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脸色变得很难看,深吸一口气后,道:“他们手中的荷包和纹银又作何解释?”
北雨棠走近四皇子,四皇子眉头皱起。
“你想要干什么?”
北雨棠的手提起,立马又收回,“刚刚我看到四皇子头上有虫子,真想要将它取走。走近一瞧,发现原来是我眼花了。”
四皇子眉头紧拧,“不要转移话题。”
“好,民女这就为殿下解惑。”
北雨棠走到薛千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薛千睁大了眼睛,但见北雨棠对他点头,薛千跟着点点头。
“草民有话要说。”薛千开口道。
王大人、四皇子还有狱中其他人都坐等着他们这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我之所以这么做,都是四皇子授意于我。”薛千开口道。
王大人愣住了,周围的人都惊住了。
四皇子面色铁青,怒道:“你休要满口胡言,我什么时候授意于你。”
“有。四皇子是在昨日一早将小的拉到角落里授意于我。让我找人,加害于雷氏。草民人微言轻,只能听从四皇子的话。”
“你……”四皇子气得不轻,“信口开河,你可有证据证明?”
“有。”薛千镇定的说道:“草民的怀中有一块四皇子的玉佩,这是四皇子给草民的好处。”
王大人不劳烦其他人,自己上前,从薛千的话中找到了一枚玉佩,确确实实是古凡之的贴身玉佩。
“这就是证据。”薛千说道。
古凡之一见到那玉佩马上搜索腰间的玉佩,空空如也。
一定是她,她刚刚在靠近自己的时候给顺手了。
真是岂有此理。
古凡之冷着脸,“是你顺手本皇子玉佩?”
北雨棠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殿下,说这话可得有证据?你不能因为事情败露了,就推说是别人顺手的。”
“本皇子就算要贿赂又何须用贴身玉佩,岂不是让抓自己的把柄。”古凡之冷声的反驳。
北雨棠含笑的说道:“我的仆从就算要收买人,为何将属于自己的荷包一并送出去。等你们让他来指认,直接承认。他是脑门被驴踢了吗?”
‘噗嗤’……
一名狱卒忍不住笑出声,但在看到四皇子阴郁的脸色,立马捂住嘴巴。
此情此景和薛千受冤何其相似。
王大人明白了,古凡之岂有能不明白的道理。
她这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让他也感受一下,这种百口莫辩的滋味。
要证明证据可信,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王大人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再意思到自己太明显了,马上收敛了笑容。
“殿下,民女的证明,不知你可满意?”北雨棠问道。
古凡之无话可说。
他不悦的站起身,正欲离开,却听到北雨棠说道:“殿下,以你的睿智,不用民女说,想必你心里有了答案。这次的事到底谁才是主谋。”
四皇子转头看了她一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等到他离开后,王大人命令衙役放开薛千。
“对他们四人用重刑,看他们说不说实话。”王大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