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海洋馆漫游:海上历险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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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后来,两艘美国军舰在坦帕海湾堵住了“死神”号鱼雷,打算用反鱼雷装置把它击毁。可是,天公不作美,由于海面上狂风大作,雷雨交加,美国军舰虽然经过努力,最后还是让它逃出了包围圈,继续在大洋中到处游荡。美国军舰不甘心,不停地向“死神”号开炮射击。可是,美国官兵们除了看到海面上炸起的那一个个水柱,一直也没有听见鱼雷的引爆声。一个月以后,人们发现“死神”号鱼雷又出现在了委内瑞拉的海岸边,随后它又游过了巴拿马运河。

在1945年以前的30年当中,“死神”号鱼雷又飘到了太平洋海域。在太平洋海域里行驶的商船只要一发现它,立刻吓得赶紧改变航线,根本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什么暗礁。就这样,许多商船为了躲避它,碰到了礁石上,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1946年8月的时候,“死神”号鱼雷突然出现在苏门答腊的海面上,美国军舰听到这个消息,急忙进行追踪。可是,整个南太平洋全都被搜遍了,也一直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以后,“死神”号鱼雷又像幽灵一样在美洲海域冒了出来。当时,正好有一对正在度蜜的夫妇,他们在巴西的亚马逊河边上发现了“死神”号的身影,赶紧把它拍了下来。

60年代的时候,“死神’号鱼雷第二次“周游”世界各大洋,然后转向了内海,出入各个港湾。水兵和船员们听到这个消息,一个个吓得心神不定,生怕什么时候碰到它。

“死神”号鱼雷自从1916年开始,在世界各大洋飘荡了半个多世纪,人们估计它的航程已经达到了大约有15万海里。奇怪的是,它没有维修,又没有补给,可是他为什么能够激荡这么长时间呢?它还要同落到什么时候才会停留下来呢?这些问题没有人能解答,只能是一个谜。

最悲怆的南极探险家

今天,设在南极南纬90度的科学实验站取名为阿蒙森-斯科特站,这是为了纪念最早到达南极的两名探险家——挪威人阿蒙森和英国人斯科特。当年,他们各自率领一支探险队,为使自己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到达南极的人而进行了激烈的竞争。结果,阿蒙森队捷足先登,于1911年12月14日到达南极,斯科特队则于1912年1月18日才到达。最后,阿蒙森队安全撤回,而斯科特队的五名最后冲击南极的人却永远地留在了那里……斯科特是一名英国皇家海军上校。他在海军服役时,表现优良。退役后,曾与沙克尔顿一起组织过探险队。没有任何迹象暗示他是一位英雄,他的脸同千千万万英国人一样,冷峻、刚毅,毫无表情。青灰色的眼睛,紧闭的嘴巴,面容上没有任何浪漫主义的线条和一丝轻松愉快的色彩。他出征过印度,征服过许多岛屿,还到过非洲,参加过无数次世界性战役。不过,他的那种钢铁般的意志还是被人们感觉到了。他要去南极探险,由于资金缺乏,他献出了自己的全部财产。年轻的妻子替他生了一个儿子,可仍不能打消他要去南极的念头。

1910年6月1日,斯科特和他招募到的三十几名探险队员离开了英国。踏上了征服南极的漫漫征途。

1坏消息:阿蒙森已赶到了他们前面斯科特和他的探险队员们于1911年1月底,到达了新西兰的埃文斯角,这里是极地的边缘,长年被冰雪所覆盖。他们在这里建起了一座木板屋。12月和1月在这里算是夏季,一年之中,也只有这段时间,每天太阳会出现在天空中几个小时。

每当太阳出来的时候,他们就会抓紧时间工作:试验机动雪橇、练习滑雪和驯狗,同时,也为以后的远征建造仓库。一个探险小组从西面带回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们在途中发现了阿蒙森的冬季营地。斯科特立刻明白了:现在,除了严寒和危险以外,还有另一个人在向他挑战,要夺去他作为第一个发现地球最后秘密的人的荣誉。这个人就是挪威人阿蒙森。斯科特在地图上反复测量,当他发现阿蒙森的营地比自己的营地更向南极点靠近了110公里时,他完全惊呆了、但是他没有气馁。“为了大英帝国的荣誉,我必须振作起来!”他在日记中写道。

电话铃终于响了,从观察高地传来消息:太阳出来过了,几个月来太阳第一次在这寒季的黑夜里露了1小时的脸。太阳的光线非常微弱、惨淡,几乎不能使冰冷的空气复活。不过,仅仅是看到了太阳这一点,就足以使人欢笑。为了充分利用这一段有光线的时间,探险队紧张地进行准备。机动雪橇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的是西伯利亚矮种马和爱斯基摩狗拉的雪橇。斯科特预先将他们要走的整个路程划分为几段。每走两天设置一个贮藏点,为以后返程的人储备好新的服装、食物以及最重要的煤油。

