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的占线声音,让滔滔不绝的北国荣停了下来。
他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得破口大骂,“该死的野种,敢挂老子的电话。”
他阴沉着脸看向张芳,“你生的野种,tmd都敢挂老子的电话。”
说着,他将从北辰那里得来的气,全部发泄到了张芳的身上,对着她一阵的拳打脚踢。张芳不敢反抗,任由他暴打,只知道不停的哭泣。
打了好一会儿,北国荣打累了,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他看着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的人,“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
张芳不敢不听他的话,忍着疼,从地上爬起。
“过来伺候老子。”北国荣命令道。
张芳乖乖的走上前。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剑,喜欢被虐。”北国荣手一抬,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直打得她的头歪到一边。她立马转回头,不敢反抗。
张芳红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口中小声的辩解道:“我、我没有。”
北国荣讥笑一声,“没有?老子说有,就是你。你这女人就喜欢说谎,那个野种像了你。”
北国荣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似要将她掐死。
张芳的脸色绯红,不知是因为窒息的感觉,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北国荣见到她的反应,眼底满是厌恶,口中恶狠狠的说着极具侮辱性的语言,“剑人,真是恶心的剑人。”
张芳没有反驳,而是嘤嘤的哭泣着,任由他打骂,为所欲为。
……
另一边,北辰已经悄然进入棚户区。
自从跟着北雨棠后,他再也没有进入到这里。深夜里整个棚户区内异常的安静,狭小的街道上亮着一盏盏昏暗的灯光。
北辰走入棚户区,一步步朝着棚户区最深处而去。
一刻钟后,他看到了那栋久违的房屋。
北辰接着下方堆放的杂物,轻松的翻越上了二楼。他正准备悄无声息的潜入,手却是停在了半空,里面的对话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
“妈的,你可真剑。”北国荣辱骂道。
张芳轻咬着下唇,一脸无辜又委屈的看着他。
北国荣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讥讽道:“收起你那副恶心的嘴脸。你这个样子,只有那个野种才会相信你。”
“那个野种以为是我离不开你,tmd的,是你这个娘们离不开我。”北国荣说着,伸手开始掐住她的脖子。
张芳没有抗拒,反而眼底透着一股兴奋。
北国荣注意到了她的神情,眼底的厌恶越来越浓。
外面的人都认为他粗暴,他不是人。
他们不知道是,最恶心、最下剑的人是这个女人。
他是混蛋,对那个野种是不好,可是她这个亲妈可比他还要毒,许多事情可都是出自这个亲妈之手,只是她惯会用那副可怜兮兮的嘴脸来迷惑那个野种。
北国荣知道她的目的,从来都没有透露过,且放任着她的行为,就像是看戏一样,看着他们母子两人什么时候会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