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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九个丫头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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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禾连续生了七个丫头,村里人早有议论,有的说那同大个子个长大那活儿也粗壮有力捅破了女人的生育腹地,造成生理混乱只生丫头。说他婆姨叶禾两个月也能生娃娃,八成与此有关。也有的说那同大个子个子大毬子短,根本深入不到女人的秘境宝地,无法调和阴阳,生不下娃子……对于这些传闻,同大个子也听到了耳朵里,却不好问询,这事情咋问人呢?

同大个子听说红麻子道法高明能掐会算还会卜卦,忙完秋收之后他就去找红麻子掐算掐算。红麻子问了同大个子和她婆姨的生辰八字,比比划划鼓捣了一阵,拍拍他粗实的跟牛似的膀子,叹了口气说,“大个子,生男生女都有天命,你最好出外打长工去,半年以后再回来。”同大个子没听明白,觉得奇怪又有些紧张,急忙问道,“为啥?”红麻子看看同大个子一脸紧张的样子色,笑了笑说,“今年的佳时已过,你就不要瞎球费劲了,省着力气明年再使……”

红麻子摆弄手指掐算了一下说,“明年上半年有两个好时机,二月,四月,你可要抓住。”红麻子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下,又对同大个子交代了每个月的行房时辰,要他一定要记清,千万不敢马虎,否则一切都废了。最后,红麻子拍拍同大个子的肩头神道道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同大个子道谢之后准备离开,红麻子又交代一句,“要是六月份你婆姨的肚子还没动静,你再来找我,七八九月还有时机。”同大个子千恩万谢。

这年秋天,同大个子再没有碰叶禾一下。最初叶禾以为他内心伤痛没有心思,她心里也非常难过,觉得对不起同大个子,一个人悄悄哭泣。奶奶不知道原委,以为同大个子欺负了叶禾,对同大个子讲了女人的不易和委屈,因为红麻子有过交代,同大个子也不便给奶奶细说,就宽慰奶奶说没有啥事情。

进入冬天了,同大个子还是没有动静,叶禾也以为同大个子那方面出了问题,不过她不死心,心里想,同大个子高高大大威威猛猛,怎么可能不行呢。一天晚上,她把手轻轻伸过去,那家伙硬的跟木头似的,心里一惊,她突然想起土地庙里的石祖,难道它也变成那个了?不会吧,叶禾摇了摇头,不敢想下去。后来她还是不死心,再次把手伸过去,这时候同大个子抓住了她柔软的手搓捏着。叶禾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爬在同大个子身上,感觉那硬物把自己都要挑起来了。同大个子把叶禾轻轻推下来说,好好睡觉吧!说着转过身去。

叶禾难过极了,头蒙进被子里暗暗流泪。这一夜,叶禾一直没有睡着,同大个子也没睡踏实,他心里想着,一定要坚持住,为了自己的儿娃子。

这几个月,熬的最艰难的是同大个子,他却不能说出来,怕泄露天机。这时他才明白红麻子要他出外打长工的意思。翻过年,又熬过一个月,就进入二月。同大个子对叶禾说,“来了红可要告诉我。”叶禾非常惊奇,不明白他为啥要问这个,同大个子也不细说。三天后,叶禾告诉了他来红的消息,同大个子大喜,脸上出现了久违笑容。又挨过十日,第十一日天快亮的时候,同大个子急匆匆把叶禾裹到身下一阵疾风暴雨,叶禾还没来得及准备甚至没来得及呻吟就被他一波一波汹涌的浪潮淹没了。这半年时间,叶禾似乎已经忘记了这浪潮涌动的滋味,忘记生儿娃子的梦想,这一刻被再次激活,她承受着大个子的粗鲁,承受着他的莽撞,承受着他的猛烈与欢畅,也享受这种猛烈与欢畅,她不知不觉想起阴阳泉那种美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她非常幸福地享受着。后来,她在无限的幸福中入睡了,一直到天大亮。

奶奶自然听到了他们激烈的动静,这半年来没有动静已经让她老人家心生绝望了,她甚至产生过其他念头,可是叶禾是个难得的好女子啊,她于心不忍也实在舍不得,大个子自然也舍不得。早上,奶奶早早起了炕,轻手轻脚地烧火做饭,生怕怕惊着了他们的好梦。他们可是在给同家延续香火,奶奶想着就幸福得不得了,希望他们多睡一会儿就多一分的希望。

过了两天,天麻麻亮时,同大个子急匆匆爬到叶禾身上一阵欢畅。过两天后又是如此,又两天后又如此,再两天后又是如此。此后,同大个子又跟之前一样不再碰叶禾的身子了。

一个月后,婆姨叶禾再次来红让同大个子心情郁闷,每天低着头干活不多说一句话。

十日之后,晚上一钻进被窝,同大个子发狠似的将叶禾按在身下一阵折腾,叶禾来不及准备也没有感觉。又三日后晚上又是如此,再三日后又是如此。这时候的同大个子就像斗败的公鸡拼死一搏,已经没有了那种****的欢畅,好像就是为了完成某种使命或交代。叶禾也没有了其他想法,只有支着身子等待和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