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云好不容易打败了黑鸦之王,而这个时候司徒府也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司徒登云找到了落飞兰,并且说服了落飞兰让她不要报仇,希望放下仇恨,而他愿意帮忙落飞兰重
司徒登云的话让落飞兰一下子不知所措,像一块巨石砸向在了他平静如水的心上,眼睛跟定格的时钟一样,甚至还有些微微石化,没有反应过来。
“你你说什么?”落飞兰吞吞吐吐的重复了一遍,眼里尽里茫然。
看到落飞兰呆傻的样子,司徒登云轻轻弯嘴,微微一笑:“你听的没错,我要跟你合作,按照你的计划书实行,资金问题你不要担心,由我来提供。”
司徒登云故意加重了声调,让落飞兰从萌呆之中醒悟过来:“你真的要跟我合作么?你不怕我的计划行不通吗?那只是纸上谈兵的,而且这么大的事情,我也不敢做,万一亏了。。。”
话未说完,司徒登云就打断了落飞兰的话,左手轻轻的拍在落飞兰的肩上,淡淡一笑:“你的企划书我是认真看了的,非常具有可行性,而且,我相信我的眼光!”
虽然对司徒登云突然提出要合作的事情,落飞兰有些惊慌,但实际上落飞兰的心里可是如同万丈光芒照射一样,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希望。只不过,还不知道怎么回复司徒登云,虽然心里已经答应了,但就是开不了口。
“那就这么定了吧。”司徒登云见落飞兰面色纠结,泛着红晕,看得出来落飞兰很想实施自己的这份企划书,只不过,还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出来。
被司徒登云这么一说,落飞兰一口紧气长吁:“那好,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就是我的老板。”
“哈哈哈哈”司徒登云大笑:“不不不,我只是幕后的,你才是真正的老板,我们现在也是合伙人了,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在你家吃顿饭,就当是我们的合伙饭!”
萧爸萧妈还在医馆里,家里只有落飞兰一个人,不过家境贫寒,落飞兰干脆说:“我们还是去饭店吃吧,这顿我请。”
“说什么话呢,我一大老爷们在这,要你请吃饭?这时候正是吃饭高峰期,就在你家做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等落飞兰的反应过来,司徒登云一只脚已经踏进了落飞兰的家门。
家里确实比较乱,整个就是市井小民的家,老旧电器什么的堆的满满的,整个就是老时代的感觉。落飞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一边收拾一边微带尴尬的说:“爸妈这几天住院,我也没来得及收拾,你看这乱的。”
司徒登云也没当自己外人,径直的走向厨房:“没事的,我也是普通家庭长大的,跟我小时候比起来,你家已经地主家了,你收拾,我来烧饭,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
“哎,这哪行啊。”落飞兰将收拾在手里的衣物立即扔到一边,欲夺过司徒登云手里正要洗的青菜:“来者是客,哪有让客人下厨的道理,我来我来。”
司徒登云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我们现在都是合伙人了,还客气这个干啥,你先收拾吧,你要是嫌弃我的厨艺,那我就不做了。”
这么一说,落飞兰也无话反驳:“那我就不拦你了,我去把桌子收拾下。”
半小时过后,菜香就弥漫了整个屋子了,落飞兰没有想到这司徒登云还有这两下子,不吹不黑,这手艺绝对比她的还要好。
司徒登云端上饭菜:“来,尝尝我做的菜,你厨房里的食村也不多,所以就随便做了点,凑合着吃一下。”
这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声音,一声轰鸣之后,传来一群青年的笑声,两人坐在桌子上,还未动筷便闻声走了出去,只见四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在落飞兰家的摊铺前狂笑着,而边上用来洗菜有大水桶,被他们几个给打破了,水哗啦哗啦的往外流。
落飞兰见水桶被打破,三步并两步的将桶扶起,眼里尽是心疼:“你们这些小混混是不是闲得没地玩了?这样好玩吗?”
