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做人还是处事,若想取得最大限度的成功,首先不要过分暴露自己的意图和能力。唯有这样,事情办起来才不会出现众多人为的障碍和束缚,办起事来就会出现事半功倍的效果;反之,我们将会受到许多意想不到环节的人为阻挠,事情办起来就会很难成功了。
老子通过百川归流的现象,揭示了一个帝王治国的道理。对一个统治者而言,关键的一点是要赢得民心,时时处处想着人民,关心人民的痛痒,将自身的利益置于国家和人民之后,让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处于人民的监督之下。看起来,这样好像降低身份,失去了一时的尊严,其实,他赢得的却是人心,换来了人们的支持和拥护。这样,不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讲,都不是亏本的买卖。这种非常可贵的高风亮节,似乎是一个品德的问题,其实,往深层里分析一下,实际上是个智慧问题。老子的这些主张,是应当得到肯定的。
宋太祖赵匡胤,是个品德较好的人,也是个相当有智慧的人。这点,从他的所作所为上可见一斑。
赵匡胤为什么要定国号为“宋”?有人说是因赵匡胤曾出任归德军节度使,治所在宋州(河南商丘、。这是一个原因,但不仅如此。赵匡胤定国号为宋,还含有更深远的历史意义和良好愿望。宋朝的汴梁和商丘一带是成汤的发源地,成汤是以仁义治天下的,四方诸侯都因成汤仁德归顺商。后来商纣无道,武王灭商,但是听说纣王的庶兄微子仁德兼备,就让他在他们祖宗汤的发源地商丘一带建立宋国。鉴于五代时期礼崩乐坏,动荡不安,赵匡胤以兵变夺政权,特以“宋”为国号,意思就是要在宋国的故地建立一个崇尚仁义的国家,兼取成汤之仁,微子之德。事实上在赵匡胤坐天下的十多年里,这位仁德之君,仁治天下,既体现在他作为开国之君所奠定的民为邦本的治国方针上,又充分体现在他所颁布的一系列爱民、恤民、惜民的诏令之中。历来开国皇帝打天下无不是建立在大规模的军事打斗中,而赵匡胤在夺得后周政权后,对后周的皇室以及旧臣,并没有展开血腥的杀戮,基本上都安置得比较好。赵匡胤在统一全国的过程中,对其他政权的兼并,基本上是采取政治诱降为主、军事打击为辅。例如在攻打南唐的过程中,宋军对南唐国都是用一年多的时间围而不打,劝降无效的情况下,才发动总攻。赵匡胤多次下令曹彬“切勿杀害金陵城中百姓”。
他是贫寒人家出身,总是不忘崇尚节俭。一次,宋太祖17岁的女儿穿了件华丽的衣服,宋太祖对女儿的奢华打扮十分反感,就训诫她:“以后不要穿这种华丽的衣服,皇家子弟要注意自己的影响,不要引领这股奢华的风气。”公主听了以后很惭愧,连忙跪拜致歉。尽管说是一宗小事,但也看出赵匡胤做了君主后,没有忘记自己一人只是一涓涓细流,而人民大众才是汪洋大海。
老子心目中的“不争”,即要求个人在处世过程中要具有谦退而不你争我夺的品格,能在合适的位置上,即便是处在十分卑下的地方,也能始终如一地永远付出着,能够“心善渊”、“事善能”,充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而没有怨咎、遗憾、悔恨。
的确,有纷争就会产生矛盾,有矛盾就会造成伤害,我们只有让内心平静下来,将那些不知的争吵、纷争的事情看得淡了,才会如老子所说“夫唯不争,故无尤”。
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事多了也会扰乱人的心绪,动摇人的意志。人是十分脆弱的,也是经不起诱惑的,不拼命追求好事,也是对自己的爱护。人们应该有顺其自然的心态,凡事不要过于强求。
在许多企业热衷于把自己定位于行业“龙头”、集团“航母”、销量“第一”的时候,国内厨具知名品牌方太的当家人茅理翔却提出与众不同的观点:“不争第一,甘当老二。”方太集团董事长茅理翔认为,老大、老二均是行业的首领,何必一定要去争老大呢?更何况第一也好,第二也罢,关键在于谁是强势品牌,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才是长寿企业。尤其是正处于企业成长阶段,定位于“老二”更有助于减少浮躁情绪,稳下心来精耕细作。