尽管斯科特的计划制订得十分周密,但还是没有奏效。经过两天的行程,机动雪橇全都出了毛病,变成一堆无用的累赘;西伯利亚矮种马的状况也不像预期的那么好。

1911年11月1日,他们分成几组出发。这支奇特的探险队开始有30人,然后是20人、10人,最后只剩下五个人。斯科特走在队伍最前面,他始终用毛皮和布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胡须和一双眼睛,看上去像个野人。一只手牵着一匹西伯利亚矮种马的笼头。在他身后是一个同样装束、同样姿态的人。

他们夜里钻进帐篷,为保护西伯利亚矮种马,他们还朝着迎风的方向筑起了雪墙。第二天一早,他们又重新登程,怀着单调、荒凉的心情,走在这千万年来第一次被人类呼吸的冰冷的空气中。

天气始终十分恶劣,有时他们一天只能走30公里。时间越来越宝贵,因为他们知道还有另一个人正在向同一目标挺进。在这里,每一件小事都可以酿成危险。一条爱斯基摩狗跑掉了,一匹西伯利亚矮种马已不愿进食,所有这些都使人惴惴不安,因为在这荒无人烟的雪原上,一切有用的东西都极其珍贵,活的东西更是无价之宝。

与此同时,全队的健康状况也出了问题。一些人得了雪盲症,另一些人四肢冻伤。饲料越来越少,西伯利亚矮种马越来越精疲力竭。最后,这些矮种马刚刚走到比尔兹莫尔冰川脚下就全部死去了。他们曾温柔地抚摸过它们无数次,可现在却不得不去把这些忠实的牲口杀掉。他们把这伤心的地方叫做“屠宰场营地”。就在这鲜血淋漓的地方,一部分探险队员离开了队伍,向回走去,而另一部分队员则要去作最后的努力。

他们每天走的路越来越少,雪都结成了坚硬的冰碴。他们不能再滑着雪橇前进,必须拖着雪橇走。坚硬的冰凌划破了雪橇板,走在像沙粒般硬的雪地上,脚都磨破了。12月30日,他们到达了南纬87度,即沙克尔顿到达的最远点。最后一批支援人员也必须返回了,只有五个选拔出来的人可以一直走到极点。斯科特将不合适的人挑出来。这些人不敢违拗,但心情沉重。目标近在咫尺,他们却不得不回去,把荣誉让给其他伙伴。他们互相又握了一次手,用男性的坚强隐藏起自己感情的激动。被挑选出来的5个人是:斯科特、鲍尔斯、奥茨、威尔逊和埃文斯,他们将寂寞地走下去。

斯科特最后几天的日志显示,他们越来越感到不安。不过,希望的火花也在日志的字里行间闪亮。斯科特越来越起劲地记录着走过的路程:“只要再走150公里就到极点了,可是如果这样走下去,我们真坚持不了了。”两天以后的日志是:“还有137公里就到极点了,但是这段路程对我们来说将非常困难。”之后,又突然出现了充满信心的声音:“只要再走94公里就到极点了!即便不能到达那里,我们也已走得非常非常近了。”

2终于到达了南极点,但还是晚了一步1月14日,希望变成了确有把握的事:“只要再走70公里,我们的目的地就达到了!”从第二天的日志里,已经可以看出他们那种喜悦和几乎是轻松愉快的心情:“离极点只剩下50公里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1月16日,他们清晨启程,出发得比平时更早,为的是能早一点看到无比美丽的秘密。中午,他们5个人已走了14公里。他们热情高涨地行走在荒无人迹的白色雪原上。可是突然之间,鲍尔斯变得不安起来,眼睛紧盯着雪地上的一个小黑点。他不敢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可能已经有人在这里树立了路标。

没有多久,他们发现雪地上插着一根滑雪柱,上面绑着一面黑旗,周围是营地的残迹。在这严酷的事实面前也就不必再怀疑:阿蒙森在这里扎过营地了。千万年来人迹罕至的南极点竟在35天内两次被人发现,这在人类历史上是不可思议的事。他们恰恰是第二批到达的人,仅仅迟到了一个多月,但是对人类来说,第一个到达者意味着拥有一切,第二个到达者什么也不是。“历尽千辛万苦、风餐露宿、无穷的痛苦和烦恼,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些梦想,可现在这些梦想全都破灭了。”斯科特在日志中写道。泪水从他们的眼睛里夺眶而出。尽管精疲力竭,这天晚上他们还是夜不成眠。他们像被宣判了的死囚,失去了希望,闷闷不乐地继续走着那一段到极点去的最后路程。他们谁也不想安慰别人,只是默默地拖着自己的脚步前行。

1月18日,斯科特上校和他的四名伙伴终于到达了南极点。他不再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并没有使他觉得十分耀眼。他只用冷漠的眼睛看了看这块伤心之地。“这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和前几天令人毛骨悚然的单调没有任何区别。”——这就是斯科特关于极点的全部描述。

他们在那里发现的唯一不同寻常的东西,不是自然界,而是对手留下的,那就是飘扬着挪威国旗的阿蒙森的帐篷。阿蒙森还留下一封信,等待不相识的第二名的到来,他相信这第二名会随后到达,所以请他把那封信带给挪威的哈康国王。斯科特接受了这项任务,他要忠实地完成这一最冷酷无情的职责:在世界面前为另一个人完成的业绩作证,而这一事业却正是他自己梦寐以求的。

