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冥不理会她们的吞吞吐吐,径自往屋内走去。他知道没人敢这么做,除非她醒了!
屋内,桑桑正在为墨玉检查手指,听到推门声,立刻转头看向门口:“君……君上!”桑桑惊慌跪地,看着他手中那件残破的华服,立刻爬到了他的面前,扯着他的衣摆恳求道,“君上息怒!这一切都是奴婢所为,与公主无关!”
“呵,就算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这么做。让开!”冷冥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讽,大力地甩开了桑桑,快步往墨玉身边走去。
他的眼神犀利如鹰,紧紧锁定着她的脸颊。高大的身影缓缓逼近,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墨玉紧张地望着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去,呼吸也略显急促起来。她很想逃开,可是双脚却好像不听使唤一般,丝毫不能挪动半步!
“是你做的?”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听似平静言语中,却压抑着一丝窃喜。
“是!”墨玉直视他的双眼,深吸了口气,道,“你可以杀我,可以让我做奴隶!但是,休想我做你后宫的女人!”她的话好似一把无情的刺刀,深深刺痛了面前的冷冥!
他脸色一沉,强势地抓过她的手腕,用力扯到自己身前:“不做寡人的女人?这句话出自你口,不觉得笑话吗?”他的眼中透出一道寒光,冰冷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自己想想,你和寡人有过多少次缠绵了?如果你忘记了,寡人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
“额……”她被他甩到了床上,手腕的剧痛,让她微微皱眉。
“不!君上!”见状,桑桑立刻挡在了冷冥面前,抱着他的腿道,“公主的伤还没全好,经不起大的折腾!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她吧!”
她的话,让冷冥的心里生出一丝恻隐。他转头地看向墨玉,望着她十指上的痂疤,稍稍放软了口气,眼神却依旧冰冷:“寡人再问你一次,接不接受美人的封号?”
“不接受!”她一字一顿,异常坚定,“我就算死,也绝不做你的女人!”
她的话,完全激怒了冷冥。他大力地甩开了桑桑,伸手将墨玉压到了床上!
“额……”墨玉的双手被迫贴在枕边,她惊慌地望着他,“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呜……公主……”
桑桑的哭声,让冷冥十分不悦,他双眼半眯,高声下令:“来人,将桑桑拉出去!”
“呜……君上,请您饶了公主吧!”桑桑被两个侍卫拖着拉出了屋子,临走时还不忘为墨玉求情,“奴婢甘愿替公主受罚!呜……”
“桑桑,桑桑!”墨玉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力气太小,根本动弹不得!她瞪着他,厉声喝斥,“冷冥,放了她!”
“眼下,你最好先顾着自己!”他冷冷地扫过她的脸颊,一只大手将她的双手拉高至头顶,“寡人现在帮你回忆一下,你是谁的女人!”
云雨过后,墨玉趴在床边静静喘息,激情后的羞愧让她无地自容!
“现在,还想说不是寡人的女人吗?”他轻抚她的黑发,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
“不是!”她没有迟疑,直截了当。
“你再说一遍!”他将她扳过身来,乌黑的眼眸紧盯着她,眼底流露出一丝危险!
“不管说多少遍,都一样!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冷冷地望着他,表情异常坚定!
“砰”的一声,他的拳头无情地落在她的耳边,一道拳风吹动着她耳边的碎发!他眯着眼看着她,俊逸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怒气:“你真是……”他咬牙切齿,泛白的指关节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利落地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后,毫无怜惜道:“你既然这么不削做寡人的女人,那就继续做回你的玉奴吧!”
他的话,让她微微一颤,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恐惧!他看出她的害怕,刚毅的唇角微微上扬,俯身扣着她的下巴道:“怎么?怕了?那就求寡人收回成命!”
“奴婢,谢君上恩典!”
“你……”冷冥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厉声道,“好!寡人成全你!不过这次,不用去浣衣局,寡人会安排一个更好的地方让你去!”
“该死的!”
御书房内,冷冥长袖一拂,暴怒地推翻了桌上所有的东西!他脸色阴沉,喘息粗重!他根本不想罚她,不想再让她陷入水深火热,可是她却总是这么尖锐,刺伤了他的同时,也让他不得不用过激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权威!
“你到底要寡人怎么做?”
“君……君上……这……这……”常路应声入内,看着周围摔了一地的碎物,不免有些惊愣。
“这什么这?”他阴霾地瞪了常路一眼,口气极为不善道,“摆驾瑛泰殿!”
“啊?”常路以为自己听差了,一时不敢动弹。
“啊什么?你也想质疑寡人,违抗寡人?”冷冥剑眉倒竖,眼神阴沉。他生来的男性自尊,在墨玉那里受到了轻视;他需要一个柔顺的女人,来满足自己男性的虚荣!
“君上息怒!奴才……奴才这就去安排!”常路“咚”地跪到了地上,立刻磕了头,跑到门口张罗。
没过多久,冷冥便摆驾来到了瑛泰殿。大殿之外,一屋子的奴才列队相迎;大殿之内,瑛婷和如兰更是喜出望外,含笑恭迎。
“都起来吧。”冷冥淡淡地挥了挥手,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在这样的阵势下,得到了些许满足。他伸手扶起了瑛婷,勾着她的纤腰往里屋走去,“寡人最近事情太多,冷落了你,你不会怪寡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