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逸和单于佑八岁的生辰,他们的小公主也出生几个月了。
“小公主,到哥哥这来,快点!”犯贱的老二又开始嚷嚷。在一旁看戏本子的老三无奈的摇着头,你就贱吧。
单于逸和单于佑还是长的一模一样,不过他们的眼睛却能渐渐分出不同,比如单于逸的瞳孔一如既往的魅惑,魅惑中却不失通透的纯,而单于逸的眸子却愈加阴霾,两人渐渐长成两个完全不同的少年。
单于佑本来就是个冷淡的人,就是对小公主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歪歪的站在一旁,而单于逸则是蹲在地上看着这个软体生命,“叫哥哥。”
可能小公主也知道谁长的好,当即开心的爬向单于逸,老二气急了,“丫丫的也是个祸害,怎么不找二哥!”
单于逸利落的把她抱在怀中,小公主却吚吚呜呜的开始比划,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小公主脸色一亮,他就感觉胸口处一热……
“哈哈哈哈!”老二开始指着单于逸笑,“我说我们的小公主怎么不来找我呢,原来是需要茅厕啊。”他抱过小公主,亲昵的碰了碰她的小脸蛋,“哥哥的小宝贝,哥哥最爱你了。”
单于逸无奈的看着月牙色衣服上的一大片水渍,老三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就当是小公主送你的生辰礼物吧。”
有这样送生辰礼物的么,那他可不可以拒收啊,这种想法才出现就听到单于佑极不和谐的声音,“喂,给我也尿一个,我也要这个礼物。”他冷漠的站在老二面前,阴森森的看着小公主。
小公主自然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吃着手指瞪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喂,听不懂吗?我让你也送我一份一模一样的礼物,凭什么他有我没有。”可能是他的声音太过恐怖,小孩子什么都不同可是也能感应什么人喜欢她什么人在讨厌她,当即嘴一撇就要哭。
老二一看连忙抱着小公主开始满地转圈,“宝贝不哭,不哭哭,哥哥疼你。”
“喂!”
“佑,她还小,什么都不懂,你何必去为难她。”单于逸上前好心劝说,小公主要是一哭,他们的父王还不得灭了他们,要知道魔帝可是爱女成病啊,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碎了,可不比对他们几个傻小子一般。
“不行,你有我也要有。”单于佑直勾勾的盯着单于逸,表情没有一丝松懈。
“你确定?”
“嗯。”
最后的结果就是单于逸把自己浸满尿液的袍子给了他,然后单于佑满意的拿着手中的袍子离开了。
从此之后大家也知道了单于佑的占有欲,尤其是对单于逸所属物的占有欲。但是知道他强烈而疯狂占有欲却是在他们十五岁生辰。
那个时候单于逸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魔帝继承人了,所以对他难免毕恭毕敬一些,而其中一位大臣更是愿意送他一座城池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老魔帝对这种情况很是看好,有了这样的举动说明他们魔界越来越能团结下去,他们会越来越无私的为魔界效劳。
“为什么我没有?”阴森的话语就在刹那弥漫了整个大殿,单于佑浑身阴冷的靠在自己的座位上,依旧在笑。
单于逸的眉头挑了挑,每年最热闹的时候到了,他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嘴角,魅惑的眸子愈加明亮,一座城池……谁稀罕。
在下面大臣猛地一头汗渗出,“四王子,臣送您的礼物不必这个城池轻半分,这个暗夜灵器是臣珍藏多年的从玉凉……”
他的话没说完就听到一片倒吸气的声音,大殿上都弥漫的着一种冷然的感觉。
只见四王子单手把那个暗夜灵器化为乌有,灵器的粉末飘散到大殿各处,一件上古的暗夜神器就被他随随便便的毁坏了,再配着他阴森讽刺的笑脸,一时间谁都不敢说话。
就连老魔帝都无奈的摇着头,小四的性格他很清楚,从小就爱和小五争,什么都要,小五脾气不错,对事物看得也淡没有和他计较,可是魔帝就是魔帝,是他比拟不了的高度,或许他应该出面说话开导开导。
“小四啊……”
“我要一模一样的礼物。”阴森执拗的声音。
哒、哒、哒、哒,单于逸有节凑的敲着扶手,无意中给大殿上的人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一时间猜不透未来魔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这是要凸显自己的威严,不让他们乱送东西给四王子,还是不想闹得他们兄弟不和,要让他们送一模一样的。
自古最难猜的除了女人的心思就是帝王的,这……
“听不到么?四王子的话就是废话么?”无形中的压力又增加了几倍。
哒、哒、哒、哒,单于逸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敲着,大臣们都要爬到地上了,这魔帝继承人到底想干什么,怎么也没个准话。
半饷,单于逸终于发话,斜肆的理了理自己长发,“既然喜欢就请长老送吧,要不然说出去我们魔界未免小气了些。”
“好好好!”那位大臣心惊的抹了把汗,赶紧应承着,笑话,未来魔帝发话,他能不听么,他敢不听么。
单于佑满意的点点头,心满意足的喝着茶,却没看到单于逸在一旁翘起的嘴角。
十五岁的他已经懂得掌握和树立自己的威严,他是未来的魔帝,他又怎会让别人爬与自己之上,他看向一旁怡然自得的单于佑,就算是你想得到的东西,也是我给你的,没有我的话,你什么都没有。
单于逸从回忆里退出,思绪渐渐清灵,单于佑,这次我什么都不会给你,不说从前有传统魔族气息的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你连血骨都是杂种,还有什么能力和我争。
忽然单于逸又笑了,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忽然绽放开一朵曼陀罗花,妖冶而黑暗,原本成为废墟的树林,弥漫着一股黑暗气息,所有植物快速变黑、凋零、萎缩直至消亡,我的女人,光是让你想想,我都忍不住要杀了你,别再进一步,否则……弑亲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