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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二、烈火冰花

奸门一旦打开,就像那汹涌澎湃的黄海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地狂啸着冲向堤岸,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朝思暮想着见到对方。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一经上床,野海花美的死去活来,也尝到了真正男人的魅力,感觉十分惬意。性爱的快感,使他飘飘欲仙,忘掉了人世间的一切烦恼和不幸,真正体会到对男人尽情享受的无限乐趣,实在妙不可言。从此发誓,一生一世也不离开他,永远在一起。

又一天,远峰清早就来到李玉堂家,可巧李玉堂买菜去了。两人见面,二话没说捧在一起吻了起来,远峰一边吻着,一边解着野海花的衣扣,野海花任意让远峰摆布。并且,伏在他的胸前发出嗲声嗲气的“哼,哼”的之声。正在此时,李玉堂推开街上的大门,走进院子里,二人马上分开来,野海花赶忙系上被解开的衣扣。

李玉堂:“饭做好了没有?”

野海花:“早就做好了,只等着你呢!”说着各人就位。又一轮淫宴开始了。

野海花:“远峰少佐,战场上是英雄,酒桌上也是海量,我再敬少佐一杯!”

远峰:“你的,很会讲话,我的,喜欢,这杯酒之前我们再吻一次!”他拽着野海花吻了起来。李玉堂看着他们亲热的样子,心理很不是滋味,“我的女人跟一个外国鬼子搞起来了。也太张狂了吧,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子,简直岂有此理!”他拿起酒杯,重重往酒桌上一掂“砰”地一声,酒洒了出来,从桌子上向下不停地“叭嗒,叭嗒”地滴着。其他的人也吓了一跳,呆呆地望着李玉堂怒而发紫的脸庞。

以往李玉堂在远峰面前,不管是说话或是办事总是畏首畏尾,点头哈腰,生怕做那一件事或说那一句话得罪了远峰,说话时,免不了“少佐”长,“少佐”短的,今天就大不相同了。

李玉堂:“远峰!我请你来是喝酒,是你与我两者之间的友谊。你倒好,为什么对我的夫人这么不尊重,这也是对我的不礼貌,我是坚决反对的!远峰,对不起,请你给我走出去,再也不要来我们家啦!”远峰也不示弱,马上站了起来。

远峰:“什么,你说的什么?”他掏出手枪对准李玉堂的脑门。“你再说一句,我枪毙了你。你的——什么你的夫人,她属于我的了。属于我远峰的了。我们大日本皇军千里迢迢来到中国,是为了大东亚共荣,让你们摆脱落后走出贫国。我们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又费了多少心机。你可知道,我们多长时间没接近女人,我们来到这里,难道你们不应该慰劳吗?我们是皇军,皇军!你懂吗!口口声声你的夫人,你这没心肝的人就该枪毙!”“砰”地一声响,子弹沿着李玉堂的左肩斜着射进了一旁的地上,吓得李玉堂哆哆嗦嗦地马上跪了下来。

李玉堂:“少佐息怒,少佐息怒,都是我不懂事,惹你老生气了,请饶我一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李玉堂的女儿李小妹听到枪声从里屋跑了出来。

李小妹:“爹,谁打枪,怎么回事?”

李玉堂:“没什么,没什么,你回吧,唉!”李小妹看了看在场的人,走了进去。

从此,他们二人由秘密转为公开,奸门大敞而开,就像那铁路上的列车,在既没有道岔,又没有拐弯,不用刹车而是加大马力,吐、吐、吐地冒着白烟,向着那万恶的深渊,突飞猛进的冲去。

远峰:“这人是谁?”

野海花:“是小人的女儿。”

远峰:“哈哈,龙生龙,凤生凤。有个美丽的母亲,就一定有一个漂亮的女儿!”他把眼睛始终盯着李小妹,她那苗条的身段和漂亮的脸蛋,使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两眼盯着她无法离开,心想:“真是鲜嫩呀,眯嗜眯嗜的!”他扶着野海花,眼睛盯着李小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口水欲滴地难以遏制,最终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李小妹走进了屋里,放下了门帘。他低头一看野海花还在自己怀里,无奈,只得拉着野海花走进内屋。

李玉堂见远峰和自己心爱的妻子走进了内屋,心中一阵绞痛,苦辣酸甜一起涌上心来,似乎一个苍蝇飞进口中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又听到屋里传出“唉哟,唉、唉、唉哟——”地声音,知道一定是远峰爬在娇妻的柔润而雪白的肚皮上,像野兽一样没良心的折腾着,不然是不会发出此声音的,“可怜呀,我的妻子!我杀了你!以泄我大丈夫不可屈之形象。可是在黑洞洞的枪口下,又有几个人敢于迎风而上呢,刚才我就差一点没了命,如果再继续坚持那种倔强的姿态,岂不是一命呜呼!所以,不得不低头将自己心爱的娇妻让野兽任意摆布了。”想到此,他摇着头,“这是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自作自受啊!罢,罢,事到如今……”他坐在屋外面一个凳子上,倾听者屋里的声音,但又不敢贸然进屋而去。可他忽地站起来,又不得不再一次坐下。

当天下午六点多,太阳已奄奄地爬在西山。在外屋待了一天的李玉堂看了看天,又看了看里屋。此时,里屋的门开了,走出手按指挥刀的远峰,他瞥了一眼颤颤栗栗的李玉堂,没说一句话,扬长而去。

远峰:“哼!”说完,他不屑一顾的气势昂昂地走了出去。

李玉堂见远峰走远,又轻手轻脚地走进里屋:“海花,海花!”野海花不语。他走近些,附在她耳边。

“海花!”野海花抻了抻胳膊,打了个哈欠。

野海花:“谁呀,这么不懂事,大呼小叫,这是干什么呀!”

李玉堂:“今天——远峰——啊,你没事吧!”

野海花:“有什么事,我——我好着哪,这不是挺好的吗!”她抻着胳膊,又把双手一攥,骨节“叭叭”地响着。

李玉堂:“他——他没把你怎样?”

野海花:“我说李玉堂,你这是精明,还是傻帽。这一天,远峰陪着我,可好哩!比你好多了。怎么——你是恨他,还是嫉妒!”

李玉堂:“我的确是恨他,我想,咱得想办法治治他,不能让他把你白白给——”

野海花:“好了,好了,我告诉你李玉堂,老天爷管着咱,可老天爷骂他,打他都行,远峰就不同了。咱们这号的人,他杀一个如同杀一个小鸡没什么两样,容易的很。我的事你还是少管,免得大家都不好,这也是为你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