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梦,且得一梦。恍恍惚惚,不知身处何处,浑噩之际何人模样有现,指点带引,穿梭途中不问明白。芳香扑鼻,既而清晰山花烂漫,祥云缭绕。忽前一山平,缓缓落至,但见两童对弈。盘腿对坐,手各持黑白子,意定乾坤,绕而围既又渗,局瞬息万变,而又每每千钧一刻。旁人心悬于黑白走势,竟不得半刻喘息。不及环顾,略观寥几,虽神态各悠然,皆屏息无敢妄动。仙境神童,意焕神韵,却道是棋逢对手遇知己。奈无知棋局,以此告知,其后竟不知如何,皆失而无后。侧身昏醒,有如回味。不得解,惊而一郁,彻夜枕不定。
荒野万象,羁绊身倾,或而仰卧,眼见云牵云去,淙流不绝于耳,而又风和日丽,心自然。万千景象,连绵思绪。人生如梦,而一梦竟有几世?梦虽为虚,而梦中谁疑?生生世世,不过一梦,人之临死所忆多长如此,人生梦忆。犹然凡事不得开,则愈窄而心不得安。思之延续,梦中有现,纵然奇险各异,人所不知,梦所不得。心事无限,托梦放纵,不可一世,觉醒有为,有苦有甜。忆梦追梦,心事所向,难再成梦,终是静中思为务实。奈掂量一番轻熟,叹摇罢。
不知便又过了几个春寒。某一日信步踱步至某一处,不知为何自觉停住。相似?曾为几何?与其怀疑,倒不如回味。难得一味涌上心,欲要留忆,却将人刚仅存的也抹的没有一丝的剩存,难言之语。偌大的世界,生命的可贵与多彩,思想左右着的价值观演绎出形形色色的人生,寻觅着的什么所带来的思考,远不是一切创造所能及的收获,而未来也许便是其中的一部分了。沿路走去,不觉忘了所以,有些变得模糊起来了,而有的便清晰起来了。
晃的一下一阵的刺眼,才得回过神来,渐渐一个又白又亮的圆呈现眼里,一轮太阳就这样挂在天空一动不动,蓝蓝的一片天竟然连一丝的云彩也懒得还是怕的出来。炎热的空气里夹杂着混浊的味道,狂乱的而又叫个不停的知了声更添乱,整个的世界显得躁动不安。但喧闹又显得那么孤寂。路上没有多少行人,有的也只留下一个匆匆的人影。为躲避大热的天,每个人都能找到个好的阴凉处,懒得争吵也都懒懒的不动。
隐约传来音乐,渐次又似有争闹声,但一下便又什么都没有了。痴迷于错乱的感觉并没有使人走火入魔,却总会给人以意想不到的惊奇,而这一次便莫名其妙的确实如同一样,晃晃悠悠竟闯入了进去。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渐渐清晰起来。墙角的一个角落里,一台机器轰鸣的响个不停,但酷暑中这确实还不够,一台风扇便固定着忙着转个不停,窗边云蓝的窗帘也在招摇着引风进来。乐音,非常渴望的想听清一点,身临其境却什么也没感觉到,但在心里深处,耳边尤不时地传来,奇妙的感觉又让人难以释怀。
突然一阵撕吵,马上便又落了下去,两个人不由得映入眼帘来。清秀的两张脸,中间摆着一盘棋局,两人正专注于下着棋。但却不能对此给出任何形式的定义,周围的环境与两人聚神之间的默契所具的意境或许因为具有时代的印记,但其中的意味不要一味的体会而又试图给出什么,是什么便什么都是,又或许没有答案。忘记后,发现,就是这里,便是他们了。如今陈文和小凤下棋,两人的争执更多的不是争吵了,小凤也懒得出声了,微笑着看着陈文,便能避免争执。以前,从托腮皱眉沉思认真状转为拉扯大呼状者当为小凤,无奈只得屈服者便是陈文。后来,若是小凤想悔棋,微笑着看着陈文便能示意。更有甚者,手点落点。胡闹,胡闹,却不真的是无理取闹,两人的认真是一点都不假,而在这一层面之下,又有谁明白人的心思。对弈的智慧较量之余,一个不顾无理,只管布局发难,考验着另一个人,他的应变,思维,耐心,胸怀;另一个人百般的迁就,给予真心的关怀,弥补而温暖她的心。没有人能真正的赢一局,小凤有时又给陈文指点,陈文不时又给小凤意外的惊讶,于是,商讨,换位,悔棋,一局便没完没了。但这也是其中之一。
