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三国之重生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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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错综复杂 (1)

再一次热吻后,月英叹息道:“假如真的能够快点怀有诸葛大哥的骨肉,那月英就感完满无缺了。”

诸葛亮立即冒出一身冷汗,心想这果真是个大问题,唯有搪塞过去。

月英正陶醉于憧憬和欢乐中,并没有觉察到他异样的神态。想起一事问道:“貂蝉和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周瑜会认为获得她可重创你呢?”

诸葛亮想起与貂蝉爱恨难分,情仇不辨那种藕断丝连的关系,无可奈何道:“周瑜也许见到我经常留心和关注她,以为我对她很有意思,事实上则是截然相反,我已告知了你整件事的经过了。”

月英道:“贱妾自然明白相公打算,也知孔明是个很念旧的人,始终对貂蝉依然留下三分爱意。她真不懂爱惜自己,落到朝三暮四的境况,不过这种女人反能特别吸引男子,我看周瑜和韩遂都对她很痴迷。”

月英猛然间着力抓着他肩头,严肃道:“你得觉察颜如玉,我看周瑜和韩遂对她都很有野心,他们那种人假如要获得一个女人,会有不少龌龊的主意。”

诸葛亮晓得她有很敏锐的观察力,闻言吃了一惊。若出现那种事,张飞会受不起那种重创。

月英羞涩地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胸口,咬着唇皮道:“好不好让诸葛亮又或是管辂再来宠幸我一趟呢?”

诸葛亮按耐不住大笑道:“两个一起上好了!看起来你现在真是如饥似渴了。”

月英大羞下撒起娇来,立即满园春色,说不出的难舍难分。

次晨诸葛亮睡至起码太阳过了第二竿才勉为其难地醒来,往旁一探,摸了个空,一震下彻底醒了过来,才清楚佳人已去。

爬起床来,看到床旁月英以她清秀洒逸的字体,留下一帛香笺,大意说不忍将他吵醒,故自己离去,其中不免有几句轻诉难忍分离之苦,盼望有一天能以后都相拥至天明那类香艳旖旎的缠绵情话。

诸葛亮揉着腰骨,想起昨夜的荒唐,又喜又惊。

喜的是回味无穷,惊的是自己疲累得连对手离去都不清楚。

昨夜在与月英痴缠前跟颜如玉姐妹的一阵纠缠,固然没有真的酥软,却不断被挑起****,那也是很易使人劳累的事。

梳洗间,韩遂到来找他。

诸葛亮在外厅接待,坐定后,韩遂拍案笑道:“管兄昨天晚上表现得真个赏心悦目,有可能不靠六合迷心散也可一亲月英芳泽,假若事成,能不能分本座一杯羹,使本侯可一偿素愿。”

诸葛亮差不多想将这色中饿鬼一拳轰毙,在大家面前却敷衍道:“太师说笑了,月英只是对在下略感有意思,那称得上有何时机。”

不等对手有空说话,就问道:“在下走后,周瑜有何回应?”

韩遂高兴地道:“这家伙的表情才赏心悦目,不住转眼睛,看起来是对你深恶痛绝了。管兄前脚才走,颜如玉那出众妞儿就急急忙忙地作别,她是不是是要追着管兄呢?”

诸葛亮暗责颜如玉,想起路上曾遇过几起董卓军团,要不承认都不行,摆出心情矛盾的样子道:“莫以为有何艳福飞到在下此处来。追确是给她追上了,则是痛骂了我一顿,差不多还拔刀采取行动,不过在下最厌与妇人孺子纠缠,才勉为其难地忍了她的气。唉!莫再提了。”

韩遂听得稍稍放松下来道:“没想到长安会有那么多顶尖儿的美女,那小乔也相当不错,便宜了周瑜果真是可惜。”

诸葛亮暗叹无怪乎西凉积弱至此,全因朝政操控在眼前似此君这类沉迷酒色的人手中,道:“一会儿的论刀会,有何可挫败周瑜的部署呢?”

