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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百合到

马龙回去给车爷爷扯了个谎,说车水和L姐出去玩。不久车爷爷便接到车水用陌生号码打的电话,说可能到晚上才会回去。马龙背着车爷爷拨打那个号码,接电话却是个陌生人,一问三不知。

六点时安小瑞发过来短信,她已经在机场了,估计十一点以前会到车水家,还说自己已经和丁怀安联系上,车水没事让他放心。

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个小百合,向自己抛来橄榄枝呢?马龙不停的在院中走,车水没事,没事的定义是什么意思?

刚晴二天的天空又积起了乌云,六点多的天昏昏沉沉。

车爷爷捂着胸口,让马龙给自己去拿药,喝了药车爷爷脸色好了许多。

吃完饭车爷爷和车奶奶去遛弯,回来后就早早的睡下。马龙打开院中的灯,打开大门外的灯,打开大门,躺在摇椅上扣着手机。

他怕车水不记得的家,他怕车水回来时院内黑暗,他怕车水回来时没有人接。

马龙听着音乐,细数着这几年和车水的一切,自己是被动的同时也是主动的一方。患得患失,先知先觉,这条路好难走!

他无数次想过放弃,用友谊和兄弟陪着车水一辈子,这无疑是最好的完美。可是自己的心总是不肯放过自己,自己的理性总是失败方,败的无懈可击。

放手,放手,放手就解脱了……马龙在心中念叨着,在纠结中睡去。

空中飘起雾雨,屋檐下的马龙紧了紧身子,梦中他跌进冰雪中,车水在不远的火海中,他想去救,可却动不了……

门口汽车声,车水最先下车,L姐想扶丁怀安下车,被轻轻推开,司机保镖把车开走。

三人进了东厢房,L姐丢下丁怀安和车水,给丁怀安要了密码去西厢房收拾房间。

“回去睡吧!我明天就搬走,检查结果正常,皮外伤而已,况且事情是我错在先,善良是好事,可你以后不可以对伤害你的人仁慈。”丁怀安盯着低头的车水,目光柔润。

“对不起!我……”

丁怀安伸手拍车水,车水闭嘴下意识向一边挪动。

“不要说对不起,当我丁怀安欠你很多…很多,当我只是一个想赎罪的人,把自己当成是我的债主,我保证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嗯?”

丁怀安知道车水可能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但他还是说了,“作为违约者,房间里所有的东西我都不会带走,我只希望你和爷爷奶奶的生活能过的好一点,我……”

车水抬头,“我不想也不会欠任何人的,我只希望你能对我姐好一点,你早点休息,再…见!”

车水出屋,关上大门,向自己房间走去,马龙穿着衣服躺在床上。

车水叹息一声,轻轻的脱去马龙的鞋子,马龙揉揉眼起身。

“小水!”马龙突然抱住车水,“我看见你脸上都是血,我看见了,可我联系不上你,我刚才做恶梦了,我……”

“好了,”车水推开马龙,“我这不好好的吗!脱了衣服继续睡吧!”

马龙拉着车水坐在床上,差点用放大镜看车水的脸了,“到底怎么回事,那血是他的?快说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

车水疲倦的推开马龙,“你瞎想什么,他明天就搬走,以后可能也不会来了,我现在很累,只想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车水只脱下外套和鞋子,往床上爬,马龙不依不饶,上床扶起车水。

“嘴唇上怎么会有伤?说清楚再睡!”

车水闭着眼睛,“吃饭还咬舌头呢,可不可以别在折腾我了?我真的好累!”

车水说完又倒了下去,马龙怎么会相信车水的托辞,你不说我不会问别人吗。

“那你睡,我去尿尿,一块去不?”马龙见车水一动不动,抓起桌上的手机出屋。

东西厢房全开着门亮着灯,西厢L姐正在铺床,就在马龙想进去时,大门外敲门声,听声音是安小瑞的。

马龙开门,随门的移动藏在门后,让小百合找丁怀安闹去吧!

安小瑞进门本想大吼,但还是压住火,走到车水房窗外,窗帘没有拉上,车水躺在床上。安小瑞默默的看了一会,身上的暴戾顿时减半,脸上是少女萌恸的徜徉。

此时的丁怀安正躺在沙发上休息,脸色苍白,听到有人进屋缓缓睁开眼睛。

“……安小瑞。”

安小瑞看着头上裹着纱布的丁怀安,本来想将他撸一顿的想法,暂时搁浅。

“你没事吧?”

丁怀安示意安小瑞坐下,动作局促,“你变了不了。”

“你也变了,虽然我们见面不多,二世祖的感觉少了许多。”

丁怀安抬头,“唉~二世祖的形象一直都是片面的,可能是因为以前太烂情,我从来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太肤浅。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不过你现在可以放心,我明天就搬走了。”

安小瑞疑惑的盯着丁怀安,“这房子我以前见过,看来你花了不少心思,为了一个人花费这么大心思,这一点我不如你……你们。”

丁怀安知道她言外之意指的是马龙,“不错我们都不如他,我现在很羡慕也特嫉妒他,你不会傻到认为,小水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份吧!如果不是某种特殊因素,我一定不会输给他!”

安小瑞冷笑,“我被你骗的好吝啬,直到今天才明白,讽刺可笑!爱这个东西太可怕,改变了不该改变的人和事。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可放手,不让自己这么苦,他究竟好在那里可以让你……”

丁怀安点烟,吸吐,烟雾由浓而谈,“可能是因为得不到,就像你家世好人也不差,可他还不是一样拒绝,这是个绝对是鸡与蛋的问题,掰扯不清。可我清晰的感觉是感觉,两人在一起时,他身上的各种通过空气的分子,刺激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细胞中都印着他,言不可喻,痛得美,苦得甜,心被锁在无形的城中甘愿一生百世。”

“你也会酸!多少人沦陷在你身狼皮下!猎人何时弃枪从文玩起了清纯感觉?我这趟是多余的吗?”安小瑞盯着丁怀安的幽眸,寻找确定的答案。

丁怀安冷哼一声,提高声调,“那就要问听墙角的人是什么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