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确定?”
“你把我刚刚让你查的四个人名字最后一个字连起来读一下看看，再看看那四个字连起来和‘JHSY’有没有什么关系。”
“刚刚要查的四个人?白染镜，白……额，白染镜妹妹名字叫什么来着？”
“……”律无语，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她好像根本就不能在他们两个面前提起“白芳华”这个名字，一提就好像会自动消音一样。
“白芳华，李毓水，梁冉月，连起来是‘镜华水月’。”
“等等，灏，你就不能稍微谐音一下啊？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智商都下线了?连起来是‘镜花水月’，首字母缩写就是‘JHSY’！”
“‘镜花水月’，‘JHSY’?”灏自己念了一遍，然后赞同地点点头，“他们四个平常来往挺密切的样子，我经常听月提起他们。”
灏自己吃完一颗血灵果，又拿了几个血灵果处理好后放进榨汁机里面榨果汁。他这是给月准备的，避免等一下她又毒发。
程:“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四个人明明表面上八竿子都打不着，但是却合作经营了一家酒吧，那个酒吧很有可能是他们平常见面的地方。”
除了这些陈律还知道的就是，他们四个之间有三个在她的班上，还是同一天转学过来的，而且他们三个也的确表现出过超乎朋友和师生关系。她早该有所怀疑的。
“这下，等逸程你缔结了契约之后，我们就只差李毓水这一个契约守护者没有搞定了。”
“也就是说你的契约守护者是白染镜的妹妹？叫白芳华，初三（一）班的语文老师吗?”程没有反应过来忆要和李毓水缔结守护契约的事。
“对，就是她。”
“那这样说起来，你在你们班上的关系还挺复杂的。”各个老师多多少少都和她有些关系，其中关系亲密的就包括历史老师陈语和物理老师南宫诀，语文老师白芳华是她的守护者，而他这个化学老师和她的关系也不一般。
“对啊。”陈律非常骄傲，“是不是能处理好人际关系也是一种能力的重要体现。你信不信，如果是我做了错事但是却想要嫁祸给刘荇婷，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做的之前，除了你之外的所有老师都会更偏向于我。”
“那是当然。他们更了解你的为人，而且你的家境也占了绝对优势，他们当然会偏向于你。可是这样对你有好处吗?”
陈律正欲回答，却被一声巨响给打断了，两人都看向发出巨响的地方，却看到一副惨像。
灏刚刚是在用榨汁机榨汁的，而现在，榨汁机的机身和机盖分离，榨出来的果汁洒了一地，好好的玻璃杯也被摔成了玻璃渣。
灏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捂着心口，额头上的汗珠流落下来，混到地上的果汁里。
灏的衣服裤子鞋子都被地上的果汁给弄湿，他的手掌浸泡在果汁里，他没有心情来顾及这些，咬牙忍着从心口传来的不适的感觉，汗珠一颗颗浸出，又一颗颗滚落。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