韩遂激动地道:“说来好笑,这一趟可说是三方联合起来收拾寡情薄幸的东吴人。原来董卓、白马长史公孙瓒和本座都不约而同要派出了麾下的最佳好手,混在牛辅的人中好挫败周瑜,看这家伙怎样能避过受辱当场的厄运。”

诸葛亮想起月英昨夜与他檀上私语时对周瑜刀法的高度评价,暗叹结果可能会难如韩遂所愿的时候,刘封来报,貂蝉来找他。

诸葛亮当然是大感困窘,韩遂的脸色也不自然起来。道:“看起来貂蝉对管兄也有点意思。嘿!这****真的十分动人,本座得先走一步了。”

诸葛亮肯定巴不得他马上滚蛋,然而却知那么做法,韩遂定会心有防着,笑道:“太师请留下,好予夫人一个突然惊喜。”着刘封将貂蝉请来。

韩遂那有离去之意,不再坚持。连在大家面前的客气都没有,可见他怎样沉醉貂蝉。

貂蝉在刘封引领下,笑意款款的闯进来,令诸葛亮都摸不着头脑,难道是经昨夜送别时自己的横眉冷目,反使她更迷上了他吗?

二人长身而起欢迎。

貂蝉见到韩遂,微一吃惊,不高兴之色一闪即逝,依然浅笑着道:“原来侯爷也到了此处来。”

韩遂笑道:“早知夫人亦须到此处,就一道来好了,好多点相聚光阴。”

诸葛亮一听就知二人昨天晚上又搅在一起。气得就想赏貂蝉两个耳刮,只恨除了只能够在心里面想想外,却一筹莫展。

貂蝉没想到韩遂会当着管神算自曝私情,既尴尬羞惭,又心里面恨之入骨。昨天晚上她肯让韩遂留下,实有点是对这管辂作为以牙还牙的不能解喻的下意识举动。今早回过神来后,早感懊恼,眼下被韩遂当着诸葛亮面前揭破,确是尴尬到极点,低下头。

诸葛亮勉为其难地挤出点笑脸道:“既然这样,在下不如让夫人和太师再借此行宫,作多点相聚的欢娱了。”

韩遂见他很显然姿态,要退出这场争逐,大是感激,笑道:“管兄切莫这样,夫人这一趟是专程来访,本座最多算个陪行人员吧!”

貂蝉恢复常态,窥探了诸葛亮一眼道:“我也没有何特别事,只是路过此地,怕管先生不懂到青云门的路途,故来与先生一道前去吧了。”

接着毫不留情地看了韩遂一眼,语气转冷道:“太师若另外有事,不送了!貂蝉有些占卦算命的问题,想向管先生请教呢。”

韩遂没想到昨夜亲密若夫妻,转眼间此女就反脸无情,全力以赴。心里面大怒,回敬道:“原来夫人日间时竟会变成了另一个人,既然这样,本座唯有到晚上才找夫人了。”

不理诸葛亮的挽留,拂袖走了。

剩下二人,形势更加是难堪。

貂蝉给气得玉面发白,坐下后喝了一杯香茗,依然无言以对。

诸葛亮则特意一言不发,悠闲地品尝着香茗。

一会后貂蝉按耐不住道:“管先生是不是在恼貂蝉的不自律?”

诸葛亮慢条斯理地再呷了一口茶,眼中射出咄咄逼人的光芒,凝视着她。娓娓而道:“夫人过虑了,夫人昨夜高兴陪那个人,只属夫人私事,在下何来过问的条件,更不用说恼怪夫人了。”

貂蝉一对漂亮的画眉蹙了起来,心情矛盾地道:“都是你不好,我昨天晚上一心想说伴你,却给你那样无情对待,我心里面凄苦,就......”

诸葛亮醋意大起,截入道:“夫人的话真诡异,昼间才与周瑜苟合,这叫一心相陪吗?管某固然非自鸣清高的人,也不会犯贱得去趟这淌浑水。”

这几句话含有对貂蝉极大的诋毁,可是她不仅没有发怒,还秀目微红,道:“貂蝉知错了,假若管先生不嫌我,貂蝉以后会谨守妇道。先生能体会貂蝉的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