毕业的风吹过去已经很远,仅仅的一阵,在不知不觉中而又很突然的从身边走了,许多的被带走而忘记了,但更多的是想起什么,而一段漫长的假期就这样到来。一下子似乎有解放的感觉,在松懈中变得百般无聊,又在想起那些年在一起的人,体味着那曾经多少有些情绪而给如今所带来的快乐,有悲有喜,就是没有了。想起多少那些曾聚在一起大谈的什么的时候,时间有多少就在眼前,原本一大堆美好计划也无所适从,最大的快乐却在那说起的时候。懊恼,无奈?从不知所措中渐渐明白,原来每一天都是如此平凡,带来不一样的那一天也能成为梦想。不再谈起,就随着时间忘去,然而心底的最深处,会想起曾经想做的事。
悠然的人,也许是面不露色。毕业后,一丝的轻松了,以为暂时的放下,却突然发现失去的更多,又不得不试着找回。人,不能还是那些人了,人与人之间突然产生的一丝不自然在不自然中便走向疏远。欢喜在一起的两个人儿,多少给了心灵一丝的欣慰,一起游玩,一起散步,一起看书,一起下棋,一起等待,平淡的知足。
“啪,啪啪,啪啪啪。”随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呀!”一声的惊喜,一封简单的信件,拿在手里,陈文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这一刻竟然扑通扑通地跳。“叔叔,进来坐,这么热的天,喝一杯吧。”陈文就这样愣住了,小凤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对邮递员说:“叔叔,您好,我是黄小凤。”笑着看着邮递员,邮递员没有反应过来,也笑着跟小凤打招呼:“你好。”小凤手略略的指了指邮递员手中的邮件和他的邮包,睁大眼睛一脸的渴望,弱声的问道:“南灵大学,跟这一样的信封?”指着陈文手上的信件,邮递员这才反应过来,说:“今天应该没有,我手上就一封,这还是第一封准入取通知书呢。”小凤还是又问道:“我和他还是同一个导师的学生……”陈文赶紧说道:“那肯定也同时到了,都导师通知过的。你家那一块也许刚好不在这位叔叔分管区,放心吧。”小凤想了一下,说:“说的也是。”看到大家还站在门口,赶紧请邮递员进屋坐,邮递员推辞说:“不仅公司早有这方面的规定,我手中的邮件还有其他的客户也在等着,就不耽误了。”两人道了谢,送走邮递员,陈文把信件递给小凤,说:“来吧,我的先给你拆。”小凤罢了罢手,说:“这怎么行呢。好吧,我也要回家了。”陈文“哦”的回了一句,小凤转身就要走,不知怎么的,陈文竟鬼使神差的抓住小凤的胳膊,马上又意识到了,慌张的松开双手,不自然的摆了一个手势。小凤愣着看了陈文一下,突然笑了起来,说:“哦,对了,对了,还一盘棋没下完呢。”陈文应道:“对啊,对啊,我说好像是想起什么事了……”
他俩回去又坐了下来。小凤说:“请吧。”陈文说:“不不不,记得刚才好像轮到你了,还是你先吧。”小凤神秘一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哦,这局定胜负了,我五步之内一定赢你。”陈文说:“这话是怎么说的?”小凤说:“这还是问你自己最清楚了,我能懂这个,所以我就敢断定了。”陈文笑着说:“行行行,听你的。”陈文确实如小凤所了解,最起码心已有所乱。小凤先放言五步棋,就对陈文而言,别说五步,就是持续下去也会让小凤很难赢,但这是给陈文以心理压力,五步之后便开始了争吵。先是说再要几步,然后又说前面没说过不准悔棋而悔起棋来,心里更生起一则来,只要先一步下绝,便让陈文输得无可奈何的服。陈文渐感不力起来了,而又在这时,不知怎么的头脑似乎又混乱起来,思绪怎么的就交织变得复杂,竟不自觉变得难控起来了。终于,难分难解又互不相让起来了,僵持着竟要开始斗起来了。“啪”的一声,两人终于静了下来,仰起头便背贴在了地上,身躯显得疲惫。小凤突然一子定乾坤,所有的便也像是突然的恢复了。
