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儿。”楚轩转过身,目光落在眼前的笑颜上,眸中柔光潋滟,宛如湖水,“叶老爷有没有为难你?”
“师傅,你看我这个样子就知道我没事了。”扬唇笑着,叶蔷调皮一眨眼,话语暧昧的开口道:“再说了师傅,我和你又没什么哦,爹就算要责罚,也得捉奸在床嘛。”
“口无遮拦。”楚轩错愕一愣,无可奈何的看着笑的纯真的叶蔷,“天塌了,恐怕也见不到你害怕。”
“师傅,你日后要是娶妻生子了,我可不是害怕,肯定是伤心的要死。”笑容愈加的璀璨,叶蔷仰头打量着身边的楚轩,淡雅若菊,姿态翩然,一身雪白的长裳,长发如墨,如同随时会飘逸而去的幻象。
忽然感觉心头一悸,楚轩掩饰的轻咳两声,“蔷儿。”
“师傅,果真是好看的。”收回专注的目光,叶蔷肯定的再次开口,“师傅,你不要娶亲生子好不好?否则蔷儿真的会哭死的。”
“越说越离谱了。”楚轩雅致的笑了起来,唇边笑容展露,“蔷儿,再过几年也该嫁人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男子,才有福气拥有这样聪慧灵动的女孩。
“师傅,我不嫁,师傅也不要娶亲,我们就这样闲晃到老。”拉下楚轩的身子,席地坐在了地上,叶蔷看着荡漾的湖水笑着开口。
“愈加胡闹了。”楚轩叹息一声,幽幽道:“哪有女子不嫁人的,叶老爷会为你寻一户好人家的。”
“师傅,你看我身手如何。”叶蔷一声轻笑,随手捡起地上的落叶,目光一闪,手腕快速的扬起,一片黄叶却如飞刀一般直直的射向湖中央,打落了一片飞舞在半空的叶子。“我习武,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日后真到了出嫁的时候,用来逃婚的。”
“你?”再一次的震惊,楚轩侧目看向坐在身旁的叶蔷,却见她嘴角染笑,目光坚定,沉默片刻后,楚轩无奈道:“蔷儿,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师傅,那是因为蔷儿本来就无心,大概生下来后,七魄之中缺少了情魄,所以蔷儿薄情的很。”
叶蔷笑眯着眼睛回答,纵然美男多多,看着养眼,似乎也微微的动心,却没有那种生死相随的炽烈,看来她果真是冷情的女人。
从见到她第一面的时候,楚轩就知道自己看不懂眼前这个女孩,到如今,听着她的话,楚轩愈加的迷惑,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孩?
明明惠质兰心,却又可以疯癫至及,眼神是清澈见底的纯洁,却又能说出惊世骇俗的谬论。
“师傅,不说了,我得去我娘那里了。”站起身来,对着楚轩一笑,叶蔷向着等候在远处的春桃快速的走了过去。
看着视线里的身影渐渐的走远,楚轩悠然的收回视线,有朝一日,树倒猢狲散,到时候叶家或许就不再有今日的辉煌,她又该何去何从?
“春桃,你说楚师傅为人如何?”一面闲晃着,叶蔷一面思索着叶邵海的用意,用叶离做借口,让自己和师傅多多相处,他到底有做什么?
“春桃听下人说,楚师傅及有天赋,三岁写字,五岁弹的一手好琴,七岁就可以举步成诗,被称为雀穰城的神童,只是楚师傅无心科举,一心只想过闲云野鹤的逍遥日子,所以又被人称为闲云公子。”
“哦,原来如此。”叶蔷点了点头,回眸看向湖畔那一片白色,师傅真的是这样闲情逸致的一个人么?如果确实如此,那夜,她喝了酒,师傅额头上一片汗珠该如何解释?
深秋寒夜,她可不认为师傅会去锻炼出一身的汗水来,那时候师傅应该是从外面归来,鞋子底还沾着泥土和半片竹叶。
竹叶?叶蔷眸中灵光一闪,“春桃,你去我娘那,告诉我娘就说我没事。”
“小姐,你又去哪里啊。”春桃无奈的看着跑向远处的叶蔷,叹息一声,小姐的思维她永远都猜不透。
“这么急的跑去哪里?”叶君寒眼明手快的扶住横冲过来的叶蔷,无奈的笑道:“还在铺子里,就听家丁来说,爹雷霆大怒,不知道你又闯了什么祸,现在看来是我白担心一场了。”
“二哥,我找你正好有事。”抬头看着叶君寒,叶蔷快速的拉过他的身子,走到一旁的角落,“二哥,我问你这四周可有竹山。”
“竹山,城郊就有,你问这个做什么?”叶君寒一脸疑惑看着神秘的叶蔷,低声道:“出了什么事了,爹为什么发火?”
“二哥,我们去竹山走走,至于爹为什么会发火,我一边走一边告诉你。”果真有竹山,这可惜是一座山,不是一个竹林,去了也不一定可以查出什么。
“好,走吧。”看了叶蔷一眼,叶君寒牵着她,径自的向着马厩走去,“蔷儿,我们骑马去,早去早回,否则天一会就晚了。”
骑马?吞了吞口水,叶蔷牵强的笑了起来,“二哥,我有告诉你我会骑这玩意吗?看起来有点恐怖。”
“玩意?”叶君寒牵马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确实,蔷儿没说过她会骑马,可因为平日里,她总是那么的聪慧机智,让他以为她定然会骑马的。
“来吧,让二哥带着你。”一把揽住叶蔷纤细的腰身,叶君寒纵身一跃,动作轻盈的带着叶蔷上了马背,低声了声:“走了。”
马蹄声急,风也随之凛冽起来,叶蔷忍不住的瑟缩着身子,整个人便窝进了身后温暖的胸膛上,“二哥,我忽然觉得把你和那个刁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