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被迫松开了手掌,碧玉簪应声落地!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冷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鬼魅一般森冷,慑人!
“吁……”一声长啸,快马被拉停,太后被救下,她被他反手擒在了身前!
“啪”地一声,太后惊魂未定,怒气冲天,大力地甩了墨玉一巴掌,并且厉声道:“来人啊!将她打入……”
“将她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冷冥看出太后眼中的杀机,于是抢先下了旨意,而后转身,十分关心道,“母后,儿子扶您回宫!”
“不必了!玲容,回宫!”傅月红看出他的蓄意偏袒,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拂袖离去!
凤仪宫内,傅月红怒不可遏,无数瓷碟器皿被摔砸于地!
“太后息怒!”玲容静跪于地,一心体恤主子,道,“当心凤体呀!”
“凤体?命都快没了,还凤体?”傅月红气得捶胸顿足,大为不悦道,“冥儿眼睁睁看着哀家被挟,竟然还要袒护那个贱人,不将她当即处斩!你让哀家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太后息怒!”玲容轻柔为她的抚着胸,顺着气,句句安抚道,“君上不是已经将那小贱人收押天牢了嘛!相信很快便会有处置的!”
“哼!只怕所谓的处置,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傅月红重重喘着气,一双凤目透着嗜血的冷意。
“怎么会呢?您和君上可是母子,哪有儿子不帮娘亲的道理?”玲容不以为然,端着一碗定惊茶送到太后手中。而后,她又十分体贴地为太后捶肩,道,“再说了,就算君上想要放她,只要您不答应,她也是出不了天牢的!而且……”说着,玲容看了下四周,见无人在场,便凑到傅月红耳边,小声道:“而且,直接杀了她,似乎太便宜她了!太后,若是信得过奴婢,不如就让奴婢为您出了这口气!保管让她,生不如死!”
“是吗?你有这个把握?”闻言,傅月红眼前一亮,冰冷的脸上透出一丝阴毒,紧绷的神情也渐渐舒展了不少……
天牢内,幽暗潮湿,霉味阵阵,虫鼠之类,略显猖狂!
“进去!”狱卒用力将墨玉推进了牢房,也不管她是否摔伤,“喀拉”一声锁住了牢门。
“额……”墨玉轻抚着受伤的手腕,缓缓爬起。她抬头看了眼周围,虽然石墙高筑,却不知从哪里透出阵阵阴风。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衣襟,正想走去角落坐下,却听到“吱”的一声,脚下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会动的物体!
“啊……”她惊叫一声,连连后退了数步,却发现一只黑灰色的老鼠,滴溜溜地看了她几眼,好似示威般地在她脚边窜来窜去!
“啊!走开,走开!”墨玉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老鼠,虽然驰骋沙场,但毕竟还是金枝玉叶!她又抬脚,又躲闪,乌黑的眼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慌乱!
“哗”地一声,她被狱卒以烈酒泼面,本就受伤的脸上,一时间火辣辣的疼!
“你丫的,吵什么吵?这是天牢,又不是闺房,一只耗子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嘛!”女狱卒一脸不耐烦,横眉怒目地呵斥着,腰间地鞭子,用力地在牢门上甩了两下,“再吵,小心老娘的鞭子!”
墨玉看着老鼠钻入鼠洞,微微叹了口气,握着手,一声不响地往墙边坐去。她双手抱膝,将身子团缩在一起,发疼的脸颊,小心地贴在了双膝之上。
“哟!说什么呢,这么热闹?”玲容地声音在狱中响起,她拎着一个食篮,轻捻着裙摆,一步步下了台阶。
“额,您是?”女狱卒略有迟疑,见她虽是宫女打扮,但头饰首饰皆非宫女可比,立刻躬着身子,小声询问。
“母大姐想必是不认识奴婢的!不过,这些酒菜,外加这一百两银子,总能让您出去转转了吧?”
“呃……”母大姐接过银子,看着底部刻着的字印,立刻清楚了玲容的身份,赶忙弓背哈腰道,“是是是!小的明白,明白!”说着,她便眉开眼笑地拎过篮子,往门外走去。
“等等!这牢门的钥匙呢?”玲容走到牢门前,指着上面地锁链问道。
“额,这个……”母大姐掉转身,表情有些为难,取下钥匙,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姑娘,她可是君上下旨关进来的!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呀,否则,小的这脑袋……”
“放心,她挟持太后,难道奴婢还会让她跑了不成?”玲容轻扬着小巴,很不以为然地说道。
“是是是!小的多虑了,钥匙给您!”母大姐连连点头,赶忙放下钥匙,往外走去。
见她离开后,玲容邪邪一笑,不缓不慢地打开了囚牢木门!
“你想做什么?”墨玉冷眼望着她,警觉地起身向墙角退去。
“没什么,太后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她笑颜如花,倒掉的三角眼中,充满了慑人的冷意!
“来啊!将她架上刑架!”她单手一挥,冷声喝令!两个粗汉,立刻从囚室外走了进来!
“不要!放开我!”墨玉用力挣扎,可是两个粗汉壮如牦牛,两条手臂粗的好事两条钢棍!他们轻松地架起墨玉,将她掉上了刑架!
“行了,你俩出去吧。桀婆,邢婆,闫婆你们三个进来!”她挥退了两个粗汉,叫进来三个面目丑陋的老太婆。她们中一个脸上带疤,一个半瞎一只眼,还有个虽然无伤无残,但满眼竟是暴戾之气。
墨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