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一急就这样了。”纤瘦的身子蹭在叶君寒身上,叶蔷哀怨垂着目光,“二哥,手好痛,要断掉一样。”
“谁让你那么莽撞?”心头五味杂陈,叶君寒拿出带过来的一个瓷瓶,“这是我偶然间得到的药,是神医柳一浪独家的金疮药,把手拿过来我给你重新上药。过几天就不痛了,现在多忍着一点。”
叶君寒无奈的开口,刚准备上药,却瞥见叶蔷呜咽的哭着,泪水点点的从眼角落下,灼热的滴在叶君寒的心头。
神色一痛,疼惜的擦去叶蔷眼角的泪水,“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很痛嘛。”叶蔷低眸暗笑着,其实没有那么痛,可二哥既然来了,她自然要装的可怜一点,让二哥多疼疼她。
“蔷儿,你忍一下。”一点一点的解开纱布,看着那鲜血淋漓的伤口,叶君寒心头一颤,手竟微微的发抖着,怎么伤的这么重?
“二哥,你还好吧,刚刚骗你的,没有那么痛了。”看着叶君寒凝重的脸色,叶蔷摇了摇他的胳膊,心头温暖,他似乎永远都舍不得自己受一点的伤害。
“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不担心。”近似低喃,叶君寒动作轻柔的上着药,心头泛起苦涩,龙千越的话再一次的响在了耳边,蔷儿她爱上慕容毓了吗?爱上这个威风凛然的将军了?
“蔷儿当然要二哥一辈子。”娇俏的笑着,叶蔷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将一旁手里的画卷塞到叶君寒怀抱里,脆声道:“要不是为了二哥,我早就跑了,哪会那么傻的等人来刺杀。”
“为了我?”
叶君寒一怔,他身后的龙千越和慕容毓同时一怔,随后目光都落在叶君寒手中缓缓展开的画卷上,一副江南的水墨画出现在视线里,却不是慕容毓的画卷。
“这是什么画?”龙千越不解的看了一眼慕容毓,最后将目光落在叶蔷身上,困惑的问道:“这不是慕容的画卷?”
“将军大人的画三天后才能拿回来。”丢给龙千越一个白痴的眼神,叶蔷献宝似的晃着叶君寒的手,“二哥,看到没,这个身影特别像你,所以蔷儿我一眼就相中了。”
“蔷儿,你就是为了这副画?”眼中波动着,幸福的感觉点点的萦绕在心头,叶君寒抬手轻柔的握住叶蔷的手腕,对上眼前的笑颜,叹息一声,“怎么那么傻了,画重要,还是自己的手重要?”
“二哥,伤都伤了,说什么都晚了。”叶蔷顽劣一笑,将画字塞回他手上,一脸正色的警告:“二哥,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第二件礼物,可不许丢了。”
“知道了。”叶君寒浅笑着,目光里荡漾起温柔,低下头继续包扎着叶蔷受伤的手,低声警告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送走叶君寒和龙千越,叶蔷一回头,对上慕容毓复杂的眼神,了然一笑,开口道:“将军大人,你放心吧,你那画可以修复好。”
慕容毓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叶蔷,眸光冷凝而犀利,似乎要看穿她骨血包裹下的心扉。
“将军大人?”被盯的毛骨悚然,叶蔷抬起包着纱布的小手在慕容毓眼前晃了晃,他怎么了?眼神怪怪的。
“叶蔷。”一把抓住眼前的手,慕容毓冷声开口。
“啊,痛痛痛,将军大人你抓到我的手了。”叶蔷吃痛的叫了起来,大力的拍打着慕容毓的胳膊,却见他眸刚闪了闪,住着她掌心的大手移到了手腕上,冷寒的声音低沉的响了起来,“看的出蔷儿和君寒的关系很好,不如我奏请皇上将叶家和真如郡主的婚事提前办了,拖了这么久,真如郡主都快过了出嫁的年纪了。”
“将军大人,你想说什么?”手上终于不那么的痛,叶蔷眼中凌光一闪,随后不解的看向慕容毓。
冷漠的勾勒起嘴角,慕容毓却已经定下心思,握着叶蔷的手力气减了下来,却依旧固执的牵着她,“该吃饭去了。”
慕容毓到底想做什么?摇了摇头,叶蔷跟上了慕容毓的身影,向着花厅走了过去,折腾了一上午,确实饿的慌。
花厅,饭菜却已经摆放好了,四个美妾都安静的坐在一旁,听到门口的脚步声,立即站了起来,可看着被慕容毓牵着的叶蔷,四人一怔,依旧礼貌的喊了声,“将军,夫人。”
“蔷儿,坐吧。”神色冰冷,慕容毓径自的牵着叶蔷的手,将她按坐在自己身边,沉声道:“开动吧。”
“将军,夫人手受伤了,怕是用不起来筷子了。”赵夏雨嘲讽的开口,她倒要看看顶着被纱布包着的手,叶蔷还怎么吃?
“给夫人换把勺子过来,蔷儿,快吃吧。”慕容毓吩咐一声,随即亲昵的将夹到的菜放进了叶蔷碗里,淡漠的脸上漾出一丝浅浅的笑容,看的叶蔷心惊胆颤。
“这菜放了辣椒,手上有伤,要忌口。”慕容毓将叶蔷伸向红烧牛肉的勺子拨了回来,一块清炖的鲤鱼在瞬间落进她碗中,“蔷儿,吃鱼。”
一旁赵夏雨,目光喷出火来,愤恨的戳着碗里的米饭,咀嚼着菜肴的咬牙嘎蹦声响,似乎咬的是叶蔷一般。
柳春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冬儿对着叶蔷笑了笑,有些的牵强,倒只有王念秋依旧是一副淡漠若水的姿态。
“将军大人,你没发烧吧?”食不知味,叶蔷拉了拉慕容毓的衣袖,低声的开口。
“傻蔷儿,疼你不好么?”淡然一笑,慕容毓亲昵的拍了拍叶蔷的头,手指轻柔的擦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