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骑鹅旅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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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 逢

高尔果带着小男孩往北飞去,小男孩因为太疲倦,在飞行的途中睡着了。等他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一条大山谷的底部。他站起来,向周围看了看,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悬崖上,那儿有一座用松树枝搭成的房子。他知道,就是在这儿,雕住在悬崖上,大雁们住在山谷里。他来到目的地了,马上就会见到雄鹅、艾卡和所有旅伴。

小男孩慢慢向前走,去寻找他的伙伴。太阳还没有照到峭壁上,整个山谷鸦雀无声,此时大雁们尚在休息。他没走多远就停下脚步,因为他看见了一幅十分美丽的景致。一只母雁睡在地上的一个小窝里,一只公雁站在她身边。公雁也在睡觉,但是他站得离母雁很近,以便随时应付危险。

小男孩没有找到艾卡他们,他继续往前走。他在小柳树丛里发现一个雁巢,又在灌木丛中看到一对熟悉的大雁在孵卵。当他走到一个灌木丛时,他惊喜地看到白雄鹅守卫在灰雁美羽的身边。

他又往前走了很久,发现小丘上有一个像灰草一样的东西。是艾卡!她清醒地站在那里四下观望,好像在守卫着整个山谷。

“您好,艾卡老人家!”小男孩说,“您没有睡觉,这太好了!请您不要叫醒大伙,我想和您单独谈谈。”

艾卡从小丘上飞奔下来,她用力抱住小男孩,摇晃着他的肩膀,接着用嘴上下抚摩他,然后又抱着他摇晃起来。

小男孩吻了艾卡的双颊,然后开始讲述他掉进海里以后的经历。

“现在我想告诉您,斯密尔被人捉进公园,他总是愁眉苦脸地蹲在那里,渴望得到自由。有一次我听一只狗说,有人想到公园买一只狐狸,好消灭一个岛上泛滥成灾的老鼠。我把此事告诉了狐狸,让他在人面前好好表现,让人捉走他。他听了我的话,如今他在那个岛上自由地奔跑。您看这件事我做得怎么样?”

“要是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艾卡说。

“我真高兴,您能这么说。还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征求您的意见。一天,我看见高尔果,他被关进了铁笼子。他看上去很绝望,于是我就想锯断他笼子上的钢丝网,把他放走。您觉得我这样想对吗?是不是最好把他关在笼子里?”

“雕比其他动物更骄傲,更热爱自由,把他们关起来是不行的。我们现在就去那个鸟笼,把高尔果救出来。”艾卡说。

“我早料到您会这样说。”小男孩说,“有人说,因为他不得不像雕一样生活,所以您就不喜欢他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如果您想对把我送回来的那个人道谢的话,我想您会在悬崖上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