对于这样的说法,也可能有人会讥笑说:“你没能力拔头筹,才故意自圆其说,这是懦夫哲学。”而茅理翔的理解是:“当第一太累了,会成为众矢之的,天天战战兢兢怕掉下来。事实上,当老二也不是件简单的事;而甘当老二,更难能可贵。现在有很多大企业,扩张太快,几年后立即倒下去。有的图个盛名,内部千疮百孔,不堪一击;有的是泡沫,有风吹草动,就会破灭。所以,关键还得保持内功,真正能成为长寿企业。”
甘当老二,也是一种策略。老大最怕有人超过他,往往不惜一切手段打击和扼制,不叫老二跟上来;老三老四也往往首先把目标对准老二,以便把他拉下来自己取而代之。所以老二的日子是很不好过的。这时,如果你表个态,不争第一,甚至还要同情第一,保护第一,老大就可能不恨你,不防你,你就可以保存精力,卧薪尝胆了。甘当第二,还有一个理由。像方太的市场定位是中高档,而中高档消费阶层不可能占大多数,从市场占有率来讲,市场份额就相对比较小。能长久当老二,就是一个成功者、胜利者。
茅理翔这种甘居第二的态度,同样是老子“不争”的智慧。然而这种智慧对于企业来说,却能使企业不急于求成,走稳企业发展道路上的每一步。把根基立稳了,实力自然就上去了,便不会出现类似秦池酒厂这样的“空架标王”了,在客观上可以称它为一种“不争”中的胜利。
进一步而言,老子的“不争”并非是消极我们的头脑,而是让我们能够以冷静的心态面对那些没有意义的纷争,省出更多的时间做那些更有意义、更有价值的事。老子的“不争”正是让我们不要去争一时的高下,而是积蓄力量去争取人生更长远的成功。
有些人做事时,表面上看上去轰轰烈烈,然而这些人大部分“雷声大,雨点小”、“说得比唱得好听”,就是见不到办事的效率,所以我们在生活中鄙视这类人。
在这个社会上,做事太张扬,太露虽然能够显得自己高人一头,然而却能引来众多人的妒忌,让别人也更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确切地说是更关注我们的失误、,这样就会给日后自己的工作带来众多的压力和不便。
清朝皇帝雍正也曾这样认为:“但不必露出行迹。稍有不密,更不若明而行之。”讲的就是这个道理。雍正不但是嘴上这么说,在他的执政生涯中也是如此做的。
在雍正皇帝之前,历代王朝都以宰相统辖六部,权力过重,使皇帝的权威受到了一定影响,如果一个君王有手腕驾驭全局,使宰相为我所用,这当然很好,但如果统领军队的宰相超权行事,时间一长便很容易与皇帝、大臣们产生隔膜和分歧,很容易给国家添乱子、造麻烦。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在雍正即位之初,虽然掌管着国家的最高权力,但举凡军国大政,都需经过集体讨论,最后由皇帝宣布执行,不能随心所欲自行其是;权力受到了制约,皇位受到了挑战。雍正设置军机处,正是把自己推向了权力的金字塔顶端。简单地说,就是皇帝统治军机处,军机处又统治百官。
军机处还有一种职能,即充当最高统治者的秘书的角色,类似于情报局,有很强的保密性。军机处的由来,是在雍正七年(1729)六月清政府平息准噶尔叛乱时产生的。雍正密授四位大臣统领有关军需事务,严守军报、军饷等军事机密,以致两年有余而不被外界熟知,保持了工作的高效运转和战斗的最终胜利。
雍正对军机处管理得特别严密。他对军政大臣的要求也极为严格,要求他们时刻同自己保持联系,并留在皇帝最近的地方,以便随时召入宫中应付突发事件。军机处也会像飘移的帐篷一样随皇帝的行止而不断改变。皇帝走到哪里,“军机处”就设在哪里,类似于我们现在的现场办公。雍正对工作、对百官自有一些看法,善于察言观色,去伪存真地选用人才。在当今,雍正的这些创造,已经渗透到我们的日常工作当中,并产生了不可低估的社会价值。
雍正的第二大特点是对军机处的印信管理得非常严密。印信是机构的符号和象征,是出门办事的护身符和通行证。军机处的印信由礼部负责铸造,并将其藏于军机处以外的地方,派专人负责管理。当需用印信时,必须报告皇上给予批准,然后才能有军机大臣凭牌开启印信,在众人的监视下使用,以便起到相互制约的作用。
设立军机处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以前每办一件事情,或者有关的奏折,要经过各个部门的周转,最后才能够送达皇上。其中如扯皮、推诿、拖沓的官场陋习使办事效率极为低下,保密性能也差,皇上的旨意无法贯穿始终。而自从设立军机处以来,启动军机大臣,摆脱了官僚机构的独断专行,使雍正的口谕可以畅通无阻地到达每一个职能机构,从而把国家大权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
