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霄虽然心里也是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不应该再这样,但那手就是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滑到了黄茵的胸膛,摸着这滑腻,柔软,富有弹性的地方,那下面的话儿也是越来越涨,很快他这个地方就让黄茵感到了热量。
黄茵就温柔的把小手放了进去,抓住了他的把柄,从那上面传来的温度和硬度让黄茵知道他已经快要爆发了,她也被这样的激情引诱住,她突然低下头去,吻住了那个地方,很快她就把它整个的含在嘴里了,很用力的吸着。
他感到十分舒服,感到阵阵的轻微压迫,并可清楚感觉到鼻子呼出热的气息,黄茵亦睁开美目,目睹这一切。当他目光再次触及对方眼神时,他发现她的耳根开始因害羞变得通红,接着他开始缓慢移动臀部,进行运动,黄茵亦轻含吞吐着,逐渐的她的吞吐动作快了起来,阵阵快感由脊髓直冲脑门,他发痒,憋涨,他实在难以控制这美妙难言的畅快。
上官灵的调离引了南山市官场大地震,各路人马粉墨登场,各方势力纷纷亮相,围绕着市长职位展开了激烈的竞争和角逐,市委副书记唐德仁和常务副市长黄和平都是热门人选,两个人在这场官场博弈中会使出浑身解数,最终市长的职位将********,谁将成为最后的赢家,现在他们都不敢确定,但有一点是必要确定的,那就是先要把关玉霄打倒。
所以市委副书记唐德仁和常务副市长黄和平,两个人不得不暂时的结为同盟,因为他们不想让有可能到手的市长位子落入关玉霄的手里,关玉霄资格是浅,和袁书记的关系也不太好,但他有骄人的业绩,他有帮水河县摘掉贫困县帽子的名气,他开发了水河的旅游资源,他打出了水河茶叶的品牌,这都是不容小视的,如果上官灵再给省上一推荐,那将来市长位子就很难说。
于是,他们一起来到了袁书记的家里,袁书记正在看新闻,一见他们一起来就知道了他们的心态,这两个平常谁不不甩谁,今天也会走到一起,那自然是为了市长的位子,也自然是为了关玉霄而来。
他就笑着招呼他们坐下,他一向对这两个人都是计较欣赏的,他们就像是自己的哼哈二将,对自己的精神领会的很好,也愿意为自己冲锋陷阵,只是两个人老是窝里斗,经常他要为他们协调,为他们做一些理顺工作。
副市长黄和平比较直率,坐下就给他们两个散了香烟,也帮袁书记点上后就说:“老板,我们今天心里不畅快,想找你述述苦。”他习惯性的把袁书记叫“老板”的,袁书记也说过他几次,看是没用,他就是喜欢这样叫,一个是感觉叫起来顺口,在一个就是也想表示下自己只是个老板的马仔,老板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显示自己衷心和地位低下。
对他这样的叫法,袁书记也不想过度计较,现在到处都是老板,这称呼也是一种时髦,只是在有外人的时候是不能这样叫的,他看看黄和平就说:“解放几十年了,你还有什么苦。”
黄和平也就笑了说:“我就是想不通,上官灵她凭什么要推荐关玉霄,别人不了解,我们几个还不知道吗,不就是因为关玉霄做过她的秘书,要是资历,说本事,我们应该不比他差吧?你说是把?老唐。”唐德仁附和的点点头说:“老黄这话说的一点没错,要是这样胡搞,那就把很多人的心伤了,袁书记你可要把好这个舵。”
“奥,有怎么严重吗,就为这事还要伤心,真没出息。”袁书记淡淡的说。心里知道,伤心的就是他们两个。
黄和平急忙说:“这可不是没出息的问题,万一省上看了上官灵的推荐报告,那麻烦就大了。”
“有什么麻烦啊,不就似乎一个推荐报告吗,我们不否认关玉霄确实在水河县做了点成绩,但功是功,过是过,他还是有很多问题存在,过去是碍于上官市长的面子,也没有好好的去调查,要认真的查一查,很,我看问题不会少。”
唐德仁和黄和平那都是袁书记的心腹啊,天天都在研究他的想法,对他的心意那是理解的比较透彻,现在听他这样一说,就都心里一动,他们对望了一眼,唐德仁就试探着说:“我们也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问题,一直也不好给你说,但我们这样长此以往下去,迟早会害了一个年轻的同志,你看能不能让纪检上好好去调查下。”
袁书记立即就摆手说:“且不要提纪检委了,张平哪办的了这事,他是人老了,心也小了,现在不想得罪人,靠他是靠不住的。”