小凤坐立起来,说:“我还是要回家去了。”一听,陈文看着小凤,说:“留下来吃饭吧。”小凤起来,说:“走了。送我到站台吧。”陈文说:“那我去你家吧?一起做饭吃。”小凤说:“待会儿你爸妈回来,为什么不留下来一家人高兴呢。我下午会再来。”陈文陪小凤到站台一直等到车来,直到车走远才转身离开。
在这之前,是一种耐心的等待,但有着期待,是那么的唯一。等到,放下后,还有什么?又还有什么,很多,让人没有头绪。
陈文拿起邮件,小心的打开,是导师写给自己的信。为了第一时间通知到自己的学生,导师会为每一位陆续确定的学生寄出一封亲笔信,同样也是激励年轻的一代。在导师的笔尖下,洋溢出青春激情,同样又散发着肃穆的学术气息,学生被深情的感动,充满无限的憧憬,又深感所肩负的使命。看完导师在最后的寄语,心情随之慢慢的平静。眼下,这是最高兴的事。首先打电话告诉父母,然后有两个人,兴奋地又在平静中跟他们说,他们却也是平和的在另外一头笑了笑。他们就是从小一直到大的死党,隔壁邻居,青青和赵飞,两兄妹。他们或许受命于父母,每年暑假一定要回乡下老家陪爷爷奶奶度过,帮助亲戚干点活,但这其实又是他俩乐此不疲的。这时候停下来,回想起整个暑假以来自己做了什么,似乎缺少了什么。是的,真正的暑假才算到来,心里竟茫然不知所措了。在那憧憬的大学生活来临之前,如果未曾弥补寒窗以来所失去的一些原本这个年龄的该有的记忆,那将又会错过,就很难找回来了,成为一种遗憾。
就说陈文父母下班回家,两人在家门口相遇,竟有些哭笑不得:两人手中各提着菜,几乎一样。下班后的他们要么一起去买,要么谁先打个招呼买什么也好。不过,这确实也可怪陈文爸。算是老夫老妻了,两人站着就这样笑着看着对方,陈文爸眼神撇了撇门,示意陈文妈开,陈文妈就对着门喊:“文儿,快开门,爸妈手里提着菜,空不出手来。”陈文赶紧把门打开,把菜接了过去。陈文爸说:“这餐我来露两手。”陈文妈洗了一把手出来,说:“文儿,先拿导师的信来给爸妈看看。”陈文拿起信件摊开信纸递给他们,他们看着不住的点头,陈文妈突然抬起头问陈文:“小凤呢?”陈文说:“她回家了,现在可能也拿到了。等等,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吧。”陈文妈又说:“今儿个高兴,又买了这么多菜,小凤要是又一个人在家,问她也过来一起吃吧。”
陈文给小凤打过电话去,很快听筒里就传来小凤的声音:“小文?”陈文说:“小凤,你的拿到了吗?”小凤回答说:“拿到了。”陈文又说:“噢,那就好。我就是问问你怎么样了,拿到就好。”只听到一声叹气,陈文半开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但马上又一转,说:“小凤,今天中午我爸妈买了差不多一样的菜,好多好多,过来一起吃饭吗?”小凤问:“差不多一样的菜?不是一起去买的吗?差不多是一样的菜又是怎么回事?”陈文笑着小声说:“告诉你啊,我爸下班后没跟我妈打招呼,就自去买菜了,然后就有‘差不多一样的菜’了。”小凤也逗笑了,说:“好啊,那我一定要来了。只是我想问一下,到时候会不会做成两份一模一样的菜?”陈文说:“你来了不就能看到了。让你见笑了,这肯定是我爸炒菜的。”小凤笑着把电话挂了。
