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觉得我会傻到把一大堆钞票往门外推吗?妈咪,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用膝盖想问题的。原来,最近你都用脚趾头想问题了。”
被自己的儿子数落,白清言气的不行,伸手一巴掌招呼到白诺的脑门上。“白诺,你给我差不多点。有像你这么说自己妈咪的吗?今天晚上,你不用吃晚饭了。”
“哦,那我吃夜宵。”他无所谓的接口。
“连夜宵都没得吃。”
“那我就吃泡面。”
“家里泡面没了!”
“那我吃房间里的饼干!”
“过期了!”
“没事,我拉肚子了你送我去医院,花的是你的钱,又不是我的。我就当清理肠胃了,谁让我有个狠心的妈咪呢。哎……命苦啊!”
白清言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像动漫里的人物那样,一排黑线。什么叫她狠心?是他胡闹好不好?哪有像他这样的人的,成天想着赚钱。
他才多大啊,五岁啊,五岁啊。可是,他的存款居然已经达到两千万了!两千万啊!那可以买多少个海绵宝宝的书包?可以买多少的泡面?可以买多少的饼干?巨大的数目啊!
“清言,你为什么不开车?”看着走神的白清言,白诺终于侧过身看着她。
听到白诺这么说,白清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启动车子往家里开去。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些在她生命里远去了五年的人,就那样突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声清言,就让她明白,她终究是逃不掉的!哪怕逃了五年,最终还是被抓回了那个圈……
“妈咪,你为什么不开车啊?”看着走神的白清言,白诺终于侧过身看着她。难得的叫了她一声妈咪。
听到白诺这么说,白清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启动车子往家里开去。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些在她生命里远去了五年的人,就那样突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abner一身阿玛尼手工西装,微笑着看她。看着她从车子上下来,他一步步的朝她走来。“清言,好久不见。”
一声清言,就让她彻底明白,她终究是逃不掉的!哪怕逃了五年,最终还是被抓回了那个圈,被绕回了那些人的身边。
“清言,我好想你。当年,你为什么就那样离开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待在意大利,我就是等着某一天在街头遇到你。五年,我在意大利的街头找了你整整五年。”abner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把她拥入怀中。他的力道慢慢的收紧,伏在她的肩头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
这些年,他每天都在幻想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表情。到底是会惊喜,吃惊,还是恐惧?这五年他想了很多很多,幻想了无数种他们可能相遇的场景。幻想到最后,他甚至出现了幻觉。走在大街上,他总觉得前面有一个熟悉的影响,他走上前想要去抓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对自己。可是,不管他的手怎么够,不管他往前走多少步,却始终触碰不到。
而如今,她终于真真实实的在自己的怀中了。他终于见到她了!abner激动的抱紧白清言,完全无视了她的挣扎。而白诺终于背着自己的海绵宝宝书包走了下来,面对着眼前这抱人与背包的二人,他拿起手机摁下了拍摄键。
然后,他拿着自己的手机走到他们的身边。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他伸手扯了扯他的裤子。
abner因为太过兴奋,无视了白诺的举动。他不知道,白诺最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无视。所以,很好他就这样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惹怒了白诺。
看着那个用蛮力抱住自己妈妈的男人,白诺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忽然,他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把小剪刀,就这样一刀刀的把abner的裤子剪破。最后两刀下去,两个裤管齐刷刷的往下掉去。
abner只觉得自己的小腿一凉,低头看去却发现白诺拿着自己的小剪刀,笑的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而白清言趁机完全挣脱了abner,转而抱起了白诺。“诺诺,你怎么可以把叔叔的裤子剪破。妈妈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调皮呢?”白清言忍着笑意,佯装生气的对着诺诺训斥到。
诺诺当然知道白清言这样是假装的,他们两母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又不止一次了。之前他还把一个男人的沙滩裤给扒了,而那一次是在海边度假村。有很多人去度假,而那个男人偏偏又没穿内裤,不知道有多羞窘。
不过,谁让那些野狼把爪子伸向他妈妈的。想碰他的妈妈,甚至于想做他的爸爸,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abner看着自己的西装裤,有些无奈的笑笑。“小朋友,你就是这样欢迎你妈妈的朋友的吗?你这样的欢迎,还真是有够特别的。”
看着abner笑,白诺也跟着笑。“是啊,我们家欢迎人的方式很与众不同的。你要不要试试?说不定,你进过我们家的大门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进了。”白诺笑的一脸无害,心里的小算盘早已经打的噼啪响。
其实,白清言的数学和外语都不怎么好。这意大利语吧,在意大利五年了,不会也会了。至于算账方面,她还真的不行。家里的账目根本就弄不清楚,反正他们也不缺钱花,所以最后她什么账目都不记了。更何况,也没什么好记的。除了白诺的压岁钱,不过其实也不用记,因为现在老师总是把压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