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以为去酒店,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是一座庄园,法国的庄园向来有名,只是她没想到顾锦城也在这里弄了个庄园,一往无际的葡萄园,脚还没踏进园子,就闻到独特的葡萄酒味。
城堡,她早该想到让顾锦城这般身份地位的人,不要说在法国有个城堡,就算是在世界各地都有自已的行宫,那也应该是不足为奇的事情才对。
走在这城堡幽深的走廊里,她顿沉清凉无比,刚刚的那点小疲累,小迷糊全都不见了,她自许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可这会见着这城堡也是满心满脑的好奇。
她跟着顾锦城像走迷宫一样经过了几道门,就在她又犯迷糊的时候顾锦城终于是停住了脚步,她一瞧才发现自已正站在一个大卧室里。
“你先去洗洗睡吧!”顾锦城指着浴室的门说着。
顾锦城伸手解开领口的扣子转了过身去阳台,果儿还没迈进浴室就听到顾锦城讲电话的声音,她撇过头瞄了一眼,顾锦城一只手抄在裤兜里,整个身体倚在阳台上,头微微的低着讲着电话,这份慵懒都显的是那么高贵。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很疲累,果儿顾不得颀赏这豪华的浴室,她也不用颀赏,属于顾锦城的东西就没有那一个是不让人惊艳的,吃穿用样样都是顶尖的,说白了都是最贵最烧钱的。
她打着哈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阳台上的人还在讲着电话,忙人,大忙人,忙的跟个国际大人物似的。
掀开被子躺进去,身下的这张大床十分的柔软舒服,她在床上来了个鲤鱼打滚,也许是她动作过大,这张大张都没能网住她这大鲤鱼。
“啊!”她惊叫出声,不知道她是先出声的还是先落地的,总之等她反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听见声音顾锦城冲进屋,“有没有摔到哪?”伸手捞起地上的人紧张的说着,他也是太过紧张了,地上铺张厚厚的长毛地毯,床也不是太高,自然不会摔伤。
“没有,没有。”果儿羞红了脸,太丢脸了,她只是打个滚就从床上摔了下来。
“这么大的床怎么就掉下来了?”顾锦城不解的问着。
“不小心,不小心……”她磕巴半天,也没磕巴个理由出来,她可不会说出她在床上打滚掉下来的。
“有没有摔伤啊!”他伸手扶着她的肩问着他,生怕她哪里有着他看不到的伤似的。
“没有,没有。”她被他的紧张弄的神精紧绷。
“小心点,下次小心点,要是摔着怎么办,啊,摔着怎么办?”他紧张兮兮的说着,生怕她摔哪,跌哪的,那样他得多心疼呀!
“我没事,没事,你快去讲你的电话吧!”果儿扯过被子蒙着头。
顾锦城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电话没挂了,搜寻了一会才看见他的手机在地毯上躺着了,弯腰捡起来那端还没挂,他又接着讲。
果儿在床上一会趴着;一会仰着;一会侧着;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失眠了,刚刚还困的两眼睁不开,正到了睡觉的点却失眠了,她郁闷啊!
坐起身双手抱着被子蒙着头,失眠的滋味不好受,坐了会她又倒在床上看着屋顶发了会呆,走了会神,睁着盯愣是睡不着。
咕噜翻个身从床上爬起来,双脚插进脱鞋里走到阳台,身体靠在玻璃墙上看着远方,正在讲电话的顾锦城回头看到身后站的人微愣了一下,匆匆的讲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怎么了?”看出她的不快,他立刻挂了电话过来哄她。
摇了摇头,心里莫名的难受,刚刚看到这城堡的惊奇与兴奋被一股莫名的阴郁代替。
“睡不着吗?”他猜她时差没倒过来,而且刚刚在飞机上睡了那么久,这会能睡着才怪了。
“我想回家。”她低着头说着,她想家了,这华丽的古堡让她感到不真实,心里也有那么点害怕。
听着他的话,他哭笑不得,这就是个还没长大想家想的掉金豆子的孩子。
“玩几天就回去,这里好玩的地方多了,你会喜欢这里的。”他哄着,这会他只能哄着,否则一不小心她发娇小姐脾气,那他可吃不消。
幽幽叹了口气,她转身回屋向大床扑去,顾锦城在后面喊着,你慢点,你慢点,她哪能听他的,就那么扑躺在大床上,脸在床上蹭啊蹭的,蹭的疼了她才翻过身躺在床上,听着流水声瞥了眼浴室,一想起顾锦城她的疼就更疼,失眠的就更严重了。
听见开门声,果儿连忙缩在被子里装睡,顾锦城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走到床边坐着,看着闭眸假寐的人,他起了捉弄之心,伸手捏着她的鼻子。
果儿没想到顾锦城有如此幼稚的恶趣味,她的鼻子被她捏着呼吸不畅,就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她想张开嘴巴或者推开他,可她这会是在装睡了,要是此刻动作过大那就全暴露了。
顾锦城看着憋着气瞬间变红的小脸,他忍着笑,在心里三二一的做着倒计时,他猜她忍不了多久,刚刚还呼天抢地的睡不着,这会就给她装上了。
“神精病。”她终于忍不住挥开顾锦城的手骂着,是真生气的怒骂,红着脸瞪着顾锦城。
“醒了。”顾锦城不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她。
侧过身背对着顾锦城,闭上眸继续睡,他伸手搭在她的肩上,扯了身上的浴巾滑进被窝里。
翘起头瞪着顾锦城,肩膀抖了抖想把他的手抖下去,顾锦城移开手扣着她的纤腰,惹的果儿更为恼火,转过身默不作声只是拿眼剜他。
“不困?”手瞬着她的脸颊插进她浓密的头发里,那能腻死人的柔情从黑眸里升起。
“你成心不让人睡。”红着脸怄着气的说着。
顾锦城大笑,“不是你睡不着的吗?”
她往后缩了一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顾锦城存了做坏事的心思,自然不会让她逃了,两条长长的胳膊一伸就把他因在怀里了,额抵着她的额,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被他这样困着,她觉得闷热难耐,脸越来越红,那个躁热四处乱窜。
他在她的唇上轻舔了一下,她向来不适应他亲密的碰触,次次都带着抵触情绪,只是他向来强硬,她的抵抗也只是徒劳。
捏着她的下巴,轻舔变成亲吻,含着她的唇瓣吸吮,手摸着她细腻柔滑的脖颈,吻也一路下滑,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啃咬,伸手去扯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