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吧!”果儿平静的说着,好聚好散的样子。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屋子里回旋,果儿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愣了半天没反映过来,顾锦城打了他。
“我早说过,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顾锦城语气冰冷,目光凌厉没有了往昔的柔情。
“顾锦城,你混蛋。”果儿反映过来后,疯了似的哭吼,哭的都岔了气。
她没想到顾锦城会对她动手,这个男人以往的柔情让她误以为是个温良的性子,早已忘记了这个男人是个嗜人的野兽。
“不想找罪受,就给我老实一点。”顾锦城语气平淡却犀利,字字句句都透着威胁。
顾锦城觉得自已对她千般宠万般疼,到最后没把她的一个心捂热,倒增长了她的气嚣,不对她使点手段,她倒真以为他得处处受她牵制,她对他使点小性子可以,要是想给他戴绿子红杏出墙,不要说是他顾锦城,就是换成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无法容忍。
“顾锦城,你不是人。”她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劈头盖脸的朝顾锦城打去,那股子泼辣劲倒真的像是一个泼妇,顾锦城这么狠厉的对她,真的刺激了她的每一根神精,她不顾死活的和顾锦城撕扯。
顾锦城任由她打了几下,看她不依不绕的样子,他也恼了,大手一推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如一滩烂泥一样跌趴在地上。
“顾锦城,你这个混蛋,有本事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她坐在地上手紧紧的抓着长毛地毯,浑身都在哆嗦,脸也变了色,顾锦城的一巴掌不但让她失了尊严,更加让她清醒的认识这个男人的危险,平日里把她捧上了天,可这会发气怒了也能把她打入地狱。
他忍着掐死她的冲动,大力的甩上门把那鬼哭狼吼的嘶吼声关在了门内,“从今以后不需太太迈出这大门一步。”他吼着,下了决心要把她囚禁于此。
管家等一干人连忙点头,他对着众人发着怒气,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他噔噔又跑上楼推开门,那鬼哭狼嚎的人还趴在地上,只是小声的抽泣,头发散乱遮着整张脸,就像乱了毛的小狗在地上狗涎残喘。
“我现在就把你关在这了,**的有什么冤屈,尽管去告诉你的情人,去告诉杨毅,再不成你报警或者告我去,看谁能把我法办还是怎么的。”顾锦城口气狂枉目中无人的说着,不断的爆着粗口,现在的他整张脸都是骇人的戾气,完全没有了以往的从容淡定。
他在商场上无论遇到如何蛮横难缠的对手,他都能游刃有余的从容应对,可对付眼前的女人他却是束手无策。
顾锦城野兽般的咆哮让她听了身体一哆嗦,蜷缩的更紧了,顾锦城的话无疑是提醒她,他就把她囚禁在此折磨她,谁也不能把他怎么的,谁挡他拦他,他是遇人杀人,遇佛杀佛,四少,不谈顾家的背景,就他的能耐就足够他一手遮天的了。
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无还手之力,她也不能还手,否则顾锦城稍有不高兴,她就会惹来诛连九族之祸,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就像搁浅在岸上的鱼,喘着气等待着死亡的恩赐,她就那样静默无声的趴卧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某一个地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她的悲伤。
果儿睡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这满室浮华的灯光,灯光璀璨,人儿憔悴,悲凉满室,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以爱之名把她囚禁于此。
爱是什么?爱不是只要看到对方幸福就好吗?难道爱是掠夺?爱是占有?她自嘲一笑,被爱的下场都像她这样,那么这世间没有几个人想被爱。
哭了睡,睡醒了继续哭,就这样反反复复,她不管黑夜还是白昼,她就那么在地上躺着,犹如死尸。
顾锦城推开门的时候听到地上的人轻微的呼吸声,他满身酒味视若无睹的绕过果儿进了浴室,等他出来的时候,地上的人还在睡着,他心疼的想去抱起她,一想到她的所作所为,他狠狠心忍下了,用脚踢了踢她。
“起来,你在这装死给谁看了?”顾锦城狠下心说着,踢了几下地下的人只是嘤嘤的呻吟。
顾锦城蹲下身子准备把她弄醒,手刚碰到她的身体,那从掌手传过来的温度让他心惊,他拨开遮在她脸上的发,一张小脸通红,唇干的像久旱的田地。
“果儿。”顾锦城的手覆上她的额头,那股炙热烫的他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他抱起地上的人就匆匆的向外跑。
“备车。”顾锦城对管家说着,管家惊慌失措的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在车上顾锦城就给李锐打电话,李锐说今天休息不在医院,顾锦城命令他到的时候必须要看到他的人,李锐气的撂下电话一边骂骂列列的一边往医院赶。
李锐刚下车就看到李锦城从车里下来,怀里抱着个人急匆匆的往门诊大楼冲。
“哥,怎么回事?”李锐跑上前才看清他怀里的人是果儿。
“你嫂子发烧了。”顾锦城慌张的说着。
“这边。”李锐带着顾锦城直接到了住院部。
果儿紧闭双眸,眼角不停的有泪涌出,干裂的嘴唇时不时蠕动着,脸烧的通红通红的,李锐赶紧的给她量体温,做检查。
“哥,嫂子怀孕了。”李锐对着沉着脸的顾锦城说着。
顾锦城浑身一震,冷眸瞪着李锐,“你刚刚说什么?”
“嫂子怀孕了,等嫂子醒了做个B超确认一下。”李锐又重复了一遍。
“真的。”顾锦城难以相信的问着。
“血检呈阳性,等嫂子醒了做个B超确认一下。”李锐一字一句的重复着刚在的话。
“哥,嫂子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情绪不稳营养不良……”李锐担忧的说着。
“李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的是你嫂子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健健康康的。”顾锦城强硬的命令着。
“哥,你不讲……”李锐刚想说他不讲理,可看到瞪向他的冷眸,他只好闭嘴抚着发疼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