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丫头嘴角直抽道:“不是,是赵长达,他突然间从下面伸手拉我,哭着想知道那个混蛋为什么要杀他们,据说是受了重托来问的。”
这次案子死的人很多,顾仲自然想到可能是受了之前的受害者之托,但是鬼魂这种事如果不是发生在眼前他几乎就怀疑这事情的真实性。
顾仲将五丫头拉了起来,道:“叶承讲,他厌倦了做好人。”一句话讲完,那个地下伸出来的手似乎已经明白一切似的又缩了进去。
而一边的阿男却在想,这两位话已经讲完了为何还保持着一个搀一个扶的姿势不变。这些还不算,两人两两相望似乎有无限的话要讲。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如果再留下一定会遭到天谴,于是默默的走向门前退了出去又关上了门,走了两步才惊叹,自己为何出来了,他们连瞧都没瞧自己也没有赶自己出来,莫非自己中了什么魔?
房间里,顾仲听到阿男出去才道:“为什么你可以使出麒麟倒勾一招?”
五丫头自然不能将之前的事情讲出来,他装糊涂道:“我只是一时情急才做出那样的动作,什么麒麟倒勾,完全不清楚。”
顾仲沉声道:“你在骗我,那招是我自己创出的,自学成到现在我从没有教授过任何人。而且那招胜在巧劲与身法,更要长期练习。即使是武功高深者,如果不是我亲自教授只怕也会因乱练而伤了自己,当然更不可能是情急之下而能练就的招式。”
五丫头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向床边走,边走边道:“你可记得自己教过我吗?”
顾仲自然不记得,所以他要寻根究底。
五丫头走到床边道:“既然记不得那就是我自创的。”
顾仲听她这话中似有深意,便大声道:“我是不记得了,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东西。”他不知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讲出这样的话来。
他看到五丫头听了这话竟然惊讶的转过身来,然后……
然后她后腿撞在床上仰面摔下去了,顾仲下意识的冲过来扶她,倒是扶住了也没有摔倒,可是这样近的距离抱着一个姑娘顾仲竟鬼使神差的做出了一件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他竟将身高较矮的五丫头向上提起,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而我们的五丫头整个人怔住了,她可没想到那个正儿八经的,一脸正气,官威赫赫的尚书大人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究竟她错过了什么事,还是他中了什么可怕的毒?
天可怜见儿的,五丫头觉得自己的脑子大概是缺氧过度所以真的傻掉了,明明在被侵犯着还替对方想办法摆脱这种性侵行为,是不是太找抽了?
她在他的怀中拼尽力气挣扎了几下,但无用。顾仲那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舌尖撬开贝齿正向里面搅动着。
五丫头虽是经过了两个突出其来的吻了,但一个是自己主动吻的,只是个形似而已。第二个是别人主动的,但目地只是为了禁止她的呼吸,这样深入的吻还是头一次,没经过事儿的小丫头有些受不了,呼吸急促,身子一点点软倒。
越是挣扎越是如此,最终竟被顾仲压倒在床上。
她心中明镜儿似的,大叫着这样下去很危险,一定要躲开才行。可是小腹没来由的发热发胀,脑子也渐渐不好使起来。
也不知是她太过坚持还是下竟识的动作,牙齿收缩性的一咬竟将情动且不能自控的顾仲的唇咬伤,血珠流下她尝到了血的味道慢慢清醒过来。
而顾仲也一怔抬起了头,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时他差一点就一掌劈了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压着人家小姑娘倒在床上,她双唇微肿两眼隐有水雾之气,双手拉着自己有些零乱的衣襟发着抖。
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神情,自己定是对她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顾仲张了张嘴也不知自己应该讲什么,一个急转身窜出了她的房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五丫头擦了下自己额上的汗水,心中突突的跳着。刚刚他是怎么了,自己是怎么了。
而且顾仲平时不是很冷静的一个人嘛,怎么这次跑的比兔子还快?
她好不容易在床上坐起来,直到阿男回来她还在回忆刚刚的事情。直到阿男道:“咦,你嘴怎么肿了?脸怎么那么红,发生了什么事?”
