,她也考上了大学。本以为威胁已然过去,谁也没料到,一个星期前,来了一帮人,直接闯入了她们的家,带走了她的父亲,还放下了话,如果报警,她就别想再见到自己的父亲,若想赎人,一个星期后就准备一百万人民币在家等电话。

我这才知道,她也是走读生。

张晓琪无亲无靠的,哪来得一百万,她走头无路下才想出了“卖身”这个无奈之举。后来,她找到了时代夜总会,但在门口转悠半天却不敢进去。正在她踌躇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个自称是这家夜总会鸨母的女人问明她的状况,把她领了进去。

夜总会里面的人都称呼那个鸨母(也叫妈咪)为瑶姐。

这个瑶姐待她很好,不让她跟着其他小姐一起出来卖,而是遇到人品不错的大客户时,才专门招呼她过去,想办法为她找一个倚靠,虽然可能只是当有钱人家的二奶或者地下情人,但总比被一群血液肮脏的男人糟蹋好。

而我和陆雪逛街时,在手机店碰到那个谢叔叔就是她第一个目标谢华城。

谢华城在武阳的商业领域也算个知名人物,手底下有一家“长远实业有限公司”,近些年发展的有声有色,有望成为武阳商界的新一代领军人物。

谢华城表面上为人相当的淳厚质朴,这在武阳也是出了名的,要知道无商不奸,他就属于奸商里面的老好人,所以对他有一些听闻的瑶姐把他定位为张晓琪的最佳选择。在张晓琪和他接触的日子里,这个男人对张晓琪也相当的好,从他肯花大钱为张晓琪购置礼物就能看得出来。

这使得在接触的几天时间里,张晓琪对他也颇具好感,只是碍于脸面、矜持和天生地对这种非正当男女朋友关系的排斥,她总是对他若即若离,保持着一定距离、隔阂,不敢痛破,就在她快要同意谢华城的追求的时候,无意中,她听到了谢华城与别人之间的对话。从粗俗不堪对话中,张晓琪才算看清了谢华城的真面目,用她自己的话说,谢华城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一个衣冠楚楚的败类,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渣。

当我问张晓琪,她到底听到谢华城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只顾一个劲的发抖,却吐不出半个字,看得出来,谢华城的话一定肮脏下流到了极致,于是,我也就打消了想要从张晓琪嘴里得知他们详细谈话内容的念头。

张晓琪把这件事给瑶姐一说,瑶姐也是极为气愤,决定一定不可以把张晓琪交给这种人面兽心的人渣。可是时间不等人,和谢华城试探性的交往已经耽误了三天,如今,她还有两日的时间筹措那笔巨额资金,时间已容不得她多思考,于是,今晚她再次来到时代夜总会,当得知瑶姐请假的消息后,只好做出最无奈的决定“卖身赎父”。

不过,当她接到通知,走进那间包房时,她再一次后悔了,她不想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面前这个满脸猥亵的男人,在那个男人见她不肯就范,准备软的不行来硬的时,她咬了那个男人的胳膊,却被那个男人大力一甩,撞破了门,甩出了屋子。

“门都破了,你撞的一定不轻吧,哪里受伤了?快叫我看看!”我发自内心的关怀道。

对于身边这个女孩儿所遭受的不幸,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一直坚信“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话,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家的经文会这么难念,是“天书”么?我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这样不公平,为什么要给这样一个文弱的女孩这么多苦难?我第一次有了与天抗争的想法,如果人类真的被上苍主宰的话,我一定会质问苍天,为这个女孩讨个公道。

“嗯我肩上好像有点伤”张晓琪唯唯诺诺,似乎不好意思开口,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哦,那你到洗手间把受伤的部位洗一下,我去给你拿药。”我记得家里还放着一些消炎止痛擦剂,是我第一次出院时带回来的。

取了药出来,听到洗手间里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我轻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叫道:“晓琪,开一下门,我把药水瓶递给你,你自己擦一擦”

里面应了一声,门开了,伸出一只秀气的玉手。

我刚把药递到她手上,玉手快速的收了回去,“砰”,门关上

我笑笑,心想,这丫头,这么害羞,竟然也敢单独跑去夜总会,真服了她!

没有再理会张晓琪的羞怯行为,我回到沙发前,仰躺着,双手垫在后脑下,望着白净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之中。

下一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