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穿着破麻裤,踏着一双草鞋,染着一头发发的小青年走上前,吊儿郎当的笑道:“嘿,美妞姐姐,我们就是闹着玩,谁知道你那破桶一点都没质量,我连放屁的力气都没用上,就被打破了。”
话音刚落,连同边上其他三个混混一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非常里满是得意跟嘲讽。但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门边的司徒登云,他们当然也没有看到司徒登云,此时他已经打算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就在司徒登云正欲出手相助之时,从四个混混后面的巷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怪笑,四个小青年同时回过头,落飞兰跟司徒登云的眼睛也都移向巷子口,只见一个光着头,一脸黝黑,头上还有着一块疤的壮壮男人走了出来,并附带一副责备的口气:“我跟你们几个小萝卜点说了多少次?对漂亮的女孩要温柔一点,你看看你们。”
四个小青年互相而笑,但什么也没说,很明显他们是一伙了,那个黑牛的虽然长着一副刘欢的身体,但却是李玉刚的声音,说起来怪是惹人的恶心起疙瘩的。只见黑牛走向落飞兰,伸手便去帮落飞兰扶水桶,但面色却非常的猥琐,并且动作也很猥琐:“大美女,我来帮你吧。”
黑牛借去扶水桶之时,那手在故意摸在了落飞兰细嫩的手上,惹得落飞兰一阵惊诧,抽开了手,水桶随即又倒了。
“大美女,你紧张什么,长这么大还没被男人摸过还是咋的?哈哈”,黑牛又发出那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声音,边上站着看热闹的四个青年又是笑声四起。
此时的落飞兰已经忘了还有司徒登云在这里,习惯性的表现出了女人怯弱的本能,连连往后退,但这个黑牛看到落飞兰往后退,还见弱便强,更进一步,嬉皮笑脸的伸手再摸上去:“别跑呀,这天还没黑的,往家里跑什么?哥几个还不想这么快闹洞房呢。”
边说,黑牛的手边往前伸,突然,黑牛的手像是被一只巨大的钳子给夹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闹洞房可以,不过,我要先玩玩你们!”一个刚气十足的声音正扑黑牛而来,而黑牛脸上此时表情诧异,使着劲的把手往外抽,心里其实已经有些担心了:“我勒个去,这家伙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纵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却还是不能够把手给抽出来,就跟一块铁被极强的磁石吸住了一般,而落飞兰此时本能性的躲到了司徒登云的背后。
“你们还看个毛线啊,过来帮忙啊!”黑牛终于明白依靠自己的这点九牛一毛的力气,除非把手给砍了,否则恐怕不可能把手从这个力气巨大的怪物手里给抽出来。
四个小青年如同接到军令状一般,刚刚还嬉皮笑脸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紧绷起来,四人面面相觑,步调一致的大步大步跨上来,那气势似乎是告诉司徒登云:“小子,受死吧!”
但司徒登云反而是面不改色,而且气定神闲,眉宇之间,尽是大将之风,他顺势将黑牛像扔铅球一样的扔了出去,砸向那四个青年,四个人跟保龄球一样被打翻在地,痛苦的哎哟声不断。
“谁让你们来闹事的?”司徒登云走到他们面前,语气决绝的问道。
五个人四目相视,那四个青年的眼睛已经完全出卖了黑牛,因为眼睛都盯在了黑牛的身上。司徒登云嘴角微扬,蹲了下来,亲和的说道:“黑牛哥是吧,我的实力你也看到了,跟我说实话吧,不说实话的结果,我想你也知道吧?”
黑牛微微的感觉到那被司徒登云紧抓的那只手已经跟断臂一样的痛,很明显已经脱臼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溜溜的滚到下巴,还不由的咽了几口口水。
刚刚还气势凛凛的黑牛哥,顿时就成了牛孙子了,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睛同样出卖了雇他们的人。只见黑牛扭过头,眼睛看着巷子的另一头。司徒登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只见一个人影“嗖”一下的从巷子那头跑掉了,但司徒登云还是认出了那个家伙,正是上次跟蝎子一起来闹事的人。
司徒登云知道他们只是喽喽,也没有再给他们麻烦,不过温柔的警告了他们:“今天我就不让你们进医馆了,请你们回去转告蝎子,如果以后再有他的人来这里闹事,骚扰落飞兰,那就让他提前去墓地选好位置。”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司徒登云虽然语气平和,也面带笑容,但这温柔之中,却是杀气凛然,让那五个人听得不由毛骨悚然,尤其是在看到了刚才司徒登云的身手之后,更易心惊胆战。五人相互扶着,站起来,随后踉踉跄跄的往巷子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