五丫头直到此时此刻方才醒转过一,一捂自己的嘴道:“我热,想洗澡。”
阿男倒也没多想,只道她是看不清又撞到哪里了。他乖乖的给她打了洗澡水,然后试了下水温道:“刚好。”说完就去扶五丫头过去,他最近一直在照顾她也没有太多顾及。可刚接触到她手上的皮肤就一怔,道:“你的身子有点热,是不是在发烧。”
“没没有啊,快点带我过去。”五丫头心慌意乱的,只管让阿男送自己过去后才自己跳进了水中。
人到水里后总算是轻松了一些,可是当手摸到自己的身体时不由在想,古代的少女还真早熟,只不过被男人亲一亲抱一抱就有感觉了。不对,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抱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他是不是有点特殊的癖好?
转念一想,在古代这十四五岁刚好是嫁人的年纪,或许他当自己是女人?
“啊……头痛啊……”五丫头将自己扎在水里,好半天才冷静下来。
可顾仲那边表面虽然平静,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刚刚的触感与柔软他都记得,本不应该对她做那种禽兽的事,究竟是为什么?
顾星洲见他不言不语,拿着本书也向心装的样子便道:“你也不用替他可惜。”
“她?”顾仲迷茫的问了一句,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五丫头。
“是叶承……”这个弟弟怎么了?
顾仲轻轻点头道:“我为何要替他可惜,当初即想做个好捕快最后竟然因为压力太大而讨厌起来这本就是他无法掌控自己的心处致,没有人会觉得可惜。”心这东西还真有没法掌控的时候,比如他半个时辰之前就做过这样的事情。
顾星洲此时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视力早已恢复了正常,在闪烁的灯光下突然见到顾仲的脸上有些异样,便道:“你的嘴唇怎么了?”有一道红痕,按理讲他不应该被撞到才对。
顾仲全身一僵,伸手左手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唇道:“虚火上升。”还真是火气大了,否则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来。想着他竟然一叹,这让顾星洲更加摸不着头脑道:“案子已然结了,你是否想得太多了?”
阿仆在一边将一只袖子差点扯破,这顾总捕头明明挺精明的一个人,是虚火上升还是被别人咬的他都瞧不出来吗?很明显,这是被什么人咬破的。其实很容易想到,和主人接触的女人这几天也只有花儿与五姑娘。
而主人对那花儿是十分讨厌的,那很可能咬他的人是那五姑娘。她见别人都叫她五丫头,所以就在心里称她为五姑娘了。
转念又一想,主人平时对那个丫头虽是在意些但也没达到亲吻的地步,这是怎样一种发展速度呢?
阿仆觉得,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要有女主人了,这该安排的是否得安排一下?
比如说新房,比如说婴儿用品……
顾仲可不知他身边的丫头已经为他想得那么长远了,只管继续摸自己的唇。大概是三人同时都想到了一个人的气氛问题,顾星洲竟然将话题转到了五丫头那边儿去,他不知为何觉得如果不讲起她这谈话就真的进行不下去了。
“等事情一完,我让阿男送她回故乡吧。”
“她?”顾仲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他太喜欢向她的身上想任何的事情了,所以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产生幻听这种情况。
“是米姑娘。”一直还不知道她的闺名,是不是有些可惜?也不对,人家女孩子的闺名本就不会随便告诉不相关的人,自己又何必强她所难。
顾仲马上道:“绝对不能让她回去。”讲完又后悔起来,她一个姑娘不让她回去做什么?自己的嘴是不是太快了些。
突然,顾仲的背后渗出丝丝冷汗。他不是嘴太快而是连考虑都没考虑就讲出了刚刚的话,这种情况自记事儿起就不曾发生过。不但如此,就是之前的那个吻也是同样,他究竟是怎么了?
而顾星洲却沉思道:“确实,如果她有那样的本领轻易将她放回去当真是太可惜了,虽不信鬼神之说,但亲见她在此案立了大功,还觉得那本事实在是太方便了,若是留下即可以减少办案时间,一些小案子直接就可以断定了,这不是很好?”