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刚刚可是吓了我一跳啊!”孙逸凡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嗯,还不错···诶,难道你刚才也感觉到了吗?”方伦凯惊到,要知道他可是把这次感悟当成了以后的底牌啊,要是谁都知道,这底牌还有什么作用?
孙逸凡就好像是没有看到方伦凯那难看的眼色似得,兴致勃勃的道“那当然,也不知道是什么,突然就从你身上爆发出来,单是气势就压制的这群僵尸动弹不得。”
方伦凯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化作了一脸担忧的道“影响范围有多大,小孙你不是说僵尸博士已经要发动总攻了吗,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吧?”
孙逸凡暗笑,以方伦凯的性子,怎么会因为一个连影子都摸不着的僵尸博士担心,从那担忧这种带着丝丝希裔的表情孙逸凡就知道,方伦凯想的一定是自己的底牌到底泄露了多少,虽然这样做毫无意义,但是方伦凯要的也就是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如果是往常的孙逸凡,这个时候一定会死命的打击方伦凯,毕竟长时间的伪装下来,孙逸凡已经开始觉得损人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消遣手段。
但是这一次,孙逸凡只是顺水推舟的道“没事,我刚刚看到的,好像只有方圆五十米内的僵尸受到了你的影响,大概那种力量只能影响这么远,僵尸博士鬼知道离我们有多远,应该是不可能感应到的。”
“是吗?”方伦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当然,在方伦凯没有看到的地方,孙逸凡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家伙的注意力转移出去了,和方伦凯一样的孙逸凡也不想把自己的能力泄露出去。
和其他游戏者相处了这么久,孙逸凡也不是那个连游戏规则都不清楚的小白了,正是因为清楚魅魔少女的坑爹,孙逸凡才会想尽办法探知游戏的规则,其中有一种就是——组队!
在这个无限的游戏空间之中,每一个游戏者都拥有相当大的自由,无论是想要一个人行走天下的独行侠,还是团结力量大的公会,都是可以的,但是与自由对应的,是相应的代价。
例如游戏者想要成立任何组织,都必须要先提出申请,然后完成游戏世界分派下来的任务,才拥有成立一个组织的资格,不然一切自称的组织,都不会受到游戏世界规则的保护。
最简单的一样,只有被空间认证的队伍才能分配到同一世界的同一阵营,负责就算运气再好,刚好分配在了同一世界,在不同的阵营也免不了敌对的下场。
孙逸凡在知道了这条规则的瞬间,就意识到了,所谓的临时团队究竟是怎样一个坑爹的玩意了,要是有人真的相信了,转头就会被别人针对弱点,特别是现在的这个新手世界,连世界契约都不能签,别人随时都可以把你的信息卖出去,还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所以这个新手世界里的每一个游戏者,都在自觉或不自觉的掩饰着自己的实力,都已经到了大决战的时候了,毒岛冴子还能翻出新的底牌来,方伦凯一直都只出了八分力,而孙逸凡的隐藏才是最深的,现在就算是单打独斗,孙逸凡都已经是游戏者之中的第一人了。
“快走吧,被你这么一闹,毒岛可是又走远了不少。”为了防止露出破绽,孙逸凡一点思考的机会都没给方伦凯留下,抢先奔跑起来。
“需要这么急吗?”方伦凯不解道。
“废话,还不是因为你,耽搁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没发现风向已经变了吗?”孙逸凡佯装愤怒道。
“呃···对不起。”方伦凯获得武道传承的兴奋瞬间冷却下来,像一个孩子一样低头道。
“对不起有个屁用!赶紧上来给我开路,这个大家伙我可搞不定。”孙逸凡没好气的道,但是神奇的是,方伦凯反而恢复了精神。
“放心的交给我吧,区区一只伽刚特尔而已。”方伦凯信心满满的踏步直踢。
“噗!”方伦凯的这一脚踢在这个身高两米五的巨大人形生物上,就只发出一声犹如败革的声音,而这只人形生物只是微微一晃,就不动了。
“这是什么东西!”方伦凯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巨大的危机感,猛地往后一个空翻,人在半空,就感到了一道凉风从背后略过。
方伦凯定睛一看,不禁亡魂大冒,这哪里是什么风,这是伽刚特尔蒲扇大的手掌糊过所带起的掌风!
“你踏马眼瞎啊!这哪里是什么伽刚特尔···这是暴走伽刚特尔啊!”孙逸凡的提醒这才姗姗来迟。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方伦凯郁闷无比,把刚刚得到的蝴蝶腿法御使到了极致,虽然没有狂风伴身,但是躲避伽刚特尔这种笨重迟缓的僵尸还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你仔细观察一下···就可以发现,现在和你战斗的这只伽刚特尔的整个眼球都是血红色的,这应该就是区分两者之间的唯一标准了。”孙逸凡不受丝毫影响,依旧一副不急不忙的模样。
伽刚特尔久击不重,眼中的红光愈盛,竟然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大棒,和普通伽刚特尔不同的是,暴走伽刚特尔的这把大棒整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黑红色,大棒的一头是畸变的瘤体,拿出大棒之后,伽刚特尔的攻击范围何止增加一倍!
“赶紧帮忙啊。”方伦凯心中大急,这一套蝴蝶腿法毕竟是攻击腿法,小范围的辗转腾挪毕竟比不上真正的步法,在伽刚特尔大棒的压迫下,已经有点难以为继的迹象了。
“如你所愿!”孙逸凡的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
“砰!砰!”
两声轻微的声响过后,那个拿着大棒撵的方伦凯也只能四下逃窜的黑色巨人,静止了!下一秒,这个巨人就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倒下了,带起了一大捧的尘土。
“这是···什么??”方伦凯大张着嘴巴,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已经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