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将源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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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回人部落(二)

洛川冲老寨主善意的一笑,说道:“尊敬的寨主,你所说的我都很清楚。但是我觉得寨主你误解汉人了,汉人有好有坏,这您相信吧。我想平日里和您相处最多的一定是朴实勤劳的汉人,您承认他们是好人吧?我相信您对汉人的一些偏见都是因为以前官府的一些不正当行为所造成的,用汉人的一句俗语说就是我希望老寨主不要因为一坨老鼠屎脏了一锅粥。汉人大多数都是好的,他们讲诚信、勤劳朴实,我希望老寨主能重新考虑我的话,不要一锤子打死。”

洛川认真的说,努哈认真地听,等到洛川说完,努哈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很对,汉人中有好坏之分,不能一锤子拍死。我们寨子周围也住着一些勤劳的汉人,他们用实际行动在改变我的想法。但是,我的朋友,汉人的官员都很可恶,经常恶意骚扰我们的寨子。这让我们寨子里的人都很不喜欢与汉人官员交朋友还有一同做事,我想你们这次要失望了。”

洛川明白人家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几句“花言巧语”就答应自己借兵,这需要一个能够打动人的理由,否则,自己站在努哈的立场上也不会同意出兵的。

洛川笑了笑,说道:“努哈寨主,您的话很对,很有道理。但是您想不想知道这一次我为什么放着西川驻军不用,却要重金雇佣你们?还有,你知道我们这一次为什么要招兵吗?”

在这一问题上洛川撒谎了,因为不是自己不用,而是西川军不够,当然努哈是不清楚的。

洛川的话把努哈给问愣了,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洛川答道:“第一,我知道回人兄弟不仅讲义气而且战斗力强悍,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相信回人士兵。第二,这次我们是为了出兵围剿土匪。西川土匪肆虐,前些日子“花和尚”更是将西川城洗劫一空,杀死了不少无辜的平民百姓。看着西川数万百姓伤火灾水深火热之中,我希望努哈寨主再慎重的考虑一下。而且努哈寨主也应该清楚,在您的寨子周围有不少土匪,这些土匪经常拦路抢劫。想必您的兄弟姐妹们也经常受到他们的骚扰吧,剿匪这件事我想对您和您的寨子是有利的,而且我们会付给您相应的报酬,而且我向您保证,以后不会收回人兄弟的税,当然我是以西川防守的身份。”

不管洛川答不答应,回人从来没有给官府交过税,不过洛川把这个提出来,也是一个重要筹码。

洛川的话让努哈陷入了沉思,谁都喜欢听奉承的话,刚才洛川的话让努哈骄傲不已。回人最注重义气,也最看重义气。所以,洛川的话让努哈很自豪。同时洛川的话也说到了努哈的心底,回人部落周围有不少土匪,这些土匪平时经常骚扰回人,抢劫回人。抢完就逃到深山里,努哈几次想要报仇都没有成功。而洛川刚才的话让努哈很心动,该如何抉择,努哈犹豫不定。

看了看众人都在看着自己,都在等着自己的决定,努哈哈哈一笑,说道:“远方的贵客,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咱们都出去吃晚饭吧,今天让你们好好品尝我们寨子的美食,保证你流连忘返的。”

知道这件事不好强求,洛川也笑呵呵的说道:“早就听说咱们回人兄弟对吃很有讲究,早就想试试了,一直没有机会。这次算是找到机会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哈哈”

说着,努哈挽着洛川的肩膀大步走了出去,走到营帐外面,只见宽阔的场地上已经围满了人。大家都围在一起,里面是熊熊燃烧的篝火,上面烤着一只肥的流油的乳猪,让人见了忍不住流口水。在努哈热情招待下,洛川在努哈身边坐下。

过了盏茶功夫儿,烤乳猪便端了上来。烤乳猪是西川常见的一道美食。在西周时代就被列为“八珍”之一,称为“炮豚”。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术》也记有“烤羊”的方法。

