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尘和夜白回去的路上看见清洛焦急的再找什么,清洛看见两人便着急的问道
“不知两位可曾看见宸?”
幽尘指了指刚刚回来的那条路道”在那边的悬崖上吹风“
清洛微微抱拳道”多谢“说完便急急地朝那边走去,边走边说着什么幽尘只听见一句便是“身体还没好完全,怎么跑去吹风了,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夜白看着急急离去的清洛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以至于幽尘叫了他许多声才回过神来,一脸默然的朝房间走去,搞得幽尘一脸的莫名其妙。
幽尘回到房间给自己和夜白各到了一杯茶,看着夜白道
“施主,你想好了怎么才能帮那位施主吗”
“没有”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趁着夜色偷偷逃走吧”
“、、、、、、、”
“你说那位女施主怎么会这样呢,她喜欢宸施主,可是宸施主有自己爱的人,她为什么一定要将宸施主强行留在身边呢”
“不知道”
“唉,真是搞不懂他们”
半夜子时,夜白看着幽尘已经熟睡,便悄悄的离开了房间,好一会儿才回来。
第二天幽尘是在一片喧哗吵闹声中醒来的,推开门发觉所有的仆人都是急匆匆,脸上带着焦急,幽尘拉住一位侍女一问才知,原昨日宸珜因吹风着凉引发了旧疾,现已陷入昏迷状态,这可把寨主急疯了,医生找了好几个都束手无策,幽尘拉着夜白来到宸珜的房间时,房间里围满了人,医师都有好几个,几人都皱着眉一筹莫展,下人站在这大气都不敢出,清洛坐在榻沿上双手紧紧地握着宸珜的手,榻上的宸珜脸上惨白没有丝毫血色,双眼紧闭,嘴唇苍白的可怕。
夜白来到榻前,看着因为焦急显得有些憔悴的清洛道
“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吧,麻烦姑娘请他们都出去吧”
清洛一脸迷茫的看着他,挥了挥手无奈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夜白将宸珜扶起,双手放在宸珜的后背,盘坐运功一股淡淡的紫色气体融入宸珜的身体,宸珜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喷洒出来,夜白渐渐地收回调息,清洛急急地扶住往下倒的宸珜,夜白脸色苍白的站立对着清洛道“两个时辰醒来”说完身体一晃,幽尘连忙扶住夜白,匆匆道了声别便扶着夜白离开,夜白靠着幽尘全身的重量都倚在幽尘身上。幽尘好不容易将夜白扶回房间,刚靠近床榻时幽尘一个踉跄,夜白便直直的向前倒去,幽尘急忙抱住夜白却连带着惯性一起向前倒去,幽尘重重的倒在床榻上,夜白相对就好了许多,直接倒在幽尘的身上,幽尘看着倒在自己身上昏迷的夜白,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似乎带着夏季荷叶的味道。不知为何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声音大的幽尘觉得门外都能听见了,急急忙忙的将夜白安顿好,幽尘便慌忙的夺门而出,在一棵树下疑惑的反思,自己刚刚为什么心跳的那么快,跳的那么乱,想了想实在想不通便归根于夜白对自己很好,两人是好友所以不愿夜白受伤,想明白了便磨磨蹭蹭的回到房间拿着一本佛经打坐,两个时辰后宸珜果然醒了,清洛派人来通知,可是因为夜白还是没醒,所以幽尘便留下来照看夜白,几个时辰之后夜白才迷迷糊糊转醒,醒来便看见幽尘手里拿着一本佛经趴在自己身边睡着了,夜白刚轻轻一动幽尘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见夜白醒了过来,便将佛经放下转身到了一杯水扶着夜白喝下,
“你真是急死人了,我把你扶回来看见你脸上惨白,就跟宸施主一样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不行就不要逞强嘛,虽然你是很厉害,可是厉害也不是这么糟蹋自己的吧,真的是吓死人了”
“吓到你了?”夜白一愣直直的看着幽尘,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肯定啊,当时看见你那脸色,不过还好,醒了就好”
“下次不会了”
“不会就最好了,对了施主那个宸施主醒了,女施主刚刚派人通知我们来着,后来我看你还在昏睡便没去看”
“嗯”
“施主,你说为什么宸施主会病的那么严重呢?你又怎么知道救他的”说完幽尘靠近夜白,双手环抱式将被褥理好搭在夜白身上,夜白突然拉住幽尘往怀中一带轻轻的说道“以后别叫我施主了,叫我夜白吧!”
幽尘瞬间愣住,半天才回过神来“啊?哦好”说完垂下头,将自己那颗光秃秃的脑袋对着夜白,夜白看着自己眼前这颗明晃晃的脑袋,嘴角一丝轻笑无人察觉。
第二天两人来到宸珜房间,宸珜一看见两人便微笑着打招呼“两位来了啊?听说昨天又多亏了夜白兄,夜白兄没事吧”
“没事,你这是心病引发旧疾,需好好调养,我只是将你埋在心中的淤血疏通了,但是并没有根除”
清洛立在榻前也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宸珜发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让夜白兄费心了,我会注意的,我在这也闷的很,不知夜白兄有没有时间陪在下走上一盘?”
清洛看着宸珜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要费神”
“无妨,托夜白兄的福这伤已经好的差不多,清洛姑娘劳烦帮我们预备一壶茶和许些点心”
清洛没办法,只好吩咐侍女备了茶与点心,小心翼翼的扶着宸珜,夜白和宸珜面前摆着之前那副白玉棋盘,神奇的是里面的棋子居然一颗不少,夜白记得其中应该有颗棋子废了,不知宸珜又从哪找了一枚吧!清洛看着夜白和宸珜两人下棋,幽尘便坐在夜白旁边吃着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