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微微开口:“熏儿。”
“灏……”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她居然都没有发现，“醒过来了就乖乖听话好不好？吸我的血吧，这样你身上的伤才能恢复。”
“不，那样你会受伤。”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
“不用。”灏拒绝的话再次说出口，又看见她的眼睛有些变了颜色，“熏儿，你的眼睛……”
“什么？”不出灏所料，黎的语气又变成了命令式的语气，灏摇摇头，用自己的尖牙咬破她脖子上的血管。
黎的眼睛在她生气的时候会变颜色，这一点为什么他之前都没有发现？眼睛变颜色和她生气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黎抱住灏，任他吸自己的血，直到他自己松开了她问她还好吗，她这才不舍地放开他，回答他她没事。
“熏儿，不要走好不好？陪我。”
“嗯，我陪你。”
灏抱着黎，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四目相对，两人默契地都不说话，就这样在地下室的地板上睡熟。
……
第二天早上，刘荇婷在自己的座位上紧紧地捂着肚子，她的样子给人一种她已经生无可恋了的感觉。
“你怎么了？”水关心地问她，她摇摇头，无力地回答没事。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像没事，你是不是那个……额，生……生理期来了？”
婷尴尬地点点头。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痛得生不如死，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什么都不想吃，完全没有食欲。
水尴尬地离开，之后拿着一个热水袋和一个保温瓶过来给她:“那个，如果那么痛的话用热水袋捂一下可能会好一些，然后这里还有红糖水，你要是不介意就……就拿去用吧。”
“谢谢。”婷拿过热水袋捂在肚子上，的确稍微好了那么好了一点点，之前她生理期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莲帮她准备的。
“如果实在不行就去医务室看一下，请假算了。”
“不用，我坚持得住。”
婷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听了四节课，每次老师问她为什么趴在桌子上水都会代替她回答她不舒服，点她回答问题也全部回答得出来，老师也就随她趴着了。
第四节是化学课，知道她今天生理期，程早早的就把该讲的内容讲完了，下课铃一响就宣布下课让同学们去吃饭，之后把婷叫到了办公室。
“报告。”
“忆，来，这些是我给你准备的饭菜，你快把他们吃了。”程把饭盒里面的菜一一摆出来，色香味俱全，可她就是没胃口不想吃。
“肚子很痛吗？”
“嗯……”婷捂着肚子趴在程的办公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