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告捷,张浪信心大增,当即开始冲击冲脉的阴都穴,试图打通冲脉与督脉的联系。
片刻之后,张浪突然又喷出一口鲜血,然而这一次他却一脸痛苦眉头紧皱。怎么回事?是不是冲击的力度不够啊?一念至此,便加大力量再一次尝试冲击阴都穴。然而难以想象的痛苦却突然传来,就如同刀割剑刺一般,与此同时,经脉剧烈震颤,真气几近失控!张浪知道不妙,赶紧停了下来,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全身都酸麻无比。
“妈的!可能搞错地方了!不是阴都穴究竟是哪一个穴道呢?冲脉有十四个穴道,除去已经打通的会阴穴和刚才的阴都穴,还有十二个穴道,要是一个个试下去,等试到了,小命恐怕也完蛋了!算了,暂时不冲了!”
盘腿坐好,开始调整内息,慢慢地,经脉和内息恢复正常了。
其实,像冲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要打通任督二脉,必须要有二十年功力做为底子,否则冲穴无从谈起。张浪由于吃了那种果子,有了六十年功力,因此冲穴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不过却必须找对方法。像刚才,打通任脉和冲脉联系时,他蒙对了穴道便一蹴而就了,而在打通督脉和冲脉联系时,由于位置弄错,差点走火入魔,好在他及时停了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张浪调息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睁开眼睛,在他的感觉中,好像仅仅只过去了片刻而已。
站起来,走出房间,此时星月满天,夜风习习,远处的竹林在风中轻轻地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响声。山庄的前面还有喧嚣声传来,那是庄中的弟子仆役在为明天的寿宴做最后的准备。
张浪没有睡意,索性在院子里练起武来,把虎决的招数和枯木叟的拳术、剑术,依次练了一遍。
停下来,想到自己所练的武功中最强的莫过于霸决,可是这霸决却只有内功心法,还不是完整的,没有招数的霸决无法发挥出全部威力,而其它的那些招数用霸决催动虽然威力惊人,可总有一种生涩不搭调的感觉。自创的那种吸收别人内力的招数,算是目前唯一专属于霸决的招数,能发挥出霸决的全部威力,可用起来实在惊险!不知道霸决是不是还有专门的招数?
正当张浪思忖时,一条黑影突然出现在远处,越墙而去。张浪眉头一皱,觉得那人肯定是贼,连忙拔地而起追了上去。
月光下,只见那黑影高挑婀娜,显然是个女子。
两人的速度都很快,几个起落,便来到了山庄附近的一座竹林中。
黑衣蒙面女子落到地面上,转过身来。
张浪落在蒙面女子面前数米处,打量了她一眼,虽然无法看到庐山真面目,但张浪却下意识地感觉这一定是一个绝色女子。这女子眉若春山,双眸好似天上的星辰一般却透出冷冷的气质,一头油亮的秀发扎了个马尾,鬓角边有一缕红色的发丝,身材高挑,美腿修长,紧身黑衣下胸部规模惊人。
“你是什么人?在山庄里干了什么?”张浪毫不客气地问道。
黑衣女子冷笑一声,也不答话,铿锵一声拔出宝剑便朝张浪刺来,速度极快,转眼就到张浪眼前了。张浪使出虎决招数与对方打斗起来。
斗了十几招,双方不分胜负,女子心中暗惊,而张浪也是颇为惊讶,他觉得这个女子的武功比那个李成铁还要高不少。
黑衣女子突然向后跃开,左手一扬,打出十几枚梅花针,张浪只见一片银光耀目而来,心头一惊,想都没想便扯掉自己的外套,几下急挥打掉了迎面飞来的梅花针。还来不及松口气,一道寒光又飞射而来,只见那黑衣女子手持宝剑已经刺到面前咫尺之处了。
千钧一发之际,张浪侧身让开剑锋,同时扣住了对方的手腕,猛然一用力,竟然将那黑衣女子拉入了怀中,两人一下子拥抱在一起,这是出人预料的结果,两人都不禁愣了愣。张浪只闻到一股无法形容的美好幽香,而胸口处则传来柔软的触感,不由的心头一荡。
黑衣女子流露出极度怒色,挥起左掌便朝张浪面门拍来。张浪连忙向后一跃闪躲开,调侃道:“这么野蛮,小心嫁不出去!”
“我杀了你!”黑衣女子怒叱道,挥剑便朝张浪杀来。却突然看见不远处几条人影正展开轻功飞跃而来,连忙停了下来,朝张浪撒出一片梅花针,一扭身扎进了茫茫的夜色中。
张浪再要追赶时,已经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几个人赶到现场,分别是童飞、李成峰、李成钢及两个李家的前辈高手。
几人看见张浪,都吃了一惊,李成钢皱眉问道:“你怎么在这?”
张浪道:“我看见一个黑衣人朝这边来了,所以我就追了过来。”
“人呢?”
张浪摇了摇头,“让她跑掉了。”
童飞蹲下身子,捡起一枚梅花针,递给李成峰,“外公,你看这暗器。”
李成峰接过梅花针,皱起眉头,“这是姹女教的暗器!难道是姹女教的人闯进了藏宝阁?这可就麻烦了!”
张浪小声问童飞:“姹女教是什么?”
童飞还没来得及回答,李成峰便问张浪道:“你跟那个人交手了?”
张浪点了点头。
“对方是女子?”
张浪点了点头,“虽然她黑巾蒙面,不过看那身形肯定是女人无疑?”
李成峰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抬起头来,看了张浪和童飞一眼,“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回去吧!”
张浪、童飞应了一声,朝李成峰行了一礼,离开了。
一个李家高手走到李成峰身旁,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张浪和童飞,小声道:“会不会是那个叫张浪的给我们玩花样?”
李成峰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指了指周围的地面,“这里打斗痕迹非常明显,显然他刚才和黑衣人在这里有过交手!”
李成钢道:“张浪是童飞的结拜大哥,断不会做这种事情!我看定然是姹女教无疑!”随即忧心忡忡地问道:“爷爷,难道姹女教是冲着那样东西来的?她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