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听到冉曦走远后,整个人的就像木偶娃娃般瞬间倒塌,一副腰酸背痛的模样,她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肩,捏捏自己的腰,本来就是妓女学这些也改变不了本质,真不知道这的人是不是思想有毛病,好好的妓女学什么文化人。
正想着忽然肩上传来一阵舒适的按摩,力道不轻不重,捏在酸疼的肩上正好去乏,不用想一闻空气中的曼陀罗花香无月就这的是谁。
除了这个男人不知谁还能把曼陀罗的味道衬的如此好闻,不腻不做作,清淡冷冽。
就在这片寂静中,谁都不说话,忽然就看见无月双手一动,快速抓住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双手,狠狠的来了个过肩摔,单于逸在翻的一瞬间用力挣脱牵制的他的手,然后一个空中转体,优雅的落下。
他一甩身后妖冶的长发,“才一天不见怎么变得如此粗暴,连点女孩的样子有没有。”
不说还好,一说无月的怒火就没命的往上窜,“你还敢说,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无月说着向前靠近几步,满脸的倨傲,“谁想出来的鬼主意,你怎么不来当妓女。”
单于逸扑哧一笑,一双魅惑的眼睛尽是戏谑,“我当?我也得有那个本事啊,没办法,怪就怪我多长了一样不该有的东西。”
“你……”无月挑着眉,眸光瞟向他,“你要是这么内疚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说着一个手刀就狠狠的劈向他,来着一股凌烈的风。
单于逸看着那迅猛的手刀,急急避过,脸色有些暗沉,不过无月似乎没打算就此放过他,手刀一下比一下狠,那叫个准呀。
不达目的不罢休,倒也是无月的性格。
单于逸一直处于防守的架势,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一个女孩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像什么样子,简直不像话。
就再又一个急速的手刀劈下时,单于逸忍不住的狠狠一抓,把无月的手紧紧的攥在自己手里。
无月不爽的抬起头,用力挣脱着束缚着自己的手掌,“放手。”
“你还有没有一丝作为女孩子的羞辱感。”单于逸语气阴沉的说道,或者说还没有为他这个魔帝的尊严面子考虑。
“哼,我没有把你剥皮抽筋算好的。”无月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因为你这破计划我把这辈子没受过的气,挨过的打都尝尽了,你还想要面子,我的面子谁给。”
听到之后单于逸目光一扫看到无月手上果然有一道道红肿的伤痕,有的已经淡了,有的已经是淤青,不管怎么样看起来也够让他心疼的。
他抬眼看向正在怒视他的无月,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光彩,眉头紧皱。
打动他的不是这些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口,而是这个暴躁的丫头为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计划甘愿受气,她的心肠其实是很好的,只是她自己不喜欢这副善良的样子,是的,她自己排斥,他能轻易感觉到。
“笨蛋。”
无月听到这声轻诺的话语,本来是骂她的话,为什么听起来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压制了下自己的心头奇怪的感觉,看到单于逸已经在房间里仔细的寻找宝石去了。
当即也不愿与他多做争辩了,“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骚狐狸的气味。”再说到骚狐狸这三个字时表现出极为的不屑。
“确实。”
“一只骚狐狸都敢打我,看我不把她打回原形。”嘴上说着手上也快速的房间里有没有暗格之类的机关,“要是让在她的房间里找到宝石,哼。”说到此无月一声冷笑。
“冉曦的确不是这的人,她的身上有种很古怪的感觉。”单于逸颦眉说道,像是回想起冉曦身上的感觉,越发的不解。
“也是我们六界?”无月挑眉说道,她实在不适合做这种猜测的游戏,他没有单于逸先天的对不同事物感官。
论分析能力的话她比较在行,可这类先天的敏锐度,她确实自愧不如。
“六界……”单于逸低低重复了句,“像是又不是,总之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无月不由的沉思,“连你都觉得奇怪,那究竟是什么。”
“怎么什么都找不到。”单于逸和无月都要把房间翻个底朝天了,可是一无所获。
“一定是被那只骚狐狸藏到相当隐秘的地方了,狐狸,都是天生狡诈的动物,一天不骗人有不爽快。”无月现在对冉曦的态度可谓是千百个看不爽,连带着对狐狸这种动物也极为厌恶。
“狐狸……确实让人生厌。”单于逸眸光流转,淡淡的说道。
无月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向门口看去,“你制造的事件够不够大,别一会那只狐狸就回来。”
“不会的。”单于逸魅惑一笑,然后无月看到他轻念了句咒语,就有一片黑色的花瓣从他的指缝中旋转而出,还带着点点荧光,极富有灵气的飘荡在房间的各处,过了一会,只见那黑色花瓣有飘回到他手中,在下落时还优雅的打了个旋儿。
无月汗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招式,连个花瓣都这个拿腔拿调,装腔作势。
单于逸眉目轻挑,说道,“宝石不在这。”
宝石不在这……
“那就是出现过这里的意思。”无月眸光一闪,一丝精明的目光闪过脑子。
单于逸微微一笑,表示肯定。
忽然无月的眼神暗了暗,眼角无意抽了抽,“这么说,意思是我还得在这呆几天?”
单于逸又轻点脑袋,那双魅惑的眼眸闪闪发光,“你需要收集证据。”
“妈的!”无月低咒一声。
单于逸唇角绽放了一朵优雅的曼陀罗般的微笑,“没关系,就当是多学一样东西了,女孩子学点这个总归是好的。”
女孩子学点这个总归是好的……
“单于逸……你怎么不去死!”无月彻底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