小凤的一声叹,多半是来自家庭。爸爸是一名科学家,常住外地,遇到出差顺路的话才回趟家看一下女儿。妈妈是某企业高层,虽然一直考虑到家庭,在集团规模不断壮大的情况下仍然坚持总部扎根小县,但在集团内部更多的战略考虑的压力下,更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得稳定。从城市基础设施投资建设,到文体教育事业的大力扶持,为城市的现代化建设以及精神文明的提高作出不懈努力,起到对整个环境的改变而使稳定。这样,为此付出的努力更多。在注重家庭的情感下,事业不免又让人身不由己。小凤性格开朗,天性聪颖,也能理解,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觉得父母有神秘感。有的时候,总会感觉少了什么,在想的多又想不起来什么的时候,添了一丝的落寞。在高中时,认识了陈文,陈文随和的性格,体贴的关怀,很快就和他要好了。而那时,慢慢地跟赵氏兄妹接触的也多了,他们便无话不说了。有了好朋友,自家家里总会没伴,多跑去他们家,陈文和赵氏两兄妹的家长们也接受自己,慢慢的又感觉到,或许大人们从来就没有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上区分孩子是谁的,总是一个大家庭。小凤最终明白了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那个曾经的感觉,那个曾经是一个人的感觉,而如今已经找到并有了很好的解决。
这边陈文捣米煮饭,陈文妈洗菜,陈文爸切菜,就等着最后一道道的菜下锅,出来一盘盘热乎乎的菜就开饭。不一会儿,小凤来了,她一来不想坐着闲着,非得要跑到厨房去帮忙,还说要那道煎全鱼菜,陈文妈说腥她都不怕,也拿她没办法。平常时还不是陈文妈做饭,如今陈文父母二人,还加个小帮手,一起做一餐,如同过节般高兴,没过多久,便是满满一桌,道道菜味香色美。
说开饭了,都把手一洗,小凤一坐下就说:“原谅我,我迫不及待的要尝一尝刚学做的。看上去好像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这……”陈文妈笑着看着她,见小凤尝过,忙问:“小凤,怎么样?”小凤笑了笑,说:“这下放心了,没有出师不利。”他们也尝了尝,陈文忙说:“嗯,这,好没想到啊,好吃的都超出想象了。”小凤说:“也不看看师傅是谁了,这还不是叔叔阿姨的好。”一阵笑后,陈文爸说:“还是先喝上一杯吧。”陈文妈要给小凤斟橙汁,小凤忙对陈文说:“小文,我要先敬叔叔和阿姨一杯,给我也喝酒吧。”陈文还真就给小凤满酒,小凤端起向陈文父母敬酒,大人们笑的乐呵呵,忙向她说着祝词,陈文也起来,一起举杯,都一饮而尽。坐下来后,小凤看着那道韭菜煎鸡蛋,说:“叔叔,我也想学这道菜。韭菜炒鸡蛋我会,可是这道韭菜煎鸡蛋我不会,要么是成不了型,要么就还一团淀粉,有时还是糊呢。叔叔你做的就不一样了,一层薄薄的,颜色好,形状就这么一块圆的,刚好盖住圆盘,味道就更不用说了,闻着就香,还微辣。”说着夹了点进嘴里,还没咽下去就连称妙,还“嗯嗯嗯”的不住点头,陈文爸笑着说:“调好稠度,接着就是掌握火候,再就是翻身要有点功夫,不行的话划一块块的翻也好,味道可以根据自己口味调。下次有机会——小文妈也会啊。”小凤又问:“叔叔阿姨会那么多菜,以前……是不是学过啊……怎么没有开饭店?”陈文说:“以前我爸妈都是在山区的,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生火做饭,忙些家务,后来大学毕业后在外面发展了,然后结婚的时候就搬到这里来。因为还是忘不了种上些菜,所以就在这郊区。他们的菜啊,要是开饭店,都是上不了菜谱的,这些菜都是对烹饪的爱好,自个儿琢磨的,有些是在外面吃饭时,尝到了就试着做着的。