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惜晨打着如意算盘,想着待会儿怎么处置这个孩子,然后让花诺顺水推舟的按他的意思,扮成产后丧子的样子。让他的孙子过来安抚,待嫁。
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医护人员急匆匆的奔了进来:“首长,不好了,严老头子据说得到消息,正要朝这边来还有,刚刚睿少爷去鉴定中心取了一分鉴定报告,居然是和这个孩子的!”
“什么!”司徒惜晨一听,眸子里闪过一抹焦灼。看了眼孩子和花诺,还有还在急救室的蓝颜,恐怕时间是来不及了。想了想,赶紧道:“立即改变计划!让她以帮助被仇家迫害的姐妹完成遗愿为理由,自认为伪装技术不行,同意组织篡改她的记忆,让她带着孩子嫁进端木家继而更好的完成任务!”
陈开一听,顿时不解:“我们这么做那不是反而帮了严首一把?”
“没事到时候,我总有办法让他们离婚,再让啊睿去接班!”司徒惜晨沉了眉说,不得已做了这个决定。“关键是,现在我想看看严老头过来看见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被我四两拨千斤的解决了,还反将了他一军,会是什么脸色!”说着布满皱褶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即将搬到对方一成的得色。
这也是他此时掩饰受伤的蓝颜,还有孩子的最好办法了!
“首长,你说,让她带着这个孩子嫁进端木家。可是,生孩子这种事情怎么好伪装?”陈开结束催眠后,不禁望向司徒惜晨。
“首长!”这时,一旁的一个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司徒惜晨看了她一眼,挑眉问:“你有办法?”
“她我之前看她来医院,除了换手臂的药和狂犬育苗针,还有……就是疲劳导致的痛经!我想,给她打几针让她多痛,多流几天血,应该不成问题。毕竟,她应该没有生过孩子,不会怀疑的!”
医护人员开口,说出了自己之前在诊疗室探听时了解到的消息。
司徒惜晨听了,想了想,又望了眼昏迷的花诺,最终点了头。然后又转向陈开:“就这么办吧,赶紧弄任务手令,让她按手印!”
脚步声越来越近。
从来人一路到房门的声音判断,袁启确定,这应该是个熟人。
眸光微动,赶紧回了床上,帮花诺和自己盖好被子,遮住她外露的春光。
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如果熟悉一个人到一定程度的话,光听脚步声就能知道对方是谁,而这个人是……
“咔嚓!”房门应声而开。
一双发现jq的惊诧,实则隐含惊喜的眸子落进袁启的眼底。
也在这时,袁启怀里的花诺猛然睁开眼睛,戒备的望向门口。待看清门口站着的优雅贵妇时,顿时一阵惊愕心慌。
然后一手揪着被子,满脸通红的微挡在袁启前面,姿势捍卫羞窘的开口:“老师,你……我,你千万别误会,他……他是我老公!你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花诺此时心里担忧的是自己不声不响的嫁人,老师会不会生气?不然的话,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之于她而言,战雅蓝从小对她教导,对她的好很多年都补足了她失去的母爱。所以,被自己的母亲撞见和一个男人在床上……会不会以为她被人欺负了?不会迁怒袁启吧!
“咳,不用想象,我看的都很清楚……我不知道你们你们继续,我先去附近的超市逛一圈,待会儿再过来!”战雅蓝却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一脸歉意的看着儿子,而袁启会信她的话才有鬼。
难道他门口放着的女士皮鞋,昭示的还不够清楚吗?
花诺听了这话,又是觉得奇怪,又是觉得羞窘。
看的很清楚?然后这才记起自己现在和袁启都是被被子遮住,而且因为她刚才的动作,两人更是亲密的贴在一起。
花诺只觉嗡的一声,大脑发烫,身子僵住。
“妈,那麻烦你先出去一下了!”袁启这时在花诺身后说。
“噢,好好好,那你们继续哈!”战雅蓝赶忙应声,暧昧的朝傻愣住的花诺挑了一个眉,就退回了脑袋,还很善解人意的帮两人给大门上了锁。
然后,外厅就传来急速的脚步声,接着是关门声,看样子战雅蓝是真的出去了。
花诺这才惊错的回神,都忘记自己此时的处境有多“危险”,有些不可置信的微转了身子望向身后的袁启。
“你刚刚叫我……我老师叫她什么?”
“我妈,你未来如假包换的婆婆!”袁启笑着点了下花诺的鼻尖,弯唇笑道,望着花诺的眸光此时潋滟的流光四溢出眼角。俊颜上,却染着一层浅淡的红晕。不知道是照进窗户的阳光暖的,还是羞的。
袁启的妈?这回,花诺是彻底的懵掉了!
小口张了张,然后是一脸懊恼的突然拉了被子往头上一蒙,准备装死一会儿和自己男人滚床单,完事后被婆婆撞见了,虽然那个人是她老师,可是,可是……
“小诺,你这么听婆婆的话,要再继续吗?”袁启的声音这时隔着被子在头顶响起。
花诺一愣,继而明白他话里挑逗的意思。昨夜缠绵的一幕幕不禁在脑海里浮现,让她感觉脸颊更烫。
即使到现在,都还有点手臂举抬无力,微微的还有些酥麻发颤。
然后脑袋里的温度逐步升高中,因为她想起自己昨晚,虽然最终都被喧宾夺主的反压回来,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恶行”,花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