唐德仁一看有门,就大胆的接上话说:“他靠不住也没关系,我去,我就不相信他关玉霄能够隐藏多深。”
袁书记没接他的话,他拿出了一根香烟,黄和平连忙给点上,袁书记就笑着问黄和平;“听说你最近也开始练晨跑了,我看你也是精神头不错。”
黄和平憨憨的笑笑说:“也没有天天练,有时候想起来就跑跑,老板也有兴趣跑吗,你要也喜欢,我以后叫你。”
袁书记呵呵的笑着说:“看别叫我,我就这一天还感觉累的很,再跑一早晨那还的了,还是你练你练。”
他这样说着些闲话,就再也不提关玉霄的事了,唐德仁和黄和平甚懂他心,知道他是默许了他们的调查,也都不再提关玉霄的事,现在基本已经可以说他关玉霄完蛋了,只要一查,再怎么也要把你剜个洞出来。
次日清晨,关玉霄从睡梦中醒来,身旁的黄茵还在熟睡,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关玉霄没有惊醒她,悄悄的起了床。卧室的窗前挂着一串很好看的风铃,只是现在的这个季节,早晚时分气温有点低,晚上就没有开窗,无法听到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如果是在夏秋时节,晨风涌进屋内,拂动风铃奏响一段晨光曲,床上的玉人在美丽动听的风铃声中醒来,睡眼惺忪,表情慵懒,对镜梳妆,轻挽云鬓,那该是一幅多么赏心悦目的画卷啊!只是这样的场景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了。
关玉霄昨天晚上和黄茵缠绵缱绻,巫山云雨,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加上睡得太晚,此时关玉霄感到很困倦,头昏沉沉的,胸口发闷,像压着一块巨石一样。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尊容,镜子中的这个自己,神情委顿,头发凌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关玉霄就走进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感觉清醒了许多,又坐下来喝了一杯浓茶提神,不一会儿黄茵也惊醒了,她看着关玉霄在床边喝着茶,看着自己,就有了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好像自己就是这里的主人,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不是,自己也就是一个过客而已。
关玉霄见他醒来,就说:“你要不要冲洗一下,我帮你兑水去。”
黄茵点点头,在关玉霄走进卫生间以后飞快的穿上了衣服,在这样的毫无遮掩的大白天里,她还是有些不习惯让他看到自己的裸体。
在她进如卫生间以后,关玉霄就坐在了办公椅上,看起了文件,一边看一边用笔在文件上圈圈点点,表情严肃,一副日理万机,深谋远虑的样子。
上班以后,他就坐上车到城外顺着河堤跑了一圈,有些时候就下来看看,他早就接到过通知,说今年夏季雨量较多,要求各县做好防洪工作,他安排倒也是安排了下去,可还是有点不放心,今天就专门来看看,对有些还有隐患的地方都在本子上做了记录。
县城的河堤分南北两面,北边靠县城,所以他就对北面看的更仔细一点,这样看下来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也就上车回了县委。
但县委会议室已经来了客人,把王峰和黄茵叫去谈了很长时间了,他不知道,但看那车应该是市委副书记唐德仁经常坐的,他就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又来调查了,人家不通知他,他也没必要上杆子过去问,他就直接去了饭堂,打饭,吃饭。
过了好长时间黄茵来了电话:“书记,你在那里。”
关玉霄边吃饭边回答:“我在饭堂吃饭啊,有什么事吗?”
就听那面黄茵压低了嗓音说:“早上你出去时间不长,市委的唐就来了,把我和王峰叫过去谈了好长时间的话,现在我们他们在外面准备吃饭,看来又是针对你的,你注意点。”感觉她说话的的样子一定是很不方便,关玉霄就不想再让她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