要说开饭馆,也哪就只有这么些事,我爸和我妈也都还没往这想过呢。”小凤说:“那也很不错啊。哦,私房菜?这还更是独门秘籍了啊,能吃上就已经不错了,小凤有幸还拜在门下了呢。”陈文妈忙说:“叔叔阿姨是说不过小凤的,但又是非常的喜欢,这个啊,看来都还得只有青青才能跟你闹的起。”小凤说:“阿姨,这里真的得说一声抱歉,以前胡闹不少。不过不止我们,叔叔阿姨们也都还给了我许多的关爱,这时想说感激又不想要见外,但这一杯酒确实还得再敬叔叔和阿姨。”陈文爸说:“小凤不能多喝酒了。你们孩子在一起能处的好,我们大人都替你们高兴。这样,我给大家讲一些我对厨艺的想法,虽然小文说的是一个方面,但主要的,小文妈可能都还不知道。”大家一下子好奇起来,陈文妈说:“可不要让孩子们太难懂啊。”陈文爸说:“这里面有些让人不好说的东西,但这也因人而异。曾经我对厨艺很感兴趣,学做,尝试,也想着很多的创新,有一些小成就。但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有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因为过手的多,又看的多了,渐渐感受就不一样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食就要用到原料,经我的手,撕、剥、剁、切,甚至砍,这还没完,接着还有炒、蒸、烤等的,想着以前的样子,想着过程中的变化,最终呈现在眼前的……变了,就在自己手上,数不清……突然觉悟到这是一种狂热,因此后来就收住了。现在啊,要说到隐忍也还不至于,过的自然,平常心态的生活,饭店也早就不用说起了。”大家刚开始还带兴致的想听,听着不想这么沉重,只一个好深的哲理。陈文爸看着气氛变了,马上又说:“这都只说出来听一听,大家不要往里想了。啊,那个,刚说到哪了,小凤是不要再喝酒了,你们把你们的快乐带给了我们,这样,其他还有什么好说呢。小凤,还是先喝碗汤吧,待会多吃饭,一定要吃饱。”陈文妈忙端起小凤的碗替她盛汤,边说:“来,今天都是高兴事,阿姨给你盛碗汤,待会多吃饭。”小凤推辞不了就连说谢谢。这一餐饭变得更是安静了。
好一会儿,陈文问小凤:“小凤,现在确实是有时间了,是不是可以真正的考虑一下做些什么?”小凤说:“那也得跟青青和阿飞说啊,一起,好商量,做决定。”陈文说:“这个,明知道他们不在家。”小凤说:“所以该是叫他们回来的时候啊。”陈文说:“所以我们应该能想到做什么啊。”陈文妈说:“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有想法,要不来我们单位实践实践?”陈文爸说:“还不如去小凤妈妈的公司好说呢。现在孩子们想着玩呢,由着他们商量吧。”小凤说:“这样啊,要去个安静的地方,好享受下。高原,有草原,有雪山,安静的天空,怎么样?”陈文说:“这个想着就是有很多不便的。”小凤说:“这也确实有点,交通还好说,自驾自由,就是这食住,别搞不好又赶的累,那露宿却也真不敢。”陈文说:“自驾游也不错,游山玩水,路有所见,可是不一样的旅程。”小凤说:“好吧,那就打电话跟他俩说,看他们还不回来。”
这一下子便到吃完饭了,陈文妈收拾起桌子,小凤也起来帮忙着,陈文便也一起分担,和小凤在一起又说了起来。风土习俗,天下奇闻,他们这会儿,说的想着都不太可能的,可这其中是一些不一样感觉,但这确实都是他们有着的想法。刚吃完饭,人就有睡意了,收拾完后,陈文妈要躺着闭会儿眼,陈文爸也早吹凉了已经午休了,小凤轻轻的告别后便也离去了。
小凤一走后,一切似乎都静静的,只听得知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