洛川很早就听说过这道美食,现在见了大喜之下,便不再客气,大吃起来。

见洛川没有拘谨,努哈满意地笑笑,也开吃起来。围在篝火旁的众人热情的欢歌、跳舞,不知名的乐器随处可见。在回人乐师的演奏下,一曲曲优美的曲子在空中盘旋。

此次,洛川来到的山寨是西川当地回族最大的聚集区。

这一次,洛川算是见识了一场宏大的视觉盛宴。努哈对于洛川的到来看得出来非常重视,各式各样的民族饮食都被端了上来。院子里足有千人,大家载歌载舞,热情豪放。本来洛川所带来的亲兵还都矜持着,但是在回族人的热情邀请下也走下场地,和回族少男少女热情欢歌起来。跳得最起劲的反而是田单,只见田单肥硕的身子不断地变换着造型,甚是滑稽,把一旁的回族小少女们逗得捧腹大笑。

洛川大口吃着桌上的熏肉,一边欣赏回族少男少女们优美的舞姿,乐在其中。洛川吃着的熏肉可不简单。这种熏肉或称腊肉是壮瑶等少数民族喜爱的特色食品。烟熏肉制品在国内外均有悠久的历史,烟熏可使肉制品脱水,并产生怡人的香味,减少肉的腐烂和酸败等。经过烟熏或腊制的肉类可以保存很长时间。河池、百色等地的壮族地区在过年前就杀猪,然后将切成一条条的肉挂在火塘上,猪头、猪腿猪杂等也都挂在上面,天天都有烟熏。用甘蔗渣烧烟来熏肉,风味最好。

就在洛川还在和桌上的没事做斗争时,一个身着盛装的少女在几名伴舞的少女簇拥下来到了篝火旁边。几名满足少女都长得身材苗条,面目清纯娇美,看上去婷婷玉立,仪态万方。她们不仅长得美,而且打扮的几位美丽,用独具特色的服饰把自己装扮得一个个如花似玉。

回族的服饰具有多重作用。一是保护身体。这是人类生产、生活和生存的客观的必然需要。根据不同的季节选择不同的服饰,夏天穿单衣,冬天北方回族人多穿棉衣和皮衣、皮鞋等,东北和西北地区的回族人为了防寒还戴棉帽、皮帽或耳套等。回族妇女为了防风沙还戴盖头、搭围巾等等。二是装饰的作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回族人也不例外,这是人类美化自身的内在要求。如男子穿衬衫、套青坎肩,女子点额、染指甲,在衣服上绣花,都有装饰的因素。三是具有信仰的因素,需头缠戴斯达尔、穿麦赛袜子,妇女搭盖头等,因此回族服饰除了保护身体和装饰的作用外,还有信仰的因素。

在篝火旁翩翩起舞的回族少女,她的穿着更显美丽,洛川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词:惊为天人。她的穿着色调明快而恬静,柔和而娴雅。少女上身穿着青色无领衣,围黑色裙,内衬镶花边衣裙,腰前扎一幅天蓝色围兜,身后垂青、白色飘带,配以红丝带。衣服上绣德图案有珍禽异兽,树木花卉或几何图形,形象逼真,栩栩如生。

就在这时,回族少女向洛川走来,就在离洛川不到半米处扭动着身子,优美的舞姿让人沉迷其中、如痴如醉。洛川早就知道民族少女热情大方,尽管两世为人,但是此刻洛川还是觉得脸发烧。就在洛川不知所措的时候,回族少女向洛川伸出一只手,热情的邀请洛川一同共舞。

本来洛川还在扭捏,哪知道回族少女不给洛川考虑的机会,双手拉起洛川,一同走向篝火旁。和回族少女那优美的舞姿比起来,洛川的“舞姿”实在无法形容,此时的洛川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停下了跳舞,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洛川和回族少女。这让本来就紧张的洛川更加紧张,摆动的舞姿更加有“特色”,这让旁边观看的洛川的亲兵们笑的人仰马翻,其中数李小满笑的最为夸张,一边张着大嘴给洛川鼓劲,一边放荡的笑着。嘴里还不停的说:不错,不错,咱们主子有潜力!

一曲舞罢,洛川不管众人的再次邀请,急忙跑回座位做好。见洛川拒绝,众人便不再难为他。洛川擦了擦冷汗,看到努哈正笑着看着自己,洛川尴尬的笑了笑,连说:“献丑,献丑。”洛川的话让努哈哈哈大笑起来。

等洛川心情品静下来,洛川才仔细打量起刚才和自己对舞的回族少女来。此时仔细看来,洛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