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我不想杀你们。”
轩辕落英、西门红日面面相觑。这时,不远处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四周的屋脊上人影晃动,许多高手正在赶来。
两人知道再不走的话就走不了了,深深地看了湘妃一眼,施展轻功一头扎进了夜幕之中,同时传声:“计划取消!所有人立刻撤退!”众轩辕宫高手纷纷脱离战斗,追着两人去了。
李冰瑶她们三个想要追击,却被张浪给拦了下来。张浪道:“没必要追了!要是被反咬一口反而不好!”佟小云、柳霓裳点了点头,李冰瑶没有说话。
张浪看了一眼萎靡地靠坐在不远处栏杆边的段长青,扭头对旁边一个供奉道:“把他带回牢里。”那供奉应了一声,赶紧招呼几个人过去,将段长青重新押了回去。
大批的军士、大群的高手纷纷涌进刺史府,领头的是沈裴、周英和武贵妃身边的那个青衣客。
张浪走了过去,笑道:“总算没出什么事!”看了看四周一片狼藉的景象,“下面的事情我就不管了。”随即便带着李冰瑶三女离开了,而湘妃,她早就离开了。
刚刚赶来的众人还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赶紧问在场的供奉。供奉说:“是轩辕宫的高手来截囚!领头的一个叫轩辕落英,另一个叫西门红日!……”听到这两个名字,沈裴、周英、青衣客都吓了一跳,周英急声问道:“你搞清楚了吗?真的是这两个人?”供奉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们自己也通报了姓名,肯定没错!”
青衣客皱眉道:“应该是的。刚才天象异变,也只有西门红日和轩辕落英这种级数的强者才能够引发。”看了那个供奉一眼,“可是,既然连这两个高手都出手了,怎么会失败?”供奉一脸崇拜地道:“全靠了鹰旗将军!……”
这话一出,各人反应不同。青衣客和沈裴对于张浪还是比较知根知底的,他们实在难以相信张浪能够击败西门红日和轩辕落英;周英并不太清楚张浪的真实实力,听到供奉的话便呵呵笑道:“鹰旗将军果然不同凡响啊!有鹰旗将军在,这些个宵小根本就不足为虑!”语气颇有些阿谀奉承的嫌疑。
青衣客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
那个供奉连忙道:“在下不敢胡言,这里所有的人都亲眼看见了!刚开始,是鹰旗将军击败了那个西门红日,后来是鹰旗将军的姐姐独力对战西门红日和轩辕落英,还处于上风!……”
青衣客和沈裴面面相觑,心中惊骇不已;周英则一脸思忖的样子。
那个供奉继续道:“不过对方都是顶尖的高手,虽然鹰旗将军和他的姐姐抵挡住了对方大半的高手,可是剩下的高手仍然带着段长青向外突围!好在关键时候,将军的,嗯,几个贴身侍女赶到,截住了他们!最终对方的图谋没能得逞!“
三个人有些犯傻,青衣客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说鹰旗将军的几个侍女挡住了剩下的一半高手?”供奉点了点头。
青衣客脑袋半晌没转过弯来,沈裴也跟他差不多,而周英则呵呵笑道:“鹰旗将军的侍女就让轩辕宫无功而返铩羽而归,可见轩辕宫根本没法和鹰旗将军抗衡啊!”
而几个人口中的主角,此刻已经回到了将军府。去李怜月的房间看了看,然后就回房睡觉去了。
……
青衣客回到行宫。此时,武贵妃正站在大殿前,望着襄阳,秀眉微微皱着。
青衣客上前来抱拳道:“娘娘。”
武贵妃淡淡地问道:“城里出了什么事?”
“轩辕宫的人想要救被关在牢里的段长青!来了十几个高手,领头的是,西门红日和轩辕落英。”
武贵妃吃了一惊,“西门红日和轩辕落英?”青衣客点了点头。
武贵妃沉声问道:“这么说,人已经被救走了?”
青衣客摇了摇头,神情怪异地道:“关键时候,鹰旗将军带着他的姐姐和三位侍女护卫赶到,击败了他们,他们无功而返!”
武贵妃大感惊讶:“你说什么?鹰旗将军他们击败了对手?”青衣客点了点头,“是的。不仅如此,据说,鹰旗将军的姐姐独自一人便击败了西门红日和轩辕落英……”武贵妃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你不会是在跟我说笑吧?西门红日、轩辕落英,此二人一身修为比之之前的皇宫老祖只强不弱,能和其中一个分庭抗礼就够惊人的了,你现在居然跟我说,有人以一己之力同时击败了西门红日和轩辕落英?!”
青衣客抱拳道:“在下说的是实话,娘娘也没有听错!在场的那些军士和供奉都亲眼所见,此事千真万确!”
武贵妃皱着眉头,往一旁走去。停下脚步,依着汉白玉栏杆,眯着眼喃喃道:“鹰旗将军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姐姐?”青衣客道:“据说就是鹰旗将军日前带回来的!”顿了顿,“会不会是湘妃?”武贵妃冷笑道:“这怎么可能?虽然世人传说湘妃复活,但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我倒相信那个神秘的高手就是鹰旗将军的姐姐!”随即皱起眉头,暗自思忖:张浪来历成沉迷,一身武学精进之快令人侧目!如今又来了这样一个武功盖世的姐姐!看来鹰旗将军的背后有很多的秘密啊!他的来历恐怕并不简单!
扭头看向青衣客,“你刚才说鹰旗将军的几个侍女,也能和轩辕宫的顶尖高手抗衡?”
青衣客点了点头,“据当时在场的供奉所说,我推断李冰瑶、柳霓裳、佟小云,三人的功力只怕都在百年之上了!”
武贵妃大惊,猛地转过身来,“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武贵妃微蹙秀眉,喃喃道:“霓裳怎么都没告诉我这些事情?看来,我得和她好好谈谈!”看了青衣客一眼,“好了,你下去休息吧。”青衣客应了一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