他们怏怏不乐地在阿蒙森的胜利旗帜旁边插上了英国国旗,然后就离开了。他们身后刮来凛冽的寒风,斯科特怀着不祥的预感在日记中写道:“回去的路使我感到非常可怕。”

回程异常艰难,并终于要了他们的命回来的路程危险增加了十倍。他们还必须顺着自己原来的足迹走回去。在几个星期的行程中,他们必须小心翼翼地绝不离开自己原来的脚印,以免错过事先设置的贮藏点,那里储存着食物、衣服和煤油。错过了贮藏点,就无异于走向死亡。

他们心中钢铁般的意志也已松懈。来时他们满怀希望,这希望体现了全人类的好奇和渴求,也给他们增添了无穷的力量。现在,他们仅仅是为了使自己的皮肤不受损伤、为了自己的肉体能生存下来、为了没有任何光彩的回家而斗争。说不定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与其说盼望着回家,毋宁说更害怕回家。

阅读那几天的日志是可怕的。天气变得越来越恶劣,寒季比平常来得更早。他们鞋底下的白雪由软变硬,结成厚厚的冰凌,踩上去就像踩在三角钉上一样,每走一步都要粘住鞋。刺骨的寒冷吞噬着他们已经疲惫不堪的躯体。在阴森寂寞之中始终只有这么几个人在行走,他们的英雄气概不能不令人钦佩,最能证明这一点的莫过于负责科学研究的威尔沙博士。他在离死亡寸步之远时,还继续进行着科学观察,雪橇上除了一切必需物品还拖着16公斤的珍贵岩石样品。

然而,人的勇气终于渐渐被自然的巨大威力销蚀。他们的脚早已冻烂;食物的定量也越来越少,一天只能吃一顿热餐,身体非常虚弱。一天,伙伴们可怕地发觉,他们中最身强力壮的埃文斯突然精神失常了。他站在一边不走了,嘴上念念有词,不停地抱怨所受的苦难。怎么办?把他抛弃在这没有生命的冰原上?不。可是,他们又必须迅速赶到下一个贮藏点,要不然……从日志里看不出斯科特究竟打算怎么办。2月17日夜里一点钟,这位不幸的英国海军军士死去了。那一天他们刚刚走到“屠宰场营地“,重新找到了上个月屠宰的矮种马,第一次吃了较丰盛的一餐。

现在只有四个人继续走路了,但下一个贮藏点带来的是新的失望。储存在这里的煤油太少了,他们必须精打细算地使用这些燃料。他们继续拖着自己往前走,而奥茨的脚指已经冻掉了。风刮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3月2日,他们到达了下一个贮藏点,再次感到可怕的绝望:那里储存的燃料又非常之少。

从日志中,人们可以觉察到斯科特是如何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恐惧的,“上帝保佑呀!我们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劳累了。唯愿上帝保佑我们吧!我们现在已很难期望人的帮助了。”不过,他们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咬紧牙关,绝望地继续向前走去。奥茨越来越走不动了,越来越成为朋友们的负担。一天中午,气温达到零下40摄氏度,他们不得不放慢速度。奥茨心里明白,这样下去,他会给朋友们带来厄运。他向负责科学研究的威尔逊要了十片吗啡,以便在必要时加快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们又艰难地走了一天,奥茨要求留在睡袋里,把自己的命运和他们的命运分开。他们坚决拒绝了,尽管清楚这样做无疑会减轻大家的负担。奥茨只好用冻伤了的双脚踉踉跄跄地又走了若干公里,一直到宿营地。

清早起来,他们看到外面是狂吼怒号的暴风雪。奥茨突然站起身对朋友们说:“我要到外边走走,可能要多待一些时候。”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谁也不敢阻拦。大家只是怀着敬畏的心情感觉到:劳伦斯·奥茨,这个英国皇家禁卫军的骑兵上尉正像一个英雄般向死神走去。

现在,只有三个疲惫不堪的人吃力地拖着自己的脚步,穿过那茫茫无际、像铁一般坚硬的冰雪荒原。他们疲倦至极,不再抱任何希望,只是靠着迷迷糊糊的直觉支撑着身体,迈着蹒跚的步履朝前走。3月21日,他们离下一个贮藏点只有20公里了,但暴风雪刮得异常凶猛,他们无法离开帐篷。他们现在只能在两种死法中选择:饿死还是冻死。四周是白茫茫的原始世界,三个人在小小的帐篷里同注定的死亡进行了八天斗争。3月29日,他们知道再也不会有任何奇迹发生了,于是决定不再迈步向厄运走去,而是骄傲地在帐篷里等待死神的来临……环球探险家之死

在太平洋地域中,最复杂,引起争论和猜测最多的地带就是玻里尼亚,除了两端和美拉尼西亚、密克罗尼西亚交接的地区外,这里的居民和其他两地的居民,在生活方式上有很显着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