设立军机处将“生杀之权,操之自朕”的雍正推向了封建专制权力的顶峰。军机处由于在皇上的直接监视下开展工作,所以处处谨小慎微,自知自律,奉公守法,营造了一种清廉的官场形象。军机处的设置,保证了中央集权的顺利实施,维持了社会的相对稳定和统一,避免了社会的动乱和民族的分裂,推动了社会的繁荣和发展,具有一定的社会积极意义。
无论在雍正的正史和野史的记载中,雍正帝都是一个喜欢秘密行事的皇帝,然而这也正是他高明、智慧的一方面,故而在他死后的乾隆年间,才会继续康乾盛世的局面。
无论是做人还是处事,若想取得最大限度的成功,首先不要过分暴露自己的意图和能力。唯有这样,事情办起来才不会出现众多人为的障碍和束缚,办起事来就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反之,我们将会受到许多意想不到环节的人为阻挠,事情办起来就会很难成功了。
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们往往认为作为人来讲,站得越高越好,所以有“节节高”的祝愿,至于处低处下,那是水的事情。如果有哪一个人说:“我愿意像水一样‘善下之”。”那只怕会被别人当成是没出息、没理想的懦夫。
但事实上,只有真正能够效法于江海,善于处下的人,才能够真正丰盈起来,会聚力量,成为百谷王。
晋文公是春秋时期的一位霸主,未即位时曾因争权而逃亡在外,历尽艰危险阻,吃尽苦头,几乎连命都丢掉,流亡了19年,最后才复国。
在晋文公成为春秋霸主之时,翟(在今山东、这个地方有人进献给他一件很大的狐狸皮和豹皮,都是普通百姓穿不起的名贵之物。晋文公收到后,就十分感慨,长叹说:“狐狸和豹子活得好好得,也没犯什么过错,就这样被人给杀了,只是因为它的皮毛长得太漂亮,所以引来灾祸。真是可怜可叹啊。”
晋文公身边有一个叫架枝的大夫,曾经跟随他流亡多年,听到晋文公的感慨,就说道:“一个国家拥有广大的土地,可是分配得不够平均;君主的内府里财帛那么多,可是并没有分配给百姓,所以百姓仍然没饭吃。这岂不是和被杀死的狐狸、豹子一样的可怕吗?”他的意思是说:我们国家的土地很多,你私人的财富也很多,这就像狐狸和豹子的皮毛一样,华美而惹人惦记,说不定哪天就要因此招来灾祸啊。
晋文公是个聪明人,他听了架枝的话以后,就说:“你说得很有道理,请把话都讲出来,不要含含糊糊有所顾忌了。”
架枝就接着说:“地广而不平,就会引来百姓的怨恨,将来他们会为了争夺土地而起来替你分配的;你宫廷中财产那么多,只是聚敛在一起供自己享乐,而不是给社会谋福利,将来没饭吃没钱用的百姓就会来将你宫中的宝贝都拿走了。”也就是说,只有君主富有,而百姓穷困,那么当百姓生活过于困苦的时候,人们就会起来造反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到时候君主就会被百姓给推翻,什么都将要失去了。
晋文公说:“你说得很对。”于是马上实施政治改革,“列地以分民,散财以赈贫”。
这也就是“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的道理。
能处下,也就能吸纳,能会聚,能丰盈。
关于晋文公还有一个故事,有一个叫咎犯的人,和架枝一样是跟随晋文公流亡过的亲信,有一天晋文公和他讨论施政上的事情。
咎犯说:“分熟不如分腥,分腥不如分地,地割以分民而益其爵禄,是以上得地而民知富,上失地而民知贫。”
意思就是说:比如我们要分配一块肉,煮熟了来分,不如生着的时候分给人家好。因为生着的时候分,别人拿到了可以炒着吃,可以炖着吃,这都很方便。如果一定要煮熟了再分,那人家就只能吃煮熟的,不能按自己的口味来吃了。这就是有着强迫别人顺从自己意志的倾向了。而且,分肉给人又不如分地给人自己去耕种好,想吃什么就种什么。不但分配给他土地,使之生活安适,而且给他适当的职务,使他有事情可做。这样一来,虽然表面上是把自己的财产都分给百姓了,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但其实百姓富了,也就是王室国家的富有。因为国家的土地和财富都分给百姓了,那么万一有人想侵略我们,百姓不用号召自己就会起来作战,保卫自己的财产,这是因为百姓的命运和国家是联系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