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勾子铭的声音缓缓响起:“秦柯在哪?”
“勾少爷,我真的不知道,你放我走吧。”女子哭求道。
“不知道,你是他最宠爱的情妇,难道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你?”勾子铭摆明不信,冷哼一声,声音冰冷。
“他真的没有联系我,勾少爷,请你相信我。”女子似乎是跪着爬到了勾子铭面前,膝盖在厚厚的毛毯上摩挲发出细细的“沙沙”声。
“相信你?”勾子铭的声音变得轻佻,“胸够大,脸够魅,果然是名尤物,难怪秦柯对你那么着迷。”
女子以为勾子铭看上了她,顿时用更柔魅入骨的声音说道:“勾少爷,我真的没有骗你……”
“哦?”勾子铭发出轻笑,“既然他不要你了,那做我的女人如何?”
女子一听,顿时变得惊喜:“其实我仰慕少爷很久了……”
王婷听到这里,心脏像被什么刺中,痛楚并不尖锐,却泛着丝丝酸楚和凉意。她准备合上门,不想再听了下去了,勾子铭本来就是这种人,她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再给自己找难受。
突然,“啊!”一阵尖叫响起,是那女人发出的。
勾子铭的声音接着响起:“想成为我的女人,那就得有一点用处。如果你引不出秦柯,那我只好把你送去‘安慰’怒火冲天的弟兄们。选哪一条,自己抉择。”
“勾少爷,求求你……”女子哭得好不凄凉。
“把她关起来。”勾子铭一声令下,有人立即把女子带走了。
王婷还沉浸在所听内容的震惊中,勾子铭抓了秦柯的情妇,想用她来引出秦柯,难道他真的还想再做点什么吗?
不行,她要不要告诉从善,阻止勾子铭?
然而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考,意识到是勾子铭回来了,王婷急忙关上门,抱着衣服冲进了浴室,她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已经走上二楼的某人看到房间门合上,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这女人一定听到刚才发生的事了,胆小的她只怕是更害怕他了。
勾子铭走进房间,见王婷又躲到浴室去了,隔着门扉说道:“还不出来,是不是想让我命人把这门给拆了?”
躲在门后面的王婷听到,生怕惹恼了他,他就不送外婆去治病了。挣扎了一下,将及膝的衬衫拉得更低,她抱着换下的衣服走出了浴室。
“你做什么?”勾子铭见她抱着一堆衣服,不悦地拧起了眉。
“我想问你,哪里可以洗衣服?”王婷轻声问道,仍然站在门口,不想走近他。
“扔掉!”他沉声开口,看见那身土里土气的衣服就来气。
“什么?”王婷楞了楞,把衣服扔了那她穿什么。
勾子铭见她傻傻站在那,干脆自己走过去,夺过她怀里的衣服,直接往阳台下面扔。
“喂,你!”王婷想去抢,却被他一个眼神吓到,缩在角落里。
勾子铭回头看见那双怯生生的眼眸,只觉火气更大,但当他看到那双洁白如玉的腿儿时,眼神又不觉变得火热。
该死,一定是这几天没碰女人,才会觉得刚沐浴过浑身肌肤白里透红,又被男性衬衫显得娇小可人的她这么可口。
王婷也发觉他的目光变得不对劲了,即使两年没见,她也很清楚那神情的含义。
所以想也不想,她拔腿就朝房间门口冲去。
然而腿长的男人几个箭步就追上了她,猿臂一扯,就将她甩上了大床。
“想跑去哪?”勾子铭邪肆地望着身下脸色苍白的人儿,戏谑道。
“你起来。”王婷虽然怕他,但更厌恶他的碰触,条件反射就挥开他的手。
“学会反抗了?嗯?”尾音长长上扬,勾子铭一把将她的双手摁在头顶,眸光变得更加危险。
“你不要乱来!”王婷毫无气势地喊道,忍不住拼命挣扎。
“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炙热的身体被她柔软清香的身子摩擦着,勾子铭只觉周身血液正往某处快速涌入,他低咒一声,粗哑地警告道。
感受到某处惊人的变化,王婷吓得浑身一僵,恶心、屈辱袭上心间,她怒视着勾子铭,脸色惨白不发一语。
勾子铭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她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厌恶,他冷眸一眯,捏住她细致的下巴,薄唇勾起残忍的笑,用恶劣伤人的语气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忘了,以前是谁夜夜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又是谁哭着喊着‘铭哥哥,我不行了’?”
“你住嘴!”像忆起了什么污秽不堪的往事,王婷情绪变得激动起来,眼眶发红,如一头受伤的小鹿般充满怨恨与耻辱地怒视着他。
“好,不说,那就做到让你记起来为止。”他的声音很轻柔,像拂过的清风般激不起半分涟漪,却带着让人寒彻骨髓的冷意。大手一扯,她身上的衬衫应声被撕开,露出里面保守的白色内衣。
冰凉的肌肤上烙下他温热的吻,王婷只觉得胃部翻天覆地,恶心得让她想吐。
她死命挣扎,却怎么也睁不开他如铁链般的大掌。
当刚尝到点甜头的男人从女子的柔软处抬起头时,被逼急了的女子一头用力撞上了他胸口处的伤!
“该死!”勾子铭痛得一僵,脸色变得无比骇人。这该死的女人,真狠得下心,他已经能感受到伤口处喷薄而出的鲜血染湿了绷带,心脏被牵扯到的痛楚漫卷全身,让他一时间动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