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还在身旁,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样强来,她不敢想像,当他凌辱她的时候,儿子突然醒来看到这样一副迷乱的景象,心灵会受到怎样的撞击,和伤害。
思量权益再三,她悲愤地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混蛋,你给我起来……不要……不要在这里……”她还想给自己在儿子面前留存一点颜面,最后的那句话带着妥协和无奈,还有哽咽的哀求。
一想到即将受辱,她的眼泪就控制不住,刷刷的向外翻涌,流淌……
眼泪顺着脸颊一路下滑,流淌到嘴角,苦涩到心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让我恨你!”
她的声声泪泣,就好比一根根锋利的尖刺,一下下扎着他的心,让他莫名的疼痛,却是看不到,摸不着,也不愿意停手。
她的哀泣,让有那么一会,勾唇,强压酸涩,与疼痛,在心底冷笑……
恨……那也好,反正他也不打算与她发展,也不需要她爱上自己。
恨……也是一种记忆,也可以让他在她的心中留下印记,占有一定的位置不是吗。
如若能达到这样的效果,那让她恨呀值得,而这些不正是他想要的吗?那……就让她恨吧!痛痛快快的恨,恨个彻底,焚烧掉他的情不自禁。
“现在,我只想在这里做,怕吵醒你的儿子,就给我安分点,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任她的泪水,湿润他的唇角,任那咸涩的味道伴着挣扎苦涩到底。
他不需要爱!更不需要女人的爱,他的心里只需装宏图大业,国仇家恨,就足已!
女人,只不过是他调剂心情的一道甜品罢了!然而,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我恨你——”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手无力地垂下,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粗暴地撕裂她自制的胸衣,胸前的美好呼之欲出,他的呼吸停滞了那么一瞬,而后,便是发疯似的的蹂嗫,她含泪,恨恨地抓着床单,紧咬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惜,她心里恨的要死,可身体却无情地背叛,在他那双富有魔力而熟练的大掌,肆意挑/逗下,竟令她羞愤地起了反应,身子不受控制地迎合,情不自禁地弓起,以此更贴近与他,将胸前的美好,在他眼前展露无疑。
就着淡淡的月色,他隐约看的清,两团白晃晃的小圆丘,在他的肆虐下微微颤抖,如受惊的小兔子,让他热血沸腾,小腹一阵猛烈的紧缩,让他产生了一种很强烈想要她的冲动。
之前是自尊心作祟,此刻却转变成了纯粹的欲、望,身下的女人真的很特别,具体特别在哪里,他不甚明了,但她的身子却像有魔力似的,只是让他看那么一眼,便能让他产生淹没他理智的欲、念。
不在迟疑,他倒抽一口冷气,快速地退去长裤,旋即,便抓住她雪白,修长的腿,将其缠在腰际,撩起袍子,让他的坚挺,抵上她的柔软,一个挺身,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他将他的傲挺深埋进她的花心,而大掌也在同一时间,毫不留情地肆意蹂蹑着她胸前那两只受惊的小兔子。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拌着胸口的麻痛,一并充斥着她的大脑,羞辱的泪水更是决堤,流淌的厉害,如泉涌,将身下的枕巾润湿了一大片,可她仍是咬紧牙关,倔强地不肯吭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眸,打算默默承受。
而他这样无情的粗暴对待,也就越发加深了她逃跑的决心,这样喜怒无常,肆虐她的魔鬼,让她一刻也不想呆在他身边了。
虽然,生过孩子,但久不经人事的她,还是那样紧窄如少女,将他的雄壮包裹的紧紧,可能因为痛苦或愤怒,居然还在一阵阵的禁脔,收缩。
经曾也与她有过那么一次,但此番,她这样不经意的诱惑和迎合,还是让他疯狂,一声低吼,捉住她的蜂腰,他便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动作起来。
“啊——”不知是他粗暴的撞击,让她疼痛难耐,还是那痛过之后涌出的一丝愉悦,叫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声音压的很低,但他却听的分明,一扬手在小梦身上点了一下。
“你干什么?”她隐约感觉一阵风在头顶掠过,有些警觉,用手碰了碰身旁的儿子,却发现没什么反应,心里顿时惊慌不已,急忙去探他的鼻息,发现呼吸均匀,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却对他的行为感到气恼,折磨她还不够,竟还要对她的儿子动手。
“你对他干了什么?”真是卑鄙无耻,居然对小孩子也动手。
“怎么,你现在知道怕了?”说话间又是一下重重的撞击,声音因情、欲而变的暗哑,黑暗中他勾起薄唇邪恶的一笑,俯首,在她耳畔低语道:
“放心,只是点了他的睡穴,如若,你要是不够乖的话,下次,我可难保会一失手点上他的死穴。”轻笑的话语,看似不经意,却又满载威胁,叫她反抗不得。
“你无耻……啊……卑鄙……我恨你……啊……恨你……”她愤恨地抓住床单,仿佛是抓在他身上那般,能让他痛似的,以此来发泄着对他的恨意,和那一丝渐渐令她羞愧而恐惧的快感。
她害怕自己的身体,在他这般无情的对待下而渐渐习惯,接而容纳他的存在,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可以摧毁一切坚强意志铸成的堡垒——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