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身上的这些妖邪之物到底是怎么弄得?”
赖米尔赶忙上前,一看这这样一个个血口红压,面目狰狞的妖邪之体,顿时开启了自己的工作模式,只想挥动自己手中的魔杖便是一扫而光的杀戮——
只是这样的场景自己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高高在上,法力无边的神族,却被魔族缠身难以自救,眼看这些晦暗之物还真是不安分,一头头蟒蛇,眼镜蛇等等繁杂种类的怪物不时想要继续侵占问心尊者还未被玷污的胸口以上的地方,却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一碰及到那个领域,顿时像是被电击着一般,仓皇而落——
“哎——这位猎人,我劝你还是不要贸然行动了,这些妖蛇并非是你想象中的一般妖怪,这是我自己的心魔而知的妖邪,你若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将其强行铲除,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会彻底激化我内心的黑洞,我将不再是现在这副模样,之后变成什么摸样连我自己都不敢想象!你只应该有所了解,当一个神族堕落至魔族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你难道还想见到那种血腥的场景吗?”
问心尊者似乎已经看出了赖米尔蠢蠢欲动的行径,这方赶忙阻止道。
“那你告诉我!我们该如何才能够化解你身上这些冤孽?”
赖米尔听此一句,心中惊颤,自己是没有见过神族魔变的场景,只是有所耳闻,那可是让猎人闻风丧胆的屠斩行为,自己只记得那一场战役死了不知道多少的自己的前辈,一个神族堕变成了妖邪之伍,有着神力,更是有着魔族的残忍不计后果之心,完全没有意识的他,连自己受伤沾上了自己同伴的鲜血都浑然不知……
若是真向对方口中所说一样,那么这将会是一场怎样的血腥场面呢?
想当初猎人派出了多少部队精英最后都死于非命,最后的胜利也是险胜,那一次战役当真是相当耗损猎人一族的人力物力财力精力,元气大伤的猎人一族差一点就一蹶不振!
眼下自己就跟洛克两个人,虽然说对方是三世之子,可是若是论起攻击力,基本为零,自己一个半神怎么可能抵挡过一个神魔呢?
自己还真是有些激进冒然,差一点就坏了大事了。
“你也说了,这是我身上的冤孽,自然就是我造的孽来着,我无法自救的便是自己的心,在我的心完全没有黑化之前,只希望自己能够解脱……”
被问其自己现在处境,问心尊者脸上显出一丝悲凉,哀哀低头苦笑不止。
“我若是没有看出的,眼下这位便是三世之子是吗?”
惆怅片刻的问心尊者顿时将目光落在站在赖米尔身后一声不吭的洛克身上道。
“嗯?!应该是我吧——”
被人这样一问,自己多少还有些不太适应,毕竟三世之子这个称号自己还是没有办法马上进入状态。
“能够帮助我解脱的人,就只有你了——这些年我到底有没有做错了呢?连我自己都开始搞不清楚了,我认为自己做得对的事情,结果为何有时候却是伤痛的结果呢?人类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当他们不解和迷惑之时,总是喜欢问神拜服,当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时候,若是能够得到好处便谢天谢地,若是结果并非如自己所希望的,就会把所有的责任推至到别人的身上,却不曾找到自己的问题所在!有的命数已经如此,我只是告诉他一种解脱的方式,结果最后却成了我成就他人希望的刽子手,一开始我并不以为然,可是渐渐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越来越频繁了,对于别人对我的怨念我就的越发觉得深刻起来。我一度在想,难道是我真的错了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那些人走上了绝路了吗?我开始质疑自己的神旨,而这似乎让玛丽看到我身上的漏洞,不知何时我身上开始出现这些让人恶心的东西,似乎是因为我时常会因为解惑之后偏头痛发作,为了缓解自己这种接受不了的疼痛,玛丽就给我了一道偏方,便是这些让人恶心的东西,只要让它们用毒液麻醉我身上的神经,我就会